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民間詭聞實錄:堪輿宗師 > 第1139章 五絕之相
  “慌慌張張,成何體統?”白樹封冷視那箬冠道士一眼。

  “我……”那箬冠道士半張臉慌色不退。

  我和八宅一脈打交道的次數要比柳家多不少,在很多時候,箬冠道士都很冷靜,這種冷靜,源于實力認知。

  在如今的風水界中,八宅一脈對其余人都居高臨下,實力斐然,也自信無比。

  明顯,現在發生的事情,超出他們的認知之外了。

  “過去看看吧,白觀主,這舒家能搞出什么幺蛾子,大家都不知道。”我開了口。

  白樹封明顯瞥了一眼張立琮,張立琮并沒有什么表情,他才徑直朝著遠處人群方向走去。

  一行人抵達的位置,是我先前出來那通道處。

  所有箬冠道士都聚攏在此處。

  一個箬冠道士躺在地上,皮膚呈現干枯暗沉的色彩,嘴唇發黑微卷曲,眼窩凹陷,一副重病模樣。他斗笠已經被摘了,旁側地上滿是污血。

  污血中混雜著一些肉塊,真像是把肺咳碎了一般。

  “不是毒?”這是白樹封的第一句話,他神色極其凝重,忽而取出一卷針帶,捻出幾根銀針,抖手之間,針直接沒入那弟子頭頂數個穴位。

  瞬時,那弟子雙目圓睜,好似清醒過來。

  他臉色卻極其痛苦,顫栗哀嚎:“殺……殺了我……”

  周遭的箬冠道士,眼中都流露出不忍之色。

  “觀主……”白節氣眼中同樣懇求。

  白樹封手未停止,嗖嗖嗖,又是十幾根銀針沒入那弟子身上各處穴位。

  一時間,那弟子面色竟然浮現兩分紅潤,只是這紅潤極其不健康。

  “五病……五絕……沒救了。”郭得水忽然道。

  其實,我同樣看出來了不對勁,這箬冠道士的確是重病了,病亡將死,白樹封在強行續命。

  只不過,郭得水說的更確切化。

  五病五絕?五絕有點兒像是五絕地書?

  “在我白樹封手中,還沒有人說死就死。郭先生,你這話說的太早……”

  白樹封話音還未落,那弟子眼珠睜得更大,下一瞬,他的瞳仁飛速四散,呼吸降低到一種極其微弱的程度。

  他猛地一聲咳嗽,口中噴出來的竟不是血,而是一塊粘稠無比的似是泥土般的東西。

  白樹封的臉色變得極度難看,稍稍一側身,躲開了那污穢之物。

  那弟子有進氣沒出氣,只剩下痙攣了……

  “死了……沒全死……這么重的煞氣,怕是要成煞。”郭得水又說了一句話。

  白樹封冷哼一聲,手袖再次一抖,一張符落在那弟子的頭頂。

  “殺了他吧……他很痛苦,在這種程度的折磨中,氣難以斷絕,成煞便是活尸煞,別折磨他了。”郭得水復雜道。

  周遭變得很安靜,那些箬冠道士都沒吭聲。

  其實,這種局面上,死一個人并不是大事,當初在先天算墳塋中,箬冠道士死了可不止一個,前赴后繼的死。

  可那種死,他們是相互為了同門,對命令絲毫不違抗,甘愿赴死!

  此刻死,卻讓觀主出手……

  人明明就在眼前,明明精通藥理的觀主,居然救不了人……

  一時間,士氣變得格外低迷。

  幾秒鐘后,白樹封再次揮手,一枚黑鏢刺進那弟子印堂過半,那弟子總算氣絕身亡,嘴角露出了輕松的笑容。

  “本觀主勢必讓舒家的人以死謝罪!”白樹封一字一句,充滿了森冷肅殺。

  周圍那些弟子眼中同樣是恨意十足。

  “他接觸過什么?誰知道?”我看向了白節氣。

  按道理,弟子和他們在一起,如果碰到什么不該觸碰的東西,長老肯定清楚。

  鼠疫,就算是病,可發病的速度,遠沒有這種病快。

  五病五絕,按照郭得水這樣說,就是五種病?

  白節氣搖搖頭,眼中真透著一縷茫然。

  旁邊其余弟子,全都面面相覷,顯然,誰都不知道死的這弟子碰過什么東西。

  “得弄清楚,否則,就無法防備,八宅一脈的藥都治不了,那染病就是死。”

  我蹲身下來,并沒有直接觸碰那弟子的尸身,而是拿出來了幾枚指套。

  當初用人形符,我弄的青尸皮指套。

  觸碰那弟子尸體,我小心翼翼,仔細尋找了一遍,并未發現什么怪異之處,甚至都沒有傷患,有箬冠道士上前,低聲和我講了,有人被活尸抓過,都沒有出事,這一名死了的同門,甚至沒有被活尸碰到過,更沒有被玉堂陰尸影響。

  他這話,就更蹊蹺了。

  “郭先生,你怎么看?”我抬頭看郭得水。

  先前他說出五病五絕的話,肯定是有些認知。

  “五病五絕……這是我天元一脈的相術描述,若無意外的話,地相堪輿應該也有這一部分內容。”

  “重病五忌,唇青舌黑,喉嚨赤黑,天倉地閣黑,口角發黃,掌色枯暗。”

  “五忌若達到垂死時,必然伴隨五絕,其心絕唇卷,肝絕口張不和睛翻黑,脾絕唇青短縮面黃慘,腎絕耳黑聾齒干枯。”

  “一忌一絕,都是必死之相,更何況五忌五絕?十死無生。”郭得水重重嘆息。

  “典籍之中的確記載過,天元地相本一家,曾經未曾分裂的天元地相,可算前后百年。”白樹封忽然說道。

  “嗯……是這樣的,不過現今,明顯早就是兩家人了。”郭得水沒笑出來。

  我眉頭微皺,又道:“那天元一脈的相術有沒有記載,什么東西,能一次傳染這五忌五絕的病癥?”

  眾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郭得水身上。

  一時間,壓力全給他了。

  郭得水不自然的搖頭,說:“倒是沒寫過,病,怎么都能得,這恐怕就是舒家的問題了。”

  “不過……這舒家,這么陰的嗎?”郭得水試探的問我。

  “白觀主,對于這些,八宅一脈沒典籍么?這染病之法……”

  我話還沒說完,白樹封就將我打斷:“典籍并沒有記載有這種能力的附屬家族,看來,舒家是新添下屬了。”

  我眼皮卻忍不住地狂跳,想到了另一個可能。

  舒子徽,曾被迫聯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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