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每天都要被攻略我是真的佛了 > 第21章 這章有雌競?
  青軻的給她的那瓶丹藥確實有用,凌月禾也是抱著死馬當做活馬醫的心態,畢竟她和本命劍相契約,太容易讓魔靈溢出。

  這由三海烈石為其中一材料鑄造而成的長劍,通體鋒利,用時泛著晶瑩冷光,不用時也不失光澤,劍柄摸著有絲絲的涼意,也是罕見的劍材。

  “好了,你現在就是老三了。”凌月禾拍了拍劍柄,示意他安靜一點。

  這家伙和她契約之后自然能看到她識海里的凜月和璇璣傘,落差感一下子就出來,還以為自己是唯一的本命武器呢。、

  沒想到進去一看,前頭還有倆大哥。

  長劍發出一聲翁鳴,似乎在抗議。

  凜月在識海中轉了轉,對于這個新來的家伙她很是不喜歡--

  實在是正道的氣息太濃郁了。

  凌月禾給這把長劍命名為玉禾。

  凜月、玉禾。

  一把短劍,一把長劍。

  在山上修煉的日子都是頗為無趣的,再加上這里不同于魔界,沒有魔氣,她想要元嬰期再往上修煉是極其困難。

  好在她還有事情要做,書閣的一層都被她看了個遍,只是關于饜族的消息寥寥無幾。

  只知道這是出生在魔界和人界的交匯處,非人非魔,有讓人入夢的能力,但是饜族早在十幾年前就被一網打盡,從此關于這個種族的消息都漸漸地消散了。

  “滅族了...?”凌月禾將手上的書合上,有些不確定的想著,不會是她的便宜老爸滅的族吧。

  不然那卿藺的心魔,怎么會如此恨她。

  自從上次從極寒之地回來之后,卿藺就一直在外,到現在已經有一月有余了,而在深湖邊,她再次凝聚靈陣的時候,那湖面已經沒有了任何的異動。

  “卿藺...饜族。”

  “溫華身上有花妖的氣息...不確定是沾染上的..還是。”

  “青軻,玉城王子。”

  “林辰....”凌月禾小聲的嘀咕著,到最后才發現這虛劍峰上臥龍鳳雛,除了林辰,竟全是帶著面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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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七星盞算日子應該早已連接,可到現在都沒有半點的動靜。師兄,不如讓我看看吧。”云霓眉頭微蹙,她不明白為什么即墨鶴一直都含糊不辭。

  她不過是看一眼,是不是自己的七星盞出了問題。

  可是前面六星都是按著時間來的。

  “隨緣即可,”即墨鶴沒有答應,只是似而非似的說了一句,“不強求。”

  云霓放在膝上的手微微握緊,她勉強的扯出一抹微笑,“師兄,話雖如此,只是那七星盞畢竟是霓兒第一件制作出的上品器物。”

  云霓的語氣有些許失落,漂亮的眉眼都沾了幾絲不解和愁意,總覺得師兄和自己的關系越來越遠了。

  好像是從玉城回來之后--

  “鶴鳴,有事速來。”

  來自主宗的一道傳音符,更是用的上品符箓。

  能叫即墨鶴為鶴鳴的,怕也只有他們的師尊了。

  “既然師兄有事,那師妹就不打擾了。”云霓對著即墨鶴點了點頭,大概是心中有氣,就連稱呼都從霓兒變成了師妹。

  即墨鶴捏著符箓,輕輕地嗯了一聲,不著痕跡的朝著密林的方向瞥了一眼,隨后朝著主宗的方向飛去。

  云霓在原地沉默了幾秒,她看了眼密林,那里面有人在修煉,而這虛劍峰上才剛入金丹期的,也就只有凌月禾了。

  她身上的佩劍隨著主人內心的波濤而微微顫動著,女子深呼了一口氣,朝著虛劍峰的主殿走去。

  這邊的凌月禾裝模作樣的劃了幾下招式,那懶散的模樣讓玉禾恨不得回爐重造。

  本命劍不是想契約就可以契約的,劍心會順著感覺選擇最適合自己的主人,玉禾不明白,它當初為什么見到凌月禾,就覺得她一定會是它的主人。

  它不理解。

  感覺到即墨鶴和那云霓似乎聊完了,她將玉禾收起,拍了拍衣擺,伸了伸懶腰,“啊~今天又是辛苦修煉的一天。”

  這話說的就連識海中的凜月都顫了顫,更別說猛抖的玉禾和璇璣傘了。

  她一邊從儲物袋里拿出果子啃著,一邊慢悠悠的朝著自己的屋子走去,也不知青軻和阿蘭見面了沒有,她委托青軻去幫忙查昆侖鏡的事情--

  也不知道這個家伙行不行。

  “凌月禾!”

