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每天都要被攻略我是真的佛了 > 第5章 (二合一)“混血”公主月禾
  “月禾姑娘--”

  趁著師兄們前往比試地點的時候,月禾悄悄溜出了客棧。

  至于他們說的什么乖乖待在客棧什么的,全被月禾左耳進右耳出當做耳旁風了。

  再不出去遛遛,就要回虛劍峰被關禁閉了啊。

  “公子?”月禾聽見聲音,轉身對著巫冶點了點頭,眼睛微彎,輕柔的喚了一聲。

  “是我。”巫冶有些緊張的握了握拳,他之前也只是覺得背影有些眼熟,待聽到聲音才確定面前的人就是自己一直想要找的。

  今日的少女沒有戴面紗,熟悉的眉眼下,是小巧秀氣的鼻子,和那粉紅的唇瓣。

  白皙精致的臉上掛著一抹淡笑,身上更是換了一身素白的衣衫,那衣袖上的圖案讓巫冶瞥見,只覺得有些眼熟。

  好像是--

  劍宗?

  月禾姑娘不是本城的散修嗎?

  看到巫冶臉上的疑惑,月禾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她故作不知,只是輕聲問道,“公子叫住月禾,可是有事?”

  巫冶愣愣的點了點頭,只是卻沉默了好幾秒都未曾開口說話。

  就這么攔住了她,但少女卻不曾有一絲一毫的不耐,墨色的瞳孔中氤氳著幾絲溫柔。

  笑的溫溫柔柔的,眼眸一直專注卻又不帶任何侵犯的意味注視著他,似乎在等他說話。

  讓他的心也不由自主的放松了許多,他其實沒有事的,但是就想和月禾姑娘多相處一會兒。

  好像待在她,就覺得心里某一塊地方被填滿了。

  他眸光閃了閃,似乎想到了什么,抿了抿嘴,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我先前以為月禾姑娘是散修。”

  “城外出現了魔修作亂,想問問月禾姑娘愿不愿一同前往。”

  月禾了然的點點頭,就在巫冶以為她要拒絕的時候,月禾卻是直接應下,“好啊,現在去嗎?”

  看著月禾臉上的正義凜然,巫冶心中微動,想不到月禾姑娘還是個如此正義的女子。

  可她若是知道了自己妖族的身份...會不會也同其他人一般,厭惡憎恨。

  “可最近不是宗門比試,”巫冶有些遲疑,他雖然高興能和月禾姑娘多相處,但也怕打擾到人家,“會不會...”

  “不礙事,”月禾連忙打斷了巫冶的話,“這次的宗門比試我沒有參加,只是恰巧比試的地點在我的家鄉,我就順道回來了。”

  原來如此,原來天仙城是月禾姑娘的家鄉嗎...

  巫冶應道,又想起什么說道,“我叫巫冶,月禾姑娘叫我巫冶就好。”

  月禾輕輕一笑,白色的裙衫讓她多了一分柔弱感,她輕聲說道,“好,喚我月禾便行。”

  兩個人相視一笑,玄衣的少年微微低頭,似乎在說著什么,一旁的少女沒發現他悄然的靠近。

  一黑一白,氣氛融洽。

  “不過這幾日宗門比試,竟也有魔修作祟?”月禾頗有些不解,這不是在打人家修仙者的臉面么。

  巫冶也是納悶,他掃了一眼四周,暫時沒有發現什么危險,就繼續說道,“我也是聽徐阿婆說的,他們村子這幾日天天有人出事,我去看了一眼。”

  “發現有魔修的氣息,”巫冶如是說著,又有些不好意思的紅了紅耳根,“我初來乍到也不太懂,想著月禾姑...月禾的實力應當在我之上。”

  你想太多了兄弟,月禾心中微搐,她掃了一眼巫冶臉上似乎害羞的表情,微微無語。

  這小子怕不是被本美女的美貌迷惑了吧。

  “公子不必自謙,”月禾依舊是溫柔的笑著,柔聲道,“月禾看公子也是持劍,學的也是劍法嗎?”

  巫冶有些失落于月禾對自己的稱呼,輕輕地點了點頭,他們妖龍一族其實沒有武器的,妖界都有屬于自己的妖力。

  但是為了不讓修仙者察覺到,往往會借助一個容器,讓自己的妖力以另一種方式出現。

  月禾要是散修就好了,他們就可以一起游走四海...

