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找的人來了。”大和敢助看向門口剛進來的男人,對清曜說道。
清曜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只見一名身著深藍色西裝,白襯衫搭配著淺藍色領帶的男人剛剛走進會議室。
冷淡嚴肅的臉上搭配著一雙上挑的鳳眼,唇周蓄起了八字胡,跟清曜調查到的消息一致,看上去就是個比較認真嚴肅的人,跟諸伏景光的性子完全相反。
諸伏景光給清曜的感覺就是日常相處比較溫柔和善,但是在行動的時候,就仿佛變了個人一樣,冷漠無情下手狠厲。
曾經清曜對此也比較好奇,但是在知道諸伏景光幼年時期的經歷后,他就理解了。
親眼看見父母被殺害的人,沒有心理陰影,不偏執就怪了。
“你們長野縣派兩名警部過來參加案情分析會?”毛利小五郎好奇的問道。
“因為大和警部的腿腳不便,多個人辦事的話會方便一些。”諸伏高明走過來的時候正好聽見毛利小五郎的問題,順嘴就回答了。
“你們剛剛是在談論我?”他們這群人的視線剛剛一直在自己身上,諸伏高明不可能沒有感覺。
“沒別的事,就是這小朋友好奇你長什么樣子。”大和敢助解釋。
清曜:“???”
小朋友?!!!
是在說自己?!!!
“打斷一下,雖然是我在好奇,但是形容詞麻煩換一個行嗎?”
“在場的大部分都大你十歲以上,叫你小朋友也沒什么。”目暮警官笑著打圓場,安慰著清曜。
清曜瞪了他一眼,“雖然年紀比你們小,但是大家職位是平級,小朋友這稱呼還是別用來稱呼我比較好。”
“大家非親非故的,我不習慣也不喜歡陌生人這么叫我。”
“這位是?”諸伏高明看著清曜,視線掃過眾人企圖得到個答案。
“羽川清曜,是東京這邊警視廳里的特聘法醫。”清曜有禮的做了個簡短的自我介紹。
諸伏高明挑眉,“法醫?不應該吧......”
“怎么說?”清曜依舊保持著那副禮貌又疏離的笑,仿佛并沒有太在意諸伏高明的話。
“級別一樣,在場的人都是警部,法醫做到這個位置不容易吧。”
清曜淡定一笑,“我說了,是特聘法醫。是警視廳特事特辦邀請我來的,不給點好處我犯得上來警視廳費心費力?”
“只是這樣?”
“那不然呢,你覺得警視廳不給我點好處,請得到羽川集團的繼承人來這當法醫?”
“!!!”
這下不止諸伏高明意外,其他人也控制不住表情驚訝起來,集團繼承人來干法醫這種又臟又累的工作,開玩笑呢吧!
“你們東京這邊警視廳的配置這么嚇人嗎?法醫都要找這種富貴少爺來入職,你們開的月薪夠人家花銷嗎?”橫溝參悟揶揄的看向目暮警官。
“呵呵呵......”目暮警官只好干笑,這金疙瘩是自己找來的,他能這么說嗎?
“那你還挺好說話的。”諸伏高明深深的看他一眼,不知道是不是相信他的說法。
清曜淡定的接受諸伏高明的打量,心里卻在盤算著要不要把家里那只推出來頂缸。
景光哥哥你沒說過你哥這么敏銳啊!!!
要干嘛?!!!
他就是個法醫,怎么招惹這家伙了?
諸伏高明總覺得這年輕人的身份不簡單,當法醫的原因也不簡單。當然,也可能是他想多了。
不過諸伏高明也只是出于習慣好奇問了一嘴,至于這年輕人為什么當法醫,跟他有什么關系?
“好奇我?我有什么值得好奇的?”諸伏高明將扯遠的話題又拽了回來。
“就是想看看有‘諸葛孔明’之稱的人長什么樣。現在看到了,就滿足了唄。”
反正沒有他家里的那只好打交道,真要是經常跟這家伙打交道,能累死!
諸伏高明的直覺告訴他這年輕人沒有說實話,但又不知道哪里不對勁,因為他并沒有在這年輕人身上察覺到任何對他不好的意思,就是覺得不對,也不知道如何下手。
“對了,那個眼鏡少年今天沒有跟你一起過來嗎?”橫溝參悟突然問道。
毛利小五郎皺眉,“眼鏡少年?你是說柯南啊......”
怎么到哪都繞不開工藤新一這家伙?