  一道劍氣猛地劃過她的腳尖前方,若是她走的快那么一點,這會兒裂開的就不是地面,而是她的腳背了。

  凌月禾狠一皺眉,她看著氣勢洶洶的云霓,頗為疑惑,嘴里還嚼著果子,含糊的問道,“干嘛。”

  瞧瞧,瞧瞧,這是什么態度。

  “凌月禾,沒人教你規矩嗎?”云霓壓下心頭的憤怒,她皮笑肉不笑的說道,“這就是你見到師叔的態度?”

  你算哪個小果子啊,凌月禾吐出口中的果核,果核咕嚕咕嚕的滾到云霓的腳下,“那你要什么態度?”

  “凌月禾--”云霓一聲怒喝。

  “聽到了聽到了,”凌月禾揉了揉耳朵,還修真界美人呢,這吼的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哪山頭的母老虎,懶懶的叫了一句,“師叔好。”

  云霓的眼底閃過一絲殺意,只是隱藏的很好,凌月禾只能看到她的怒容,和那雙仿佛會噴火的眼睛。

  我最近好像沒惹事啊--

  “七星盞是不是被你偷走了。”云霓的語氣明顯帶著克制,咬牙切齒般,似乎面前的人要是承認了,她下一秒就能將對方大卸八塊似的。

  “什么七星盞?”凌月禾眨了眨眼睛,很是困惑,她臉上疑惑地表情是那么的真切,微微皺眉似乎是在回想,“哦,你說那個師尊的姻緣盞是吧。”

  “拜托師叔,你不要隨隨便便就污蔑人啊,”凌月禾很是無辜的癟了癟嘴,她故作哽咽,“天璣宗都沒人教師叔怎么說話的嗎?”

  “好可憐--”

  “凌月禾,”云霓面上掛著冷笑,手中的長劍泛著殺意,水靈根的氣息讓周圍的空氣都潮濕了幾分,“既然你不懂規矩,那師叔就好好教教你。”

  什么叫尊師重道。

  她既然是凌月禾的師叔,那就是她的長輩。

  作為長輩,教訓一下晚輩有問題嗎?

  沒有問題--

  “喂,你怎么一言不合就開打啊。”凌月禾瞳孔微張,她要是和云霓打起來,那不是非死即殘?

  云霓嗤笑一聲,看著凌月禾臉上不可置信的表情,心中的厭惡愈發的加深,“怎么,難道你那位高人沒有給你留寶貝?”

  若不是被那神秘高人牽制著,她早就讓凌月禾神魂消散,哪里還會讓她繼續待在虛劍峰上,糾纏師兄。

  “有什么符箓都拿出來吧,”云霓冷聲道,長劍在空中劃出一道道凜冽的劍氣,“你這個除了被人保護,一無是處的廢物。”

  她眼中不自覺的燃起了幾分嫉妒的怒火,她從小除了劍道就是鉆研符箓和法陣,可是虛劍峰上無人精通。

  直到她遇到了那個神秘的男人,那男人雖然生的有些許矮小,聲音更是雌雄莫辨,只是他在符箓和法陣上的造詣比之符宗和陣宗都有過而不及之處。

  只是那男人教授她的唯一一個要求,竟是要她護著這個虛劍峰上的廢物。

  憑什么,她是玉城的公主,可她云霓的身份也不低,為什么所有人都護著她!

  凌月禾看著云霓周身似乎縈繞著些許的黑氣,她饒有興趣的挑了挑眉,這女人心魔已生卻不自知,還任由心魔膨脹。

  “真要打架啊?”凌月禾很是無所謂的態度讓云霓心中的火氣更甚,在聽到下面一句話時,差點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我又不喜歡師尊,你喜歡你就去追求啊,”云霓對即墨鶴的感情,幾乎人人皆知,凌月禾這么說也是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只是她忘記了,她在失憶前,是如何挑釁云霓的。

  這會兒更是說出這般如同丟垃圾的話,云霓周身的劍氣齊發,凌月禾只覺得周圍的水汽被抽干,窒息的感覺瞬間侵襲了她整個腦海。

  她一定常和云霓打架,凌月禾面無表情的用了一張符箓,輕而易舉的擋住了她的攻擊,難怪這符箓上只有三條波浪,感情這符箓就是專門為云霓準備的。

  所以--

  那個高人是誰?