  巫冶天馬行空的想象著,也不想想人家月禾愿不愿意跟你游走四海。

  “怎么了?”看巫冶在一棵榕樹下頓了幾秒,月禾側身,有些疑惑的掃了幾眼,并未察覺到任何不對的氣息。

  巫冶搖了搖頭,語氣淡淡的,“之前這有個小乞丐,還是個丫頭,前幾日我的錢袋子不是丟了么,就是她偷走的。”

  不好意思的美少年,似乎在解釋自己前幾日的落魄情況的由來。

  只是--

  月禾嘴角的笑意僵了僵,她差點控制不住體內的短劍,她捂嘴輕笑,實則是擋住了嘴角那抹駭人的冷笑。

  你才乞丐,你全家都是乞丐。

  “算了不提她了,”巫冶想起了初次見到月禾的場景,傻里傻氣的問著,“月禾今日怎么不穿紅衣了。”

  龍喜歡亮晶晶的東西,哪怕是妖龍也是龍啊。

  月禾身著紅衣,絕代風華的樣子,在他的腦海中一直消散不去--

  “前幾日回家看望父母,自然著些鮮活的衣裳,”月禾的語氣聽起來似乎有些淡,又道換了個話題,“還未到那村子么。”

  “到了。”

  巫冶指了指前面的石牌,上面兩個大字:湯村。

  直到兩個人走到了目的地,月禾才發現一個問題,她不能御劍飛過來,那是因為她對體內的力量控制還不穩定。

  但是你巫冶--

  不會真的是某個大家族出來的小白兔吧?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是在凡間行俠仗義呢,一路走過來。

  (凡間:我們還有輕功)

  “魔修的氣息很濃郁。”巫冶在一旁,語氣嚴肅,臉色凝重。

  然而月禾卻是什么都沒看出來,只覺得村子有些安靜之外,沒有一絲一毫的黑氣在她眼中顯現。

  她不著痕跡的掃了一眼身旁的巫冶,只看到他的周身似乎縈繞了一股靈力。

  月禾不太確定的將自身的靈力運轉,再一次感嘆那黑乎乎的丸子,除了能夠屏蔽魔氣之外,還能隱藏魔力的屬性。

  也不知這巫妖是哪方大神,能制造出這樣的丹藥。

  隨著她身上靈力的運轉,短劍在她的識海之中輕輕晃動的想要出來,被月禾一把給鎮壓到了最底下。

  這魔劍就好好待在識海吧。

  靈力涌上了眼眸,這時候村子的異樣才真正的顯示出來。

  滔天的黑氣在村子的上方涌動著,而最中心好像是一個漩渦一般,匯聚著周圍的黑氣在緩緩的流動著。

  “這魔修身上,怎么還有魔界的氣息。”巫冶不太確定的低喃著,卻被一旁的月禾聽的一清二楚。

  若是她未失憶,一定能知道巫冶的不對勁之處。

  因為除了妖魔兩界中人,修真界的絕大部分人是分辨不出魔修和魔身上的不同。

  魔是萬年前的一切惡念所化,非人非物,隔離于三界之外,直到后來有了實體,才緩慢的產生了人所有的七情六欲。

  但魔終究不是人。

  而魔修是人,只不過因為種種原因,亦或是本身就不愿修正道,這才入了魔。

  魔修身上的魔氣是不純粹的,還夾雜著修仙者的一絲蘊氣。

  巫冶身為妖龍之子,自然看出了這村子中有兩股氣息,一股來自于魔界,一股來自于魔修。

  月禾眼眸微閃,前兩日才剛跟她的魔界下屬碰過面,今兒過來這里就有了魔界的氣息。

  “喲,讓我看看,這不是虛劍峰的凌小師妹么?”一道帶著濃重惡意的聲音在兩人的身后響起,聲音像是公鴨叫一樣,嘶啞又難聽。

  “不是關禁閉呢?怎么這么快就放出來了?”

