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抓捕計劃中，蝴蝶男的車行也列在范圍內，給所有的車輛都藏了追蹤器。
周蕓蕓抬眼，從后視鏡睨李鈞，眸中的得意之色溢于言表。
“要不是你們的偽裝，我們早在白天的時候就抓住你們了。”
那么多的車輛和追蹤器，如果每一輛都要追查的時候，要花費大量的時間和精力。
要不是猜到了兩人會偽裝，不厭其煩的查了一遍又一遍，說不定還真的可能會把兩人漏掉，讓他們給跑了。
她語氣中的戲謔帶著濃濃的優越感，認為抓到他們不過是小事一件。
副駕駛的沈黛嗤笑一聲。
周蕓蕓皺眉：“你笑什么？”
沈黛聳了聳肩，淡定回答：“有鈔能力就是好。”
周蕓蕓對沈黛沒有一點好感，厭惡的瞪了她一眼后收回視線。
“笑吧，等回去之后就只剩下哭了。”
等回了基地，沈黛就該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了。
她是很重要，但這不代表小丑拿她沒辦法。
唐柯只是說不能傷害她，又沒有說是肉體傷害還是心理折磨。
只要面上不顯，那就不算是傷害。
想到這里，周蕓蕓臉上露出了暢快的笑。
不過她的笑都還沒完全展開，就聽見沈黛又冷哼了聲。
“要哭也是你哭，渣女！”
“？”
周蕓蕓差點就傻了，黑著臉質問：“你說什么？”
本是威脅沈黛讓她低頭服軟閉嘴的，結果沈黛這小脾氣還很沖，還幫她在解答一次意思。
“我說你是個欺騙感情的大`渣`女！”
周蕓蕓攥緊了方向盤，要不是車子還在開，她真的想一槍把沈黛崩了！
她憤怒喝道：“你閉嘴！”
沈黛也沒那么無聊和她斗嘴，輕飄飄的打了個哈欠，無視了周蕓蕓的憤怒。
周蕓蕓這下一拳打在棉花上，更加不得勁了，氣得胸腔劇烈起伏，好半天才穩下來。
白天開了一整天的車，想要回基地也沒那么快，最少也得開到天亮才能到。
周蕓蕓看著地圖遙遠的距離，有些煩躁的嘖了聲。
李鈞選這個路不僅遠還難走，開的時間短還沒什么，時間長了就會特別的辛苦。
特別是因為高桑受了槍傷沒法開車，白天也是她一個人開的車。
現在要回去還是她開車，沒開多久就感覺到疲憊了。
周蕓蕓雖然已經在很努力的克制表情了，但是人總會有松懈的時候。
在又開了個把小時后，她臉上終于還是露出了疲倦的神情。
又困又累，還要時刻注意路況，神經一直緊繃，這讓她更加辛苦。
她揉了揉干澀的眼睛，絲毫沒有注意到身后人眼底的晦暗。
一直保持沉默的高桑突然動了動手指，他抬起頭，那雙眼中莫名多出幾分堅定。
他好像確定了什么想法，肉眼可見的緊繃起來。
李鈞和他這么多年的相處，一下就察覺到了不對勁，蹙眉盯著他。
他沒有開口，但在看見高桑眼神的那一刻，他就好像明白了高桑在想什么。
他用口型無聲道：“你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