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海學院。
這個名字一出現,姜平就知道王道川為什么只找他和奚從清兩人來了。
靜海學院,這里面恩怨可深了。
嚴格意義上來講,淮海學院和靜海學院的關系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和他們兩人都脫不了關系。
而且兩個學院之間的恩怨到現在都還沒有消失過,如果不是因為大獸潮來臨,靜海學院早就來興師問罪了。
如今,大獸潮已經結束,靜海學院和淮海學院都成功度過了這個劫難。
那么接下來,靜海學院很有可能會正式對淮海學院發難。
姜平絲毫不懷疑林海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畢竟他當初可是不惜派出整個執行部、甚至是親自出手來截殺姜平的。
“那現在我們要做什么?就這樣讓靜海學院把靈石礦拿走?”
“靈石礦是我們先發現的,為什么要讓他們拿走?”姜雷說道,“你們這次的任務,就是要把靈石礦里的靈石都拿到手,絕不能讓靜海學院的人拿走。”
“哪怕和靜海學院翻臉?”
“什么叫‘哪怕’,我們不是早就和他們翻臉了嗎?”王道川接過話,靠在椅子上,神情嚴肅,
“既然老林那家伙給臉不要臉,那我們又何必熱臉貼冷屁股?”
既然翻臉了,那很多事情自然不用再給面子,該動手就動手。
把靈石礦留給敵人,那就是等于資敵,這種事情絕對不能做。
“我明白了。”
姜平點點頭。
一直以來,他心里都有些愧疚,因為自己的原因而連累到淮海學院和淮海學院翻臉。
雖然這里面不全都是他的錯,但姜平把主要責任都攬到自己身上,認為就是自己導致現在的局面。
當初,姜平也很擔心,如果王道川他們也幫靜海學院,從而把他開除學籍、成為一個叛律者,那他又該何去何從?
好在,這樣的事情最終沒有發生。
王道川代表淮海學院,選擇站在姜平這邊。
“這個任務,就我和姜平兩個人嗎?”
西奚從清注意到了一個其他人都沒說的盲點。
王道川就叫他們兩個人來說明任務,難道是想讓他們兩個人去執行任務?
奚從清這么一說,姜平才反應過來:“對哦,校長,你們不會這么看得起我們吧?”
明知道靜海學院的人也會去靈石礦,就讓他們兩個人去?
“你們兩個人去還不夠嗎?”
王道川沒說話,反而是姜雷開口,“我們都知道你小子藏得深,手段多,還能召喚出兩頭五階高級的妖獸,有你去還不夠啊?”
如果換做是其他人,他們當然不可能就派兩個人去。
可姜平是誰?
曾經在靜海學院的大圍剿中成功逃脫、在大獸潮中展現了驚人實力的新生代第一人。
還有兩頭五階高級妖獸作為后盾。
說實話,姜雷都不知道整個學院還有誰能比姜平更適合去執行這個任務。
要是連姜平都搞不定,那就沒其他人可以完成。
“老爸,其實我也沒你說的這么厲害,完全可以給我多派幾個人的。”姜平撓了撓頭。
“行了,不要在這里拉扯,時間緊急,你們趕緊出發,要是拿不到靈石礦,唯你是問!”姜雷正色道。
“哦!”
連自家老爸都這么不給面子,姜平也沒了脾氣。
最起碼還有奚從清同行,還算不錯。
……
城門口。
執行部的木車停在他們面前,兩人在為誰開車而討論。
“師姐,還是我來開車吧。”
“你會開車嗎?”奚從清表示十分質疑。
“開玩笑,你當我在外面逃亡的這半年是白白浪費了啊,開車這種事情,還不是手到擒來?”姜平不服。
“嘖,那你也只是個新手,跟我這種老司機能比嗎?”
“開車這種事情也是講究天分的,不是說開得久了就開得好。”
“那最起碼我開車肯定比你開得好!”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都不愿意退讓。
最后,在奚從清的‘友好’商量下,姜平大人有大度,把駕駛權交給了奚從清。
反正一路上路途遙遠,她也不可能一路開過去,有的是時間。
……
一坐到駕駛位上,奚從清就跟變了個人似的,眼冒精光,精神抖擻。
平時她是很溫柔安靜、恬靜美麗的。
可一旦開車,她就跟打了雞血一樣,很興奮。
姜平曾經一度懷疑過,開車的奚從清和平時的奚從清是兩個人。
“坐好了!”
話落,奚從清直接把一顆三階妖核放到木車的動力凹槽上,然后一腳油門,木車疾馳而出,化作一道影子從城門飛了出去。
城門的兩個執行者見狀,都是無奈地搖了搖頭:“看樣子,肯定又是紅風了。”
“整個執行部,除了她,還有誰的車速這么快?”
顯然,奚從清的車技,在執行部也是出了名的。
……
窗外的風景快速掠過。
姜平看著歷經了大獸潮的森林,千瘡百孔,滿目瘡痍。
曾經這些地方都盤踞著不少妖獸,可如今連一頭都看不到。
短時間內,那些妖獸恐怕都不會來這里,都退回到腐敗森林了。
這是好事。
“師姐,你開累了跟我說,讓我來開。”姜平正經地提醒一句。
靈石礦的位置處于東南兩區交界的地方,距離淮海城足足有兩百公里。
按照正常的速度,要趕過去,再快都要兩三天。
別看奚從清開得快,但只是偶爾快而已。
面對各種復雜和崎嶇的道路,她平均車速其實也只有四五十。
“知道了。”
奚從清專心開車。
她今天穿著一件米黃色的高領毛衣,映襯著白皙的玉脖,勾勒著優美的弧線。
側臉看過去,睫毛彎彎,窗外的朝陽照進來,落在她的眼眸上,如朝霞般動人。
“師姐,問你件事。”他忽然問道。
“嗯?什么事?”奚從清側眸看了他一眼。
“就是那天晚上,你沒說完的話后面,是什么?”
“我沒說完的話?”
奚從清一下子還沒反應過來。
好一會兒,才驀然明白姜平指的是什么。
下一刻,她心中頓時羞赧萬分,淡淡的粉紅順著脖子蔓延到耳垂,晶瑩剔透,
“我…我什么都沒說!那句話后面沒有后面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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