  “這是不把我們師尊做的七星盞放在眼里啊--”

  “鶴鳴真人未免太放縱--”

  七嘴八舌的,男男女女的聲音都有。

  兩人轉身,就看到了兩男兩女,俱是一身白衣手持長劍,看衣服的款式和月禾身上的如出一轍,只是衣袖上的圖案不一樣。

  阾淸峰,倪華真人的弟子。

  四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陰陽怪氣的,瞥見一旁的巫冶,還嫌棄的冷哼一聲。

  “瞧你倆都筑基期,也敢來趟這趟渾水。”為首的女弟子輕蔑的掃了一眼月禾,“你也就仗著有鶴鳴真人護著你。”

  “凌小師妹今兒若是進了這村子,怕是要缺胳膊斷腿的出來。”另一個女弟子跟著說道,臉上的表情譏笑,原本五分美的臉愣是被她這表情弄的極其丑陋。

  月禾沒有說話,只是低著頭,似乎是被他們說到了痛處一般。

  四個人互相對視一眼,只覺得古怪。

  這凌月禾哪次不是一張嘴懟十幾個人,今天怎么任由他們這么說都不曾反駁。

  但月禾沒什么反應,一旁的巫冶卻是聽不下去了。

  “你們怎么說話的。”巫冶只覺得這群人真的是莫名其妙,說話咄咄逼人不留情面。

  長得丑說話也丑,全身上下只有嘴是硬的。

  也只有月禾姑娘溫柔善良,一個人默默承受著。

  “算了巫冶,”月禾輕輕地拽了拽他的衣袖,看見他望過來,微微搖了搖頭,“我們去找徐阿婆吧。”

  “好。”看著月禾眼角發紅,顯然是受盡了委屈,只是她依舊堅強的對自己露出微笑。

  巫冶心中顫了顫,有些心疼。

  月禾似乎是被四人的話傷到了,臉上糾結一番,還是徑直走了。

  只是這糾結,除了巫冶,沒人看到。

  “大師姐,那凌月禾--”

  “就讓他們去。”大師姐冷笑一聲,他們四人是奉命前來打探一下情況,但是看凌月禾的樣子,不用想,估計是自己跑過來的。

  也就她那頑劣的性格,才會自不量力的去趟這渾水。

  “反正凌月禾人緣這么差,我們說什么就是什么。”大師姐微微一笑,她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旁邊的三人。

  三人微微一愣,俱是明白了她的意思。

  不是他們不想打探啊,但是凌月禾--

  她不讓啊。

  我們作為師兄師姐的,自然要“寵”著點她了。

  ---

  “月禾,你放心,有我在呢。”魔修什么的都是小問題,若是中途沒偶遇凌月禾的話,他也是打算自己來的。

  畢竟他的任務就是出來歷練的啊。

  “剛剛謝謝你,”月禾微微抿了抿嘴,她的語氣聽起來有些哽咽,“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其余兩峰的師兄師姐都不喜歡我。”

  “或許我本來就不討人喜歡吧。”

  巫冶有些無措,他見不得月禾難過委屈的樣子,只覺得自己的心都提了起來,“沒有的,月禾很好。”

  剛剛那群人囂張跋扈的樣子他都看見了,但月禾非但沒有任何的回擊,更甚至心中還念著徐阿婆的事情,“我從未見過像月禾姑娘這般溫柔善良的女子。”

  能給素未謀面的他付靈石,聽到有魔修但還是愿意一同和他前往。

  只是那四人說月禾是筑基期,巫冶有一瞬的奇怪,但是為何他看不透月禾的修為...

  也是因為這樣,他才覺得月禾的修為和他旗鼓相當,同屬元嬰期。

  月禾眼中快速的閃過一道隱晦的情緒,她狀似害羞的移了移視線,耳根處浮上了淡淡的粉紅。

  巫冶見狀,不知為何也紅了臉頰。

  “是阿冶嗎?”一道蒼老的聲音打破了兩人之間逐漸升起的小熱浪,巫冶聽著連忙應道:

  “徐阿婆,是我。”

  月禾好奇的眨了眨眼,趁著巫冶往前走了兩步,她揉了揉自己的臉頰,一直假笑臉都要僵住了。

  “徐阿婆,不是讓你待在屋子里嗎?”巫冶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無奈,“這外面多危險。”

  徐阿婆拄著一個拐杖,一身麻衣,身上毫無靈氣的波動。

  天山城外,為何會有凡人的村子。

  這修真界一直和凡人都是有一道屏障保護著,畢竟實力大危險也就大。

  修真界的危險,都不是凡人可以解決的。

  “總歸要入土的。”徐阿婆倒是沒多大的情緒,似乎只是感慨了一句,“這位姑娘?”

