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白雪搖搖晃晃地回來,手里還捏著手機。
陸總倒是沒在意,等她坐下后,舉起了酒杯。
“許經理,感謝你為公司做的一切,來,我敬你一杯。”
許白雪不想喝,葛秘書立刻敲邊鼓。
“許白雪,你也太不識抬舉了吧,公司老板敬酒你都不喝,誰慣得你這毛病?”
許白雪剛想解釋一下,陸總站起來,拿起許白雪的酒杯,“叮”的一下碰了。
“來,許經理,給個面子,干了這杯。”
許白雪無奈,只好結果自己的酒杯,醞釀了一下,才皺著眉頭喝了下去。
“好!”
曹稽查官拍手叫好。
“許經理,所謂好事成雙,一杯可不行,來,我們再喝一杯。”
許白雪有心拒絕,可是這會兒意識已經有些模糊。
葛秘書過來,扶著她的手,把這杯酒送進了她的嘴里。
許白雪感覺眼前天旋地轉的,人都軟了。
葛秘書呵呵一笑,又倒了一杯,不過這次,用的是二兩半的大杯。
“許經理,沒想到你酒量這么大,再來一杯唄。”
許白雪這時候思維幾乎已經陷入停滯,但她卻記得蘇強和丫丫就在酒店。
“不,不,我走,走。”
“往哪兒走,喝了再說。”
說著,葛秘書干脆拿起酒杯,親自給許白雪灌了進去。
雖然損失了至少一小半,可也得有一兩多酒進了許白雪的肚子。
…
“爸爸,我吃飽了。”
丫丫拍拍小肚皮,癱坐在椅子上,一臉滿足。
蘇強笑了笑,看了看時間,招呼服務員打包了一些冰激凌,帶著丫丫出了自助餐廳。
剛上了三樓,蘇強就看到一個女人摟著一個人進了電梯。
匆匆一瞥,他并沒在意。
向包廂區走的時候,一個胖子和一個中年人從他身邊路過。
“你走吧,我上去,嘿嘿。”
“那個,葛秘書得給我開車。”
“陸總,我讓你先走。”
“好好,那,那我先走。”
蘇強看了一眼那倆人,雖然聽到了他們的對話,可也沒在意。
大約二十分鐘前,許白雪給他發信息,說她可能會喝多,讓蘇強半小時后到包廂去接她。
蘇強掐著時間,提前了差不多十分鐘就上了樓。
到了許白雪說的包廂,里面一片狼藉,竟一個人都沒有。
奇怪,難道許白雪提前走了?
蘇強問服務員,服務員也不知道客人去哪兒了,只知道剛結賬沒多久。
蘇強轉身出了包廂。
他意識到情況有些不對,心急火燎地跑向樓梯。
不遠處,一個中年人站在樓梯口處,正在打電話。
“姓曹的上去了,讓你也陪他,他馬的,這個渾蛋。”
“你聽我說,既然這樣,讓姓曹的先去弄許白雪,弄完了,你趕緊收拾干凈,我怕許白雪醒了,會發現不對勁兒。”
“你他媽的聽我的,許白雪跟你可不一樣。”
“好好,姑奶奶,明天就帶…”
中年人就是陸總,他話還沒說完,就看到一只大手向他伸了過來。
“啊!”
大手的主人是蘇強。
他剛才就聽到了他說的話,雖然擔憂許白雪,可也不愿意讓丫丫受到驚嚇。
趕緊委托一個酒店服務員,幫忙照看一下孩子,然后就奔向了陸總。
他扯著陸總的頭發,將他拉進了一個空著的包廂。
“砰!”
一拳倒在胃區,陸總摔倒在地,哇哇吐起來。
劇烈的疼痛,讓他全成了大蝦,不斷扭動的他,很快搞得渾身上下都是污物。
“說,許白雪在哪兒?”
陸總一愣,掙扎著看向蘇強。
蘇強大腳一伸,一腳把他踹出去兩三米遠,撞得椅子東倒西歪。
“哇!”
陸總吐出一口鮮血,嚇得想要大叫。
還沒等他張開嘴,一只大腳直接踢在他的嘴上。
蘇強伸手扯著頭發,把陸總從地上拉了起來。
“說,許白雪在哪兒!”
“你要是不說,我現在就弄死你。”
蘇強抓住陸總的一根手指,稍一用力,咔吧一聲,把指骨扭斷了。
冷汗瞬間冒了出來,陸總渾身顫抖著,想要大叫,卻怎么也叫不出來。
破碎的牙齒,鮮血,唾液,順著嘴巴流了出來。
他哭了,眼淚止不住地流了下來。
在這個瞬間,他意識到自己必須趕快說實話,否則,蘇強或許真會殺了他。
“兄弟,別打了,別打了,我是英發集團的代理商,請給英發一個面子。”
英發?
蘇強感覺一股熱血直沖腦門子。
“咔嚓。”
不知不覺用了點力,陸總一只手直接被他攥得變了形,幾根指骨碎的一團糟。
“我說,我說!”
