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點。
費錦司來到白瀟所住的公寓。
手里的保溫桶里放著他剛剛做好的晚飯。
來到臥室里。
小月還在和葉迎聊天,看到他時,臉瞬間便紅了,“葉小姐,你丈夫來了,我出去啦!”
“好。”葉迎失笑。
費錦司關好門走回來,聲音頗有幾分幽怨,“葉迎,這保姆每次看到我都臉紅,為什么?”
“喜歡你唄。”
“......”他眼眸一瞇。
葉迎絲毫不懼,笑道:“誰讓你長那么帥,小姑娘喜歡你,不是很正常嗎?”
“有女人喜歡我,你一點都不吃醋?”他眼神也幽怨起來。
“不吃,我知道,你不喜歡小月的。”
“你就仗著我喜歡的是你,可勁欺負我,嗯?”
費錦司將保溫桶打開,將飯菜往茶幾上端......
“欺負你咋了,不可以嗎?”
“可以。”
葉迎坐到沙發上,“那不就得了。”
“真是敗給你了。”
看著她身體大好,費錦司又喜又悲。
喜的是,生孩子對她的身體影響極小,甚至能忽略不計。
悲的是,她出了月子,有些事,他們就該面對了。
這些天,她不說,他也不提,相安無事,不代表事情就不存在了。
葉迎邊吃邊道:“老公,今天孩子們怎么樣?大寶和桃桃,有沒有想我?”
“有。”
費錦司在女孩身邊坐下,“大寶讓我轉告你幾句話,要聽嗎?”
“你說。”
“姓費的天天欺負我,求媽咪給大寶做主。”
“原話?”
他頷首,“嗯。這兔崽子,我什么時候欺負他了?惡人先告狀。”
葉迎笑意連連,“我就知道,大寶還沒原諒你。”
“別說原諒了,就沒給過我好臉色。”
“桃桃呢?”
費錦司將口袋里的紙條遞過去,“自己看吧,女兒給你寫的小紙條,還不讓我看。”
葉迎放下筷子,接過來,打開后,上面有一行龍飛鳳舞的字體,讓她如鯁在喉,差點就歇菜了。
哪怕字潦草,她也看的清清楚楚。
【媽咪,