  “阿冶,筑基期的姑娘你也帶進來。”徐阿婆搖了搖頭,卻是讓兩人都驚訝住。

  月禾是驚訝這徐阿婆身上毫無靈力波動,但能看穿她偽裝的修為;而巫冶卻驚訝,為何只有自己一個人看不穿月禾的修為。

  “先進屋吧。”徐阿婆看兩人都微微愣住的表情,無奈的搖頭笑道。

  兩人對視一眼,走進了屋子。

  屋子不大,但是五臟俱全,徐阿婆倒了兩杯溫水,“老婆子這也沒有什么高品的茶,只能委屈你們喝溫水了。”

  “小武呢?”巫冶環視了一周,沒看到那個嘰嘰喳喳的小男孩。

  徐阿婆寵溺的笑了笑,“這孩子,還在睡覺呢。”

  “昨夜村子里一直有怪聲,嚇得一直沒敢睡,直到今早怪聲消失了,才迷迷糊糊的睡了。”徐阿婆的語氣有些許的凝重。

  “怪聲?”巫冶問道。

  徐阿婆緩緩的點了點頭,“是啊,像是哭啼聲,卻又像說話聲。”

  幽幽的,十分的寂靜。

  月禾在一旁一直安靜地聽著,她的視線不經意的掃過四周,在看到墻上一個熟悉的花型圖案微微愣住。

  而這時,她的視線陡然和徐阿婆對上,年過半百的老人眼中露出淺淺的微笑。

  似乎知道月禾心中所想一般。

  “奶奶!”小武半睜半閉著眼睛就沖了出來,鉆進了徐阿婆的懷抱,“我又聽見那怪聲了。”

  三人的臉色頓變,他們都不曾聽到。

  “阿冶哥哥。”小武揉了揉眼,就看到了巫冶,興奮地叫著,“阿冶哥哥是來打妖怪的嗎?”

  巫冶的心微微哽住,論屬性來說,他才是那個妖。

  但小孩子,也分不清那么多,只覺得一切的壞人都是妖怪。

  小武看見巫冶點了點頭,視線一轉,就看到了漂亮精致的仙女姐姐,他眼睛一亮,就跳下徐阿婆的懷抱。

  “仙女姐姐,”小武緊緊地抓著她的衣袖,“仙女姐姐,你好漂亮啊,小武長大后可以娶仙女姐姐做媳婦嗎?”

  巫冶的臉色頓時僵住,他似笑非笑的將小武往自己身邊一拽,“好了,跟哥哥說說,你都聽到了什么。”

  這畢竟是正事,小武看見徐阿婆的眼神,只能戀戀不舍的看了一眼月禾,然后說道,“那怪聲好像只有我房間有,阿冶哥哥你跟我來。”

  隨著兩人的離去,月禾抿了抿嘴,剛想說些什么挑開話題,就聽到面前的老人似嘆非嘆的語氣,“和月公主,你還是來到了修真界。”

  月禾眼神一懵,她微微蹙了蹙眉,有些古怪的問道,“和月?”

  徐阿婆瞅見月禾這般的樣子,面上也不由得帶上了懷疑,可是這仿佛和阿秋一個模子刻出來的模樣,“莫非你不是魔界的和月公主?”

  “所以你也是魔界中人?”月禾看徐阿婆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她先說道,“我失憶了,我只知道自己叫月禾。”

  徐阿婆臉色微頓,“和月公主可否將手心攤開,給老身瞧瞧。”

  月禾有些遲疑,但還是攤開了手心,就聽到徐阿婆解釋道,“你名為衣月禾,和月不過是你母親給你的冠的雅稱。”

  只不過這雅稱,隨著衣琳秋的死,被永遠埋藏住了。

  月禾再也不允許他們喚她和月公主。

  “果然--孽緣又出現了...”看著月禾手心上的紋路,徐阿婆搖了搖頭,眼中帶上了痛惜,“月禾啊,你做的最錯誤的決定,就不是該來修真界。”

  這幾個都是天之選子,無論選擇哪一個,都躲不了其他的糾纏。

  月禾悻悻的抿了抿嘴,她能感覺到徐阿婆對自己的事情似乎很了解,“我好像是想要來找什么東西,但是我現在忘記了。”

  “你想找的,是上古神器昆侖鏡,你想用它穿梭時空,讓你的母親神魂修復。”

  上古神器?