  她儲物袋里的這種符箓并不多,不過是片刻之間就用完了,凌月禾只能將玉禾握在手中,準備迎戰。

  也不知這即墨鶴死哪里去了,平常總是和她偶遇,這會兒她都跟這云霓有來有回的打了不知道多久,這男人一點兒氣息都沒有。

  不會是下山了吧。

  天地良心,修真界的劍術,她只會寒霄劍術,凌月禾只能將靈力符貼在劍身上,以彌補招式上的缺陷。

  “金丹期,只會使寒霄劍術。”云霓諷刺著將她的長劍一挑,劍氣堪堪的劃過她的手腕,留下一道殷紅的痕跡。

  “廢物。”

  如不是凌月禾事先在身上貼了一張護身符,這會兒就不是一道紅痕了,而是經脈盡斷的手腕。

  劍修者,哪怕手腕能恢復,也不如之前熟捻。

  這云霓,竟真是起了死心。

  云霓的化神期,就算是凌月禾恢復了魔體,都打不過,更不要說現在只有金丹期修為的她了。

  玉禾劍被挑到一旁,被云霓的靈力壓制的死死地,在地上動彈不得。

  凌月禾臉上的表情逐漸凝重,臉色有稍許的發白,看著云霓不過是停頓幾息,又開始向自己攻來。

  百道劍影齊發,上面的靈氣卻是被削減了大半,不會要了凌月禾的命,但是能讓她落個半死。

  凌月禾又往身上貼了幾張護身符,她將自身的靈力匯聚在護身符上,形成了一個靈力屏障。

  屏障擋住了大部分劍影的攻擊,只是她金丹期的修為成了她的短板,屏障支撐不了多久。

  大部分的劍影砸到屏障上消散,但還有接近三分之二的劍影抵在屏障上,那靈力屏障已經開始生出了一道道裂縫,凌月禾被這劍影逼的連連后退。

  白皙的額間冒出涔涔的冷汗,下唇被她咬的殷紅,源源不斷的靈力從她體內輸出,她只覺得自己的小腿股開始發顫。

  體內的靈脈因為接受不了靈力持續的大幅輸出,開始枯竭。

  云霓見她居然還有反抗的能力,嘴角溢出一絲陰笑,眼神發狠,原本只余留三分之一的劍影突然又開始暴漲。

  眼見著那劍影越變越多,凌月禾緊緊抿著唇,心中閃過一個無可奈何的方法。

  “師尊,救我!”凌月禾突然撤掉了自身的靈力屏障,失去了阻礙物,劍影猛地向她刺去,不過是瞬間一身白衣就染成了紅色。

  好在這劍影數量不多,云霓更是在聽到凌月禾的話之后,下意識的撤回了靈力。

  只是凌月禾那狼狽的模樣還是讓云霓心中一驚,她知道自己對凌月禾心中有恨。

  但是她不知道,她今日居然放任了情緒做主……

  云霓僵硬在原地,她不堪的轉身,“師兄,我--”

  只見后面空無一人,只有微微顫動著的林木。

  云霓不可置信的轉身,只見原本凌月禾待著的地方,只剩下一片血跡。

  “該死--”

  她已經分不清現在自己的情緒,她震驚自己對凌月禾做的事情。

  但又覺得可惜,她剛剛應該直接殺掉她。

  云霓周身的戾氣還未散去,只覺得一股威壓向她襲來,讓她差點跪坐在地上。

  “師兄--”

  這熟悉的氣息,是即墨鶴無疑了,云霓心中的情緒散去,只覺得驚疑,師尊喚他,不可能這么快就回來。

  “云霓。”即墨鶴的聲音很冷,他一眼就看到了那片血跡,靈力毫不猶豫的朝著云霓的胸口刺去,血跡瞬間溢出。

  “不要動我的人。”

  云霓咬著唇,終究是抵擋不住即墨鶴的威壓,跪倒在地上,墨發的尾端散落在地上染上了臟灰,“你為了她,對我動手...”

  “師兄,那凌月禾不過是和你認識了兩年。”云霓眼中噙著淚水,“可是我和你認識了幾十個兩年啊!”

  那凌月禾是你的徒弟,她云霓,難道不是你的師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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