傅蔓越是掙扎,那女人越是亢奮。
因為離得近,那女人呼吸的氣息直接拍打在傅蔓的額頭上,能清晰感覺到她的呼吸節奏越來越快。
怕不是個變態吧!
要殺要剮來個痛快。
一直用粗重的呼吸拍她腦門作甚!
天啦嚕,怕不是某個暗戀她的女人吧?
她認為自己的長相是可以的,曾經倒是有過女客戶向她表白過。
要不然怎么解釋這個女人對著她喘粗氣的現象。
還遲遲沒有下刀。
打住!
怎么可能!
傅蔓在內心小九九的時候停下掙扎的動作,變得異常安靜。
加上她戴著眼罩,讓那女人誤以為她被嚇暈了。
否則遇到威脅的人怎么會如此淡定。
“喂!”
恰好傅蔓在試探那人的感情取向,靜靜地聽她單向輸出,因此沒回應。
如果是她想的那樣,不過是吃醋嘛,斷不舍得傷害她。
而且,從她左臉頰那條冰涼的觸碰面積和壓強,即使是刀子,也是斜著放的,刀刃并不鋒利。
果真,那片冰涼感離開她的臉頰,隨即聽見女人輕哼。
“就這點膽兒。”女人話語里滿是鄙夷。
傅蔓搞不懂咯。
喜歡她又嫌棄她?
就在她再次胡思亂想的時候,耳邊多出一個男人的聲音,“暈了?不會出人命吧?”
女人聞言即刻憤怒,咬牙切齒道,“沒用的東西。”
傅蔓不知道她在罵誰。
接著又聽到男人說,“你知道她是誰的閨蜜嗎?夏沁雨會弄死你的!”
傅蔓倏地停下手上輕微進行的動作,腦海里立馬否定掉方才荒謬的猜想。
他們認識夏沁雨?而且還知道她的身份不好惹。
會是誰?
緊接著她又聽到那女人話語里皆是傲慢“不過是個殺人犯,我會怕她?要不是那死老頭不中用,夏沁雨現在已是只過街老鼠,在牢籠里受盡折磨和虐待,我還需要大費周章的綁來這只雞!”
傅蔓攥緊拳頭,恨不得蹦起來打得她滿地找牙。
侮辱她是又鳥就算了,還誹謗她的夏夏是殺人犯。
什么?
折磨和虐待?
誰給的臉?達西給的?
不行,她要控制住自己。
她若繼續聽下去,說不定將來可作為目擊證人的呈堂證供。
可惜沒找到手機錄音。
“這其中真的不是誤會嗎?”男人問。
傅蔓聽到巴掌聲,“你要是幫那賤人說話就給我滾,說到底,你還是和陸洋親!”
男人似乎沒怒意,嗓音帶著妥協,“姐,你知道我只在乎你,你這么說話真的很傷我的心。”
傅蔓腹誹一聲,“噦!”
原來是只小奶狗。
她在記憶中迅速尋找陸洋身邊的小奶狗型男人。
他那個助理什么岑?
不應該,她打不過他!
對女孩子下死手,鋼鐵直男沒跑。
再來就是文哲。
不是不是,文哲是低音炮,聲音比這人好聽多了。
這倆的聲音湊在一起更加耳熟。
她確定是認識的人。
“醫生到了嗎?”那女人問。
“到了。”男人答。
什么醫生?他們想做什么?
那女人忽然上手按在傅蔓的小腹上,不輕不重的,語氣溫柔些許,“抱歉,姑姑以這樣的方式跟你見面,但是,這個女人不配做你的母親,要怪就怪你這個沒用的母親!”
傅蔓耳內倏地“嗡”了一聲,腦中的思緒瞬間炸裂,久久不能回神。
直到聽見有個人說,“請你們先出去!”
估計是所謂的醫生來了。
一陣陣雜亂的腳步聲停止后,傅蔓聞到一股濃烈的酒精味,
“人暈了?”有個男人問。
“是。”那女人回答。
“那好辦,你,把她腿掰開。”這男人話音剛落,傅蔓就感覺到有人在動她的腿。
不行!
他們是想要索他寶寶的命!
絕對不可以!
她是打算拿掉,可不是在這種地方,讓一個來路不明的人……
思及此,傅蔓心里感覺一陣酸疼,眼眶蓄滿淚水。
就在這一剎那。
她從得知懷孕到現在,從沒有如此堅定的要留下寶寶的信念。
她不允許任何人傷害她的寶寶。
*
另一邊。
洛云峰正在查看醫院的監控。
據小護士的回憶,午飯后,她還幫傅蔓收拾餐具。
而從午飯時間到目前的時間段,監控只拍到正常進出傅蔓病房的醫生和護士。
傅蔓根本沒出過房間。
人怎么會憑空消失?
夏沁雨急忙沖入監控室,喘著氣說道,“監控被動了手腳。”
“怎么可能?我們醫院監控系統是……”張恒聽不得別人質疑他們醫院的安保系統,可,他說的話已經被洛云峰和陸洋的聲音淹沒下去。
“給我兩分鐘。”
陸洋嫻熟地在監控室的主機上操作,快速擊打鍵盤的噼里啪啦聲猶如擊打在洛云峰心臟上的擔憂一樣沉重。
張恒不清楚陸洋的隱藏馬甲,還在一旁嘰嘰歪歪,“洋洋,你等我叫網管來,別亂敲打,這臺電腦是醫院信息資料的心臟啊。”
若是vip病房的客戶隱私被泄露出去,他們醫院就完蛋了,張家也會被波及。
洛云峰不耐煩地吼一聲,“閉嘴!”
監控室內旋即安靜下來。
“爸,別說了,救人要緊。”張澤豐勸道。
“我怕、”張恒額頭都在滲汗。
“您是陸洋的親舅舅,您應該要信任他,他不會不顧醫院、不顧張家的安危胡作非為。”夏沁雨慍怒道。
說到底,他們這些親人根本就不了解陸洋。
“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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