  “在虛劍峰?”月禾微微皺眉,在聽到昆侖鏡的那一瞬間,她心中毫無疑問涌起了一股迫不及待的欲望。

  她想要得到它。

  “有傳言說在鶴鳴真人身上,所以你便去了劍宗。”徐阿婆微微搖頭,“月禾,你現在失憶了,你還想要找到昆侖鏡嗎?”

  “想。”幾乎是瞬間,沒有絲毫的猶豫。

  聽到月禾的回答,徐阿婆淡淡的笑了笑,“阿秋若是知道了,想必會很開心吧。”

  無論是雅稱還是名字,這孩子都有個月字。

  這是魔王的第一個孩子,也是最后一個。

  衣琳秋是修仙之人,更是玉城的公主,本性溫柔,自然希望自己的孩子和她一樣。

  只是衣月禾,似乎一點兒也沒有遺傳到衣琳秋的性格。

  嬌蠻任性,在魔宮里幾乎日日都能聽到她和父母互懟的場景。

  “徐阿婆,你剛剛看我的手心,說了句孽緣,是什么意思啊。”大概是徐阿婆那句阿秋,讓月禾的心都不由自主的軟了下去。

  她像是個孩子一樣,好奇的問道。

  “你應該不記得你父母的身份了,”看著月禾遲疑的點了點頭,徐阿婆繼續說道,“你父親是魔宮之主,雖是魔王,但自身卻是由天地靈氣誕生而成。”

  魔宮不是世襲制,誰強誰就能擔任。

  而這一屆的魔王,更是占據了仙魔兩體。

  “你的母親是玉城公主,天上人間不過玉城。”玉城很神秘,世人知曉他的存在,但是卻沒有可以前往的辦法。

  “你一出生就自帶情緣,但是沒有一條是雙向的。”

  全是單向的情緣。

  而單向的情緣被修真界的人冠了另一個稱呼--

  情劫。

  “沒有誰的情劫會有好幾個的,阿秋擔心你,便讓你和妖龍之子指腹為婚,簽訂了妖魔契約。”

  兩個人雖是未曾見面,但在契約上,已然是夫妻了。

  “簽訂了之后,你的情緣線便自動消失了,”徐阿婆輕嘆了一聲,“只是,這次一看,又重新回來了。”

  不知是失了憶的原因,還是因為來到了修真界的原因,觸發了那掩下去的情緣。

  那情緣紊亂又帶著紫氣,似煞非煞,若是月禾不動情,那便無事發生。

  但凡動了情...

  月禾一時之間呆住了,她有些抓不住重點,只是不可置信的輕喃著,“我居然是有夫之婦...”

  雖然只是契約婚,但契約婚那代表的可是結婚契書啊。

  是有證明的。

  “對了阿婆,您既然是魔界之人,為何會在這村子里?”月禾回過神來,不解的問道。

  “我是魔宮的一朵小蘭花,是你母親澆灌靈力,我這才有了成人形的機會,”徐阿婆眼神回憶。

  她不過是稍微有了些許的神識,衣琳秋就日日夜夜,精心的照料著。

  衣琳秋對于她來說,是賜予她新生的人。

  只是那次阿秋死后,她也不愿再留在那地方。

  徒增悲傷。

  “玉城人善占卜,窺天意,昆侖鏡的事情就是玉城傳出來的。”而她的所知曉的,全是衣琳秋教她的。

  月禾若有所思的點著頭,她還在想著上古神器昆侖鏡怎么會在鶴鳴真人的身上。

  就看到徐阿婆遞過來一把精致的匕首,匕首的把手上有一顆發著亮光的紅色玉石。

  “月禾,這匕首是你母親贈予我的,刀槍不破,萬物可削。”

  徐阿婆頓了幾秒,似乎自言自語道,

  “也可斬情絲。”

  她只能提醒到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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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衣琳秋曾想過斬斷衣月禾的情絲,但是她還是希望自己的孩子,能有一段美好的,充滿回憶的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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