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蠱靈能證明這一切。
我決定讓何勝男現身,向世人傾訴她所承受的痛苦經歷,控告金丹子犯下的罪行。
雖然這對她來說,是極為艱難的一步。
摘星子放聲冷笑,說道:“蠱王,光靠一只蠱靈,證明不了什么,更何況是你的蠱靈。一百年過去,鬼物的記憶都會發生偏差,什么都不記得了。”
“你若用這種辦法誹謗一個人的名聲,我勸你及時收手,沒必要把蠱靈放出來。”
何勝男緩緩露出真身,面對一眾道士,還是有些發抖。
她藏在黑傘之中,自然能聽到外面的對話。
她大聲說:“摘星子,金丹子臭名昭著,無須我編排他的罪名。金丹子利用我特殊的命格,以及特殊的身體,修行邪術,足足折磨我十一年,我投河溺水而死,天地日月可見,我若有半句謊言,形神俱滅,魂飛魄散。”
她情緒變得激動起來,全身的陰氣陡然提升。
“何前輩,不要激動!”我安慰了一句。
張玄布問:“他是怎么欺騙你的?”
何勝男說:“他用符箓紙欺騙我的父母,說要幫我逆天改命,利用我的九陰女命格,汲取陰氣,用來修行。”
張玄布朝古逸塵一拜,問:“古兄,你擅長相面,麻煩你看一下此女靈的面相,是否真是九陰女命格?”
古逸塵略微有些意外,很快平靜地說:“好。那我且上前看一看。”
他走到何勝男面前,說:“我之前見過你!那個時候,你煞氣沖天,難以平靜下來,無法洞穿你的命格。若要證明你的命格之數,你必須收起煞氣,保持你原本的狀態。這樣,我才有機會洞穿。”
古逸塵不算是個惡人,他帶走古飛塵,是不想自己這個弟弟陷入漩渦之中。
而張玄布之所以找他驗證,因為他有著第三方的立場。
“何前輩,按照他的意思來。”我說。
何勝男慢慢收起沖天煞氣,漸漸露出原本的面目,讓自己平靜下來。
古逸塵看了數分鐘,退到張玄布面前,雙手一拜,恭敬地說:“從面相看,她的確是九陰女的命格。我曾經替她診斷過神識深處的字符封印,能確定是龍虎山所用的封印。我想,她應該遭受過龍虎山道人的折磨。”
我頗為感激地看向古逸塵,他能說出何勝男九陰女命格,還說出何勝男所遭受字符折磨之事,相當了不起。
摘星子仍舊沒有死心,叫道:“可笑啊。這一切都是一只跟著蠱毒生長蠱靈的片面之詞。都是紅口白牙,沒有證據。”
他又對古逸塵說:“古道長,龍虎山是道門祖庭,天底下不知有多少人來這里學道。能施展龍虎山封印的人,不知道有多少。我勸你,不要夾帶私貨。據我所知,令侄女曾和蠱王有過一段戀情。”
古逸塵一甩袖子,有了幾分怒氣,說:“古某人是非分明,有一說一,絕不顛倒黑白。你張口就來,請問施展金斗敕令鎮符的道人,能是外人學去的嗎?”
張玄布說:“古道長,我相信你的人品,請稍安勿躁。此事,由我來處置。”
古逸塵頗為不忿地退到邊上。
摘星子又說:“九陰女命格也好。金斗敕令鎮符也罷。與我祖師爺有什么關系。這一百年來,能布金斗敕令鎮符的人,沒有二十個,也有五十個。蠱靈的一面之詞,再加上鎮符,都不算證據。”
何勝男氣得不行,陰氣直接沖向摘星子,叫道:“我……我就是最好的證據。賊子,連這些你都不想承認。”
我忙揮動黑傘打掉陰氣,說:“何前輩,咱不著急!”
摘星子笑道:“你算什么證據!你的講述,根本就是蠱王教你的。你的鎮符說不定是鐵丹子打入你體內。金斗敕令鎮符有很多人都能施展!”
他越說越激動,抵死不認賬,像是捏準了我的脈門。
張玄布的面色越發凝重,問:“蠱王,可還有其他證據!”
我眺望了一眼龍虎山青龍觀方向,柳蘭珠和高小琴還沒有回來,那些證據自然沒有辦法帶回來。
甚至連高小琴都沒有辦法出面控訴金丹子。
摘星子冷笑一聲,說:“他只能拿出一些子虛烏有的證據,栽贓一個人,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我遲疑了片刻,說:“摘星子,你怎么越來越著急了。除了何勝男和高小琴身上發生的事情。我還有另外一件事情,必須說出來!”
眼下看來,要拖上一會兒,為柳蘭珠和高小琴多爭取一些時間。
摘星子瞧出我的窘態,說:“你拿不出證據,還想拖延時間。都是白費力氣。拿不出證據,跪下來磕頭認錯。”
我用力拍了拍罐子,暗地里催動怪蝎,放開金丹子,讓他聽到外面的對話。
我笑著說:“證據已經在路上,馬上就到。我要說的事情是,當年金丹子暗害了自己的師父,逼走自己的師弟。金丹子實乃欺師滅祖,殘害同門之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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