原本還想用英發集團嚇唬一下眼前這個恐怖的男人,但沒想到招致了更恐怖的傷害。
渾身顫抖的他不由自主地跪在了地上。
“我說,我說,別傷害我,我說。”
…
一分多種后,蘇強出現在6014房間門口。
他深吸了一口氣,對準門鎖,就是一腳。
純金屬防盜門鎖就跟紙糊的一樣,直接被蘇強踹得粉碎。
巨大的雙人床上,那個曾經驚鴻一瞥的胖子中年人,正在一個女人身上努力耕耘著。
他們被突如其來的巨響驚呆了,保持著親密的姿勢,像是被定身了一般。
“白雪!”
蘇強一個閃身,就像瞬間移動般,出現在胖子身邊。
他一個大嘴巴,就抽在了那胖子臉上。
胖子將近二百斤的身子,凌空飛起。
因為人與人的連接,他身下那女人,也被帶得飛了起來。
這時候,兩個人才慘叫起來。
目眥欲裂的蘇強突然發現,在兩人身旁,還躺著個熟睡的漂亮女人,不是許白雪是誰?
“呼…”
蘇強長出了一口氣,說實話,如果許白雪被這個惡心的胖子糟蹋了,他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
用眼隨便一掃,他就能確定,許白雪沒有任何問題。
現在她應該是醉酒熟睡了。
蘇強抬頭看向那兩個爛人,女人躺在地上,瑟瑟發抖,身下一灘水。
胖子臉腫成了西瓜,胸前全是吐出來的鮮血。
蘇強在他倆身上點了幾下,然后抬起腳,咔咔兩下,踩斷了他們的腿。
劇烈的疼痛讓兩個人翻滾、掙扎起來。
但是不知道為什么,哪怕他們嘴張得再大,也沒辦法發出一點聲音。
蘇強冷冷看了他們一眼,回身關上了房門。
因為門鎖壞了,他還特意找了個凳子頂住了門。
過了幾分鐘,曹稽查官和葛秘書似乎已經適應了斷腿的疼痛,除了呼呼喘息之外,已經不再掙扎。
蘇強在女人身上點了幾下,一是止痛,二是將說話的權利還給她。
“說,到底怎么回事,如果你敢有半句假話,我就…”
蘇強笑了笑,沒有說下去,但葛秘書還是打了個冷戰。
葛秘書身材不錯,皮膚細嫩,該大的地方大,該小的地方小。
她顧不上遮掩自己的身子,一個勁兒地點頭,求蘇強饒命。
“不說實話,死!”
“說實話,可以活。”
“好好,我說,我說,好漢,只要你放過我,我,我做什么都行,我這個人都可以是你的。”
說著,葛秘書還特意挺了挺胸脯。
蘇強毫不猶豫地給了這個不要臉女人一個大嘴巴。
葛秘書這才知道,眼前這位真的不是個憐花惜玉人。
她口齒伶俐,很快說清楚了前因后果。
“他都對許白雪干了些什么?”
葛秘書看了一眼委頓不堪的曹稽查官,毫不猶豫地說,對方什么都沒做。
原來,把許白雪送到房間后,知道曹打什么主意的葛秘書立刻飛快地清洗了一下重要部位。
干洗完,還沒來得及擦干身子,曹就進了房間。
本來就頗有醋意的葛秘書立刻抱住曹,使出渾身解數,讓曹沒有碰許白雪一手指頭,而是粘在了她的身上。
蘇強看向曹稽查官,說:“你姓曹?”
曹點點頭,他喘著粗氣道:“我奉勸你趕緊放了我,我是國家工作人員,你這是犯罪。”
蘇強輕蔑地笑了笑,“我這是犯罪,你陰謀侮辱許白雪,就不是犯罪?”
“姓曹的,你得感謝葛秘書,讓你沒來及碰許白雪。”
葛秘書在敘述的時候,蘇強已經利用神識監視著她,能夠從她的心跳、瞳孔變化等一系列特征確定,她沒說假話。
所以,蘇強很篤定,姓曹的確實沒說假話。
蘇強拿起一條浴巾,扔在了葛秘書的身上。
然后,他看了眼手機,回了條信息后,抱起了許白雪。
看著蘇強出了房間,姓曹的松了口氣。
就在他想要罵幾句,來慶祝自己逃過一劫的時候,發現門口出現了幾位巡捕。
頓時,他的臉色迅速從興奮變成了昏暗。
他不知道帶走許白雪的男人是誰,但是他知道,自己已經沒有了未來。
吳倩轉過頭,揮了揮手,幾位男巡捕和女巡捕,聯袂進了房間。
他們給了曹和葛一人一條浴巾,擋住了要害部位。
吳倩得到匯報后,進了房間,她拿出了逮捕令。
“曹某某,葛某某,你們涉嫌參與一件強制猥褻與強姦未遂,需要配合我們的調查。”
曹哀嚎一聲,就掙扎起來。
“我錯了,我錯了,放我一馬,放我一馬,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巡捕絲毫不慣著他,照著他的肚子就是一拳,這家伙立刻安靜了下來。
葛秘書更是不堪,眼睛一閉,竟然暈了過去。
十幾分鐘后,她又有睜開了眼睛,第一眼,就看到了面目全非的陸總。
陸總看了看曹和葛,嘆了口氣。
如果讓他有機會說話,他會說“悔不當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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