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嗐,一言難盡啊.....”許七安的好友一臉苦澀的將事情娓娓道來。
等到好友說完,許七安也是哭笑不得。
原來前幾日,禹州本地的官員熱情的接待了巡撫團。
但途中卻出了點差錯。
不過這其實也要怪張巡撫,他為了說一些場面話,拉近一下雙方的關系,就多嘴關心了幾句禹州的民生。
然后就被禹州本地的官員熱情的拉著去下鄉上田了,這幾天,大家伙在禹州啥都沒享受到,就下鄉耕了三天地。
偏偏一個個還不好反駁。
這不,聽說可以走了,一個個都急不可耐的就跑來了碼頭。
對此,許七安只能感嘆一聲,張巡撫還有姜金鑼以及大家,思想教育還需要再提高啊。
嘩~
很快,眾人上船完畢,巡撫團的大船揚帆起航。
大江滔滔,載著巡撫團眾人往云州而去。
許七安站在甲板上,默默的往回望向禹州城的方向,在心中再次默默的和組織告別。
三天的時間他融入的很快,已經和大家打成了一片。
都指揮使司內,魏神瑩神識感應著禹州城外大江之上,巡撫團的船只往云州方向而去。
此去云州路途兇險,五百年前皇室一脈就隱藏在云州內,這么多年,也差不多將整個云洲煉化了。
如今那五百年前皇室一脈也有一位超凡的存在,是一位二品的術士。
其身份其實是監正的弟子,許七安的爸爸,是許七安真正的生物學上的爹地,許平峰。
許平峰最大的愿望就是突破一品,然大奉的氣運只能容納一名一品術士,為了突破一品,許平峰毅然決然的加入了五百年前的皇室一脈。
準備密謀推翻大奉,斬殺監正,扶持五百年前一脈上位,自己成就一品術士。
而許七安就是許平峰和五百年前皇室一脈的公主生下的孩子。
許七安的體內也流淌著大奉皇室的血脈。
那一半的大奉國運也是許平峰裝入許七安體內的,本想著在時機成熟就取出,結果沒想到許七安的母親對懷胎十月的孩子還有著母愛。
于是許七安的母親不愿意自己的孩子出生后就被當成一個氣運容器,只等待被抽取氣運然后就身死,所以她逃到了大奉京城生下了許七安。
有著監正在京城,是以,許平峰也無法前往京城抓回許七安,只能仍由許七安在京城成長長大。
而如今,許七安卻是要前往云州查案,如果沒有魏神瑩的玉符,這一次完全就是羊入虎口。
這也是為什么魏神瑩會送出玉符的原因,不然許七安真讓許平峰抓走了,她不虧大了。
思及此,魏神瑩盤膝坐在靜室內,心中喃喃道:“這一點,監正不可能不清楚,而他卻放任了許七安前往云州,莫非他已經料定了我會出手?還是另有底牌?”
魏神瑩心中又對監正多了幾分忌憚。
如果監正料定她會出手,那么可以說萬民軍的計劃已經暴露在了監正的眼皮子底下了。
要是這樣的話,看來她還是低估監正了,畢竟后者可是這一方天地的天道化身。
可是,既然萬民軍已經暴露了,為什么監正仍舊無動于衷?任由萬民軍發展?
魏神瑩心中疑惑,思考片刻,無果,便決不再去想,反正現在監正既然不出手,那她就安心修煉。
等領悟了道之領域,再突破到萬象真人境,即便是監正也奈何不了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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