他已經后悔當初同意小蘭的提議把這小鬼接到家里住這件事了,真是接回來一個大麻煩。
橫溝參悟點點頭,有些激動的說道:“沒錯,就是江戶川柯南。只要有他在,不知道為什么案件總能迎刃而解。”
“這么說來我那個時候也是這樣......”橫溝重悟回想起自己當初辦案的時候,附和道。
群馬縣警部也跟著瘋狂點頭,“對對對......我也是這樣!”
“原來大家都是這樣啊......”高木警官憨憨的開口。
佐藤警官也跟著點頭,“其實我們這邊也不遑多讓呢。”
“然后在辦案途中突然失去意識?”山村操開始對暗號。
偷聽的柯南有些慌亂,生怕山村操這位不靠譜的警官繼續說出什么跟他有關的事,心都提起來了。
清曜哈哈一笑,“有意思,你們就沒想過你們遇到的案子都跟那小鬼有關么?走哪哪發生命案,這不就是一個移動瘟神么。”
“要說是柯南的問題還不如說是毛利老弟的問題呢!”
目暮警官在這方面早就認準了是毛利小五郎的問題,清曜一提出柯南是瘟神這件事,他就立刻把毛利小五郎扯出來。
反駁的這叫一個干脆利落。
清曜:“......”
不跟死倔死倔的人說話!
偷聽的柯南:“......”
雖然很感謝你轉移話題,但用這個借口,大可不必。
“你也認識江戶川柯南?”諸伏高明問道。
清曜聳肩,“這不是很正常么,你們一群警部都因為命案認識那家伙,我認識不正常嗎?”
“鬼知道給我添了多少麻煩,法醫最討厭這種瘟神體質的人,平白無故增加工作量。”
察覺到清曜的怨念,眾位警部求生欲很高的選擇閉嘴,生怕這股怨氣直沖他們而來。
清曜瞥了一眼山村操,這家伙剛剛應該是想說自己在失去意識的過程中就解決了案子吧......
被工藤新一用麻醉針射中破案,那就說明那家伙的暗中提醒一點作用都沒有,這位警部的實力也是要命。
他的升職該不會是工藤新一送上去的吧?
“好了,閑話就到此為止,我們差不多該開始會議了。”
會議室的大門再次被打開,看見來人的一瞬間,目暮警官就終止了話題,提醒眾人辦正事要緊。
聽到這話,一行人立刻往自己的位置上走去,眾人這才發現清曜的位置在正中間,根本不像他所說的是來湊數的。
清曜無語的瞪著目暮警官,“至于么,這么顯眼的位置。”
目暮警官心虛的轉移視線,“參加會議的就你一個法醫,給你個視線最好的位置方便你等會看現場照片。”
清曜:“呵呵......你猜我信不信?”
目暮警官這下不再接話,死也不承認是因為公安的身份才把他放那里的,別人不知道他的身份,他卻是知道的。
真要讓公安那些護犢子的人知道他們不重視清曜,估計以后就沒有合作的機會了。
清曜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郁悶的坐下。
“毛利先生,他是誰啊?就是那個長相超兇惡的人......”山村操叫住走在自己前面的毛利小五郎,好奇的問道。
“傻子,他就是管理官松本清長警視,這次案件分析會的發起員。”
“啊?長成那樣也能當管理官?”
毛利小五郎無語的看著這位蠢貨警部,“再說這些胡話當心挨揍。”
語畢,就扔下山村操走到自己的位置做好。
清曜托著下巴,饒有興味的看著“松本清長”,嘴角還帶著意味不明的笑。
用另一種身份現場監工的感覺可真好。
特別是愛爾蘭不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想暗中折騰愛爾蘭的機會可太多了,想想就覺得好玩。
正在往會議室正前方的位置走的“松本清長”腳步一頓,銳利的目光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然后若無其事的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坐好。
剛剛令人毛骨悚然的感覺也太熟悉了,跟白蘭地算計他的時候一模一樣。
但他剛剛看了下,根本沒發現白蘭地的蹤影,不會真跟自己一樣易容了吧?
但是這也不像白蘭地的習慣啊,平時連自己的任務都能扔出去的家伙,怎么可能會為了這點小事出面?
錯覺......
一定是自己的錯覺......
“松本清長”寧愿相信是自己的錯覺也不想相信是白蘭地真在下面這群警官里。
主要是他真的不想單獨跟白蘭地工作,沒有琴酒攔著的瘋子,能玩死自己!
直到現在,“松本清長”都沒想到是他自己將白蘭地這煞神找來的。
根本不知道都是他自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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