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末世小館 > 第一千二百七十八章 悲催是個什么形狀?
    然后黃大山就被憋著火氣刷了一上午盤子的赤祇當成了圖謀不軌的狗賊,嗯,也怪他上次把大月匈姐得罪的狠了。

    干嘛?

    搶活做是不是?

    就連老板從來不給開工資的工作你個禿頭也想謀朝篡位?

    你咋那么便宜呢?

    還有沒有點人性!

    山爺被摁在地上的時候還在試圖強調,

    “我沒有我不禿”

    嗯,人家疑似七階的紅大山給黃親王壓箱底呢,變強已經不需要靠禿。

    話說自從山爺上次啃榴蓮事件之后,山爺禿頭這個特點就已經消失了,搞得山上常來常往的進化者非常不適應。

    感覺人生都已經失去了意義,人群中那閃亮的一道希望之光,么得了。

    甚至于山爺自己對頭發這件事執念都很深,一直在考慮是不是要再理成禿頭

    還記得初始化山爺禿頭的理發師是誰么?

    是的沒錯,就是我們的涵?中將?Tony老師?碎蛋狂魔?計劃生育腳?暴龍?冷。

    更準確一點,冷涵和大月匈姐某次斗毆的余波,火力賊猛賊夠勁兒。

    你就說這個禿來的禿不禿然尊不尊貴吧,這是基地市里隨隨便便找一個發型師就能搞定的高端發型么??

    所以,山爺其實還在遲疑著。

    用他自己的話來說,像你大山爺爺這么有身份的人,即使一個隨隨便便的發型也必須要具有更加深層次的意義!

    比他還要著急的人其實是蘇有容——

    “有頭發和沒頭發的平底鍋倒模應該有本質上的區別吧?”

    “畢有頭發的和沒頭發的看起來就完全是兩個物種。”

    “可為什么在平底鍋倒模上面并沒有深刻的體現出來呢?”

    “我使用平底鍋是正確的嗎?”

    “或許我該換一種鍋試試的”

    諸如此類的念頭在蘇有容的小腦袋里徘徊著,蠢蠢欲動躍躍欲試。

    不過很可惜,大月匈姐和她尚且處于“人民內部矛盾”的階段,姐妹團有點分崩離析的意思。

    赤祇對蘇有容眼巴巴的遞過來的平底鍋視而不見,并沒有幫助小東西增加藏品數量的打算。

    “行了行了,別胡鬧!”林愁無奈的說,“山爺有經驗,找塊像樣的石頭鑿個好用的磨盤出來,赤祇一會負責磨,那種精細活山爺這個沒耐心的可做不來。”

    赤祇想了想,覺得老板說的真有道理,于是終于肯把黃大山放開。

    事實上高達六階的黃某某簡直不堪一擊,甚至比他沒有晉階的時候還要弱,這點赤祇在上一次毆打黃某人的時候就已經很好的體會到。

    “呵,無聊!”

    赤祇丟下一句話,走了。

    山爺可憐兮兮的從泥土里爬出來,一臉青草和泥土輾成的顏色古怪的汁水。

    赤祇一身怪力和渾然天成的搏斗術山爺還能招架一二,可地面并不能,在山爺被三兩下放倒按翻在地之后,直接就被捶的身子一半多都陷進地面下頭去了,看起來著實狼狽。

    “麻麥皮,這尼瑪什么時候是個頭兒啊”

    山爺叫起了撞天屈 了撞天屈。

    對付自己人又舍不得使用比如“叫大號”之類的技能,然而不拿出點真本事來,他特么甚至連這座山上的狗子都打不過了

    什么叫悲催,悲催就是黃大山本人的形狀!

    林愁很淡定的表示山爺你先把那半崩了的心態往旁邊挪挪,咱還有正事要做。

    “哦哦”

    山爺立刻跑去扛石頭鑿磨盤,林愁則忙著泡豆子,然后發酵臭莧菜做臭豆腐的鹵汁。

    臭豆腐臭味的精華全在這里面,剩下的不過就是浸泡時間的長短而已,所幸林愁有冰風箱這種系統出品的bug,完全可以把一鍋新鹵變成陳年老鹵。

    做好后林愁試探著稍微聞了一下,立刻縮著脖子把這盆鹵水密封了好幾層擺的遠遠的。

    廚子的嗅覺味覺可都是頂寶貴的東西,能少折騰它們就少折騰一點吧,免得受的刺激太多弄壞掉了。

    其實對于明光底層的普通人來說,家里磨豆漿做豆腐是一件挺平常的事情,在有豆子以及有時間的情況下很樂意親手去做幾塊豆腐吃一吃,畢竟這個東西又便宜又營養又頂餓,蛋白質特別豐富。

    怎么做就連黃大山這個家伙都能說個頭頭是道

    “哐!”

    山爺把磨盤往地下一放,提了幾桶水嘩嘩的沖洗著上面的石頭渣滓和灰塵,他甚至還很機智的給磨下面的地面鑲嵌了個巨大的方形的石頭底座,面積8X8,人可以直接站到這個平臺上操作。

    “得了,以后這個磨盤就專門用來磨豆子了。”

    山爺的審美觀一般人真的欣賞不來,有句話怎么說的來著——大即是好。

    唔,這句話就可以完美的形容山爺的一切追求。

    這個磨盤,比特么驢拉的那種直徑還寬了一倍有余

    要知道正常尺寸的一驢拉磨直徑也就在80厘米左右,古代那種直徑超過三尺六寸(1.2米)的大磨就已經需要3匹馬同時拉了啊~

    林愁嘴角抽了抽。

    按照這個磨盤的大小,100斤豆子怕是都經不住它10分鐘磨的。

    “怎么樣,山爺我手藝還不錯吧?雖然比不上你經常在野外做的石鍋那么精致,但你康康咱鏨的這個磨齒,深淺角度絕對是最合適最漂亮的!”

    林愁笑著說,

    “怎么,您以前真做過這東西?”

    確實,看那分成里外6大圈鏨的整整齊齊的磨齒,沒點經驗的人根本做不成這樣。

    “我小時候家里就有這么一大磨,”山爺說,“不過那個磨都是靠水力驅動的,是附近十幾條巷子里最好用的一個磨盤了,每天都不帶停的,附近的鄰居都到我們家磨糧食,磨出來的苞米面直接就能打糊糊吃你知道吧,倍兒香。”

    林愁張開手臂比量了一下,

    “怪不得弄一這么大塊頭的,但你沒覺得上邊缺了點什么東西嗎?”

    山爺撓撓頭,

    “唔,好像是有點不太對”

    林愁嘆氣,

    “去,再把上盤兩邊鑿倆洞出來,連杠子都不插,你拿啥推磨?”

    “”

    山爺尷尬的臉都紅了。

    他光尋思著按以前家里那個磨的形狀做個看著漂亮用著也漂亮的磨來著,壓根兒忘了這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