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每天都要被攻略我是真的佛了 > 第19章 元嬰期就讓你下山
  少女的眼中閃過一抹震驚,在迅速的反應過來之后,她感受到了周圍設下的隔音罩,凌月禾心中微微詫異,卻還是假裝一副不知情的模樣。

  “什么魔界公主?”凌月禾的語氣很是困惑,只是那微僵的身軀還是看出了她的緊張,“三師兄你在說什么啊。”

  凌月禾看向青軻,臉上是女孩家的嬌俏,雙手卻是不自覺的攥緊了手下的被子,“三師兄過來不先問我身體怎樣,還提起別的有的沒的。”

  “我會生氣的哦。”

  青軻嘴角微勾,看著佯裝鎮定的凌月禾,也不逗她了,“阿蘭怕是忘記告訴你,我的身份了。”

  凌月禾攥著被子的手微微松開,她眨了眨眼睛,姣白的面容上這會兒是真真切切的迷惘了。

  “什,什么意思?”

  青軻看著凌月禾明明焦急的想要知道答案,卻又堅持著自己最后一絲倔強,只覺得好笑,他拂了拂衣袖,“在玉城,你該喚我一聲堂哥。”

  “你也是玉城中人?”凌月禾一時之間有些反應不過來,若青軻是玉城中人,那為何要隱藏身份來到虛劍峰。

  凌月禾只能想到那一種可能,“你也是來找昆侖鏡的?”

  “非也。”

  “我來自是有其他要事,”青軻隨手將一個小瓷瓶遞了過去,狀似隨口一說,“這次去極寒之地,看見卿藺了?”

  凌月禾剛接住小瓷瓶的手猛地一顫,差點沒有握住。

  “別想著瞞我,”青軻起身,想到了什么,眼神微暗,“我知道的遠比你想象的多。”

  “不過有一點切記,”青軻的臉上閃過一絲凝重,“不要和這虛劍峰上的人有過多的糾葛。”

  青軻知道凌月禾失憶之前的事,以至于他這般隱晦的話是想讓凌月禾不要和即墨鶴再次糾纏起來。

  但是凌月禾不知道啊,她只以為這話是在警告她,讓她和卿藺拉開距離。

  凌月禾抿了抿嘴,她有太多的問題想要問,這么一沖突下,反而不知道該問什么了。

  “日后你會知道的。”看出了凌月禾的糾結,青軻將眼神移到那小瓷瓶的身上,“等你休養好了,即墨鶴就會將那劍與你契約。”

  “你的魔體承受不住那劍的靈氣,等到那時候,記得吃下那丹藥,免得身份暴露了。”

  挑明身份的青軻,甚至連師尊都不叫了。

  “可是那護身鈴--”凌月禾捏著手中的瓷瓶,也不知是信了還是沒信,她一直都覺得青軻的身份不簡單,但是沒想到,這身份居然和自己還有關系。

  “你倒是挺會給自己惹麻煩。”青軻自然想到了護身鈴這一茬,看著被自己說的微微低頭的凌月禾,青軻上前幾步。

  隔著薄被按住了她的腳踝,就好像確定那護身鈴在這只腳上,一道冰涼的氣息鉆入,讓她忍不住的想要收回。

  這動作不過一息之間,凌月禾皺著眉,這種靈氣入侵的感覺她還是覺得不適應,哪怕沒有任何的危機感。

  “只能暫時給你屏蔽住,”青軻收回手,“至于你與阿蘭的半年之約我會替你去。”

  他連她和阿蘭之間的半年之約都知道...

  “那你--”

  等凌月禾再次反應過來的時候,屋內靜悄悄的,只剩下她一個“病弱”女子半靠在床上。

  她當初雖然失憶,但是身上毫無傷口,除了失去了過往的記憶,她更像是重獲了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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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說,想要恢復記憶?”溫華看著面前少女點頭的模樣,“有些困難。”

  “與其說你是失憶,倒不如說是你的記憶被人藏起來了。”溫華解釋道,“我曾問過師尊,畢竟你有護身鈴在,想找出你失憶的原因很簡單。”

  “可是那日師尊卻說,他只能看到你失憶后醒來的畫面。”

  至于之前的,全是一片白。

  這樣一來,想找出那個人簡直就是天方夜譚,除非那人自己上門,不然以凌月禾之前的性格,懷疑的對象實在是太多了。

  凌月禾嘴角微搐,她干笑了兩聲,快速的轉著話題,“對了,大師兄呢,這幾日怎么沒看見。”

  “他前幾日就下山去了,”溫華回道,“說來也不巧,你出事的前一天大師兄偏偏下山了。”

  凌月禾輕輕地應了一聲,她腦海中閃過卿藺的面容,這男人,還挺會找時機的。

  卿藺的房間離凌月禾并不遠,夜色正重,今日無月無星,虛劍峰上是一片漆黑寂靜。

  凌月禾小心翼翼的朝著卿藺的房間走去,還要幸虧卿藺的屋子比較偏,離即墨鶴所在的地方更是有一定的距離。

  她才敢做出這樣的決定。

  卿藺的屋外沒有設下禁制,屋內更是一覽無余,只一眼就能看清楚所有的東西。

  這似乎很正常,沒有任何的不對勁,但是知道了卿藺存在心魔,他的身份更是與魔界有淵源,那么他就不可能一絲線索都不曾留下。

  卿藺的房間過于的簡陋,凌月禾翻遍了抽屜也沒找到什么不對勁的地方。

  她有些泄氣的坐到了椅子上,手肘撐著桌面,看著床的位置皺眉,“不應該啊。”

  凌月禾輕嘆了口氣,又換了只手肘撐著,只是這一換,讓她覺得這桌子好像有些許的搖晃,就好像是這一邊的桌腳矮了一點。

  她眼神微閃,迅速下蹲,這桌腳確實有問題,似乎是斷了一截,下面塞了紙團來墊高。

  若不是她敏銳的覺得這桌子有些許的搖晃,誰還會注意到這桌腳下還墊了一紙團。

  凌月禾嘴角微勾,她小心翼翼的將那紙團抽出,紙團很是隨意的被揉著,要不是凌月禾天生腦子一根筋,什么都要看一下,或許就不會在意這紙團了。

  紙團上是一些稀奇古怪的文字,身旁跟著的還有專注于修真界文字的注釋,凌月禾幾乎是一眼就認出來了,這是書閣中被撕掉的那一頁。

  所以,卿藺真的和那個地方有關系。

  “饜族?”

  從這紙條上找出和那水晶柱上相同的文字,凌月禾卻只得到了兩個字的消息。

  只是她縱觀大陸,無論是魔界妖界還是修真界,都不曾聽過饜族。

  她又重新將紙條揉成團,塞了回去,小心翼翼的打開一條門縫,見外面依舊是靜悄悄的,快速的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

  “月禾,你在做什么。”

  即墨鶴的聲音驟然出現在身后,嚇的她差點驚呼出聲,凌月禾有些僵硬的轉身,夜色之下,即墨鶴的表情顯得有些朦朧看不真切。

  “師尊...”凌月禾捏了捏衣角,大概是周圍太過于安靜了,又或許是即墨鶴身上稍顯冷漠的氣息,讓她小幅度的后退了幾步。

  “我,我就是想出來...”凌月禾急的有些結巴,三更半夜的不在自己房間,今晚又無月無星的,她是真的找不出什么借口。

  還好她是走了一段路,離卿藺的房間已經有了點距離,不然即墨鶴就不是問她在做什么了,而是問她為什么要去卿藺的房間了。

  “你就這么想下山。”即墨鶴的語氣破天荒的帶上了些許的怒氣,就好像原本無心無情的人突然有了情緒。

  凌月禾頓時有些茫然,她下意識的低下頭,掩蓋住自己臉上的表情,小眼睛更是不著痕跡的看向周圍。

  不注意倒是沒有發現,這卿藺住的附近,確實離下山的有一條小道挺近的。

  凌月禾眼神微閃,她抿了抿嘴,知道在即墨鶴的眼中,自己一切的小動作都會顯露無疑,少女張了張嘴想要狡辯,但似乎被男人說中了,半天都沒有一個回應。

  “對,對不起...”凌月禾的頭垂的更低了,兩只小手不間斷的攪弄著衣袖,“可是...其他人金丹期過后都會下山歷練的..."

  即墨鶴眼中閃過無奈,“你讓我如何放心你下山?”

  他在虛劍峰不過閉關鑄劍,凌月禾都能被人無聲無息的帶走,又怎么敢讓她下山去歷練。

  他恨不得將她綁在自己身邊,日日夜夜看守著,她想要修為,他給就是了。

  她不需要任何的努力,也不需要經歷任何挫折。

  “我可以改面換姓啊。”凌月禾理直氣壯的說著,似乎是覺得這個想法很好,甚至連那低垂著的頭都抬起了幾分,透露出幾絲驕傲。

  不讓她下山,不就是覺得她的仇人過多嗎?

  那她換個樣貌再換個名字又不是不行。

  “頑固不靈。”即墨鶴被她這話氣笑了,他略微冰涼的指尖抬起少女的下巴,“下山可以,什么時候到了元嬰期,什么時候讓你下山。”

  凌月禾是有天賦,但是金丹到元嬰這期間,以她的偷懶性格,沒個十年八載是到達不了的。

  為了不讓凌月禾過于的叛逆,即墨鶴也沒有提太高的要求,不過是比現在高一段修為罷了。

  “真的?”凌月禾的眼中頓時亮起了光,她下意識的握住了男人的手,“那師尊不準反悔。”

  得虧你提的要求的元嬰期啊,要是再上面一點,她可能真的就要困在這虛劍峰幾十年了。

  少女溫熱的手和他接觸,即墨鶴的心中泛起了點點情思。

  修煉無情道的人本不應該產生任何的男女之情。

  男女之情--

  是無情道上的大忌。

  即墨鶴原本以為他對凌月禾只有愧疚之情。

  但是他不知道,在這一日又一日的接觸下,那份想要補償的愧疚之心早已經悄然變異。

  他是慶幸的,慶幸她失去了記憶--

  如果可以,那記憶團,再也不要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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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墨鶴!”嬌俏的少女不愿意接受劍宗的服侍,那一眼望去皆是白色,只覺得過于樸素,不適合她魔界公主的身份。

  她來虛劍峰已經近兩年了,依舊是我行我素身穿紅衣,反正這虛劍峰上人煙稀少,也無人對她管轄。

  亭內的男人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也不糾正少女的稱呼,望著那張過于昳麗的小臉,也只是輕掃而過。

  “我在叫你呢,”凌月禾氣呼呼的哼了一聲,看著男人依舊是不為所動的樣子,她鼓了鼓腮幫子,坐到了男人旁邊,“你怎么這般無趣。”

  整日里板著一張臉,也就只有她能夠接受了--

  哦,不對,還有那個香到發臭的倪華真人。

  “即墨鶴,阿鶴--”少女揚著笑臉,聲音嬌軟清脆,“好嘛,師尊,理理我嘛。”

  即墨鶴這才無奈的看著凌月禾,“淘氣,今日又惹了什么禍事。”

  “瞧師尊這話說得,”凌月禾尷尬的笑著,她還真不能反駁,她剛剛又將那阾淸峰上幾個嘴賤的揍了一頓,“我沒事就不能找師尊了嗎?”

  “師尊長的這般好看,多看兩眼我都覺得一日心情舒適。”

  “口無遮攔。”話是這么說的,男人卻依舊沒有露出半分的不耐煩,更甚至還有幾分縱容的意味。

  讓凌月禾心中的小鹿怦怦直跳。

  該說不說,這正道的第一美男子不是虛名啊,凌月禾直勾勾的看著即墨鶴,眼神之中仿佛摻雜了漫天星河,眉眼處皆是喜悅。

  就好像女子看見了自己的心愛之人一般。

  而且,雖說她替即墨鶴擋住了那致命的攻擊,但她也是知道即墨鶴肯定會想盡辦法讓自己復活。

  更何況即墨鶴有愧疚在身,為了不產生心魔,肯定會答應玉城之主讓她進入虛劍峰的要求,不然她怎么可能進的來。

  “對了師尊,”少女的眼神微轉,閃過一絲不懷好意的小精光,“那七星盞要到最后一星了吧。”

  即墨鶴輕輕應了一聲。

  “聽說七星盞最后一星誕生的時候周邊靈氣暴漲,”凌月禾抓住即墨鶴的衣袖,撒嬌般的搖晃著,“師尊~我想要看看嘛。”

  “又是哪里聽來的謠言。”即墨鶴淡淡道。

  “我不管,我不管嘛,師尊你就讓我看看嘛。”凌月禾繼續撒嬌,整個人就像個孩子似的,讓人無奈又舍不得兇。

  “師尊,求求你了,你是天底下最最最好的師尊,就讓我看一看嘛,”凌月禾輕輕哼了一聲,“就算是謠言,但是我又沒有真正見過,是吧,你不能讓我相信這些謠言呀。”

  “歪理。”即墨鶴如是說道,但還是同意了凌月禾去看七星盞的要求。

  七星盞也不過這幾日了,凌月禾幾乎是天天朝著主殿去,生怕自己錯過了那最后一星誕生的名場面。

  七星盞是一個菱形的寶石狀,但是中間有七個鏤空的小圓形,其中六個已經亮起,就差第七個了。

  她能不知道七星盞最后一星亮起時會發生什么嗎?

  她當然知道了,七星亮起,互相連接產生一道天體紅光,那紅光會纏繞在即墨鶴的天定姻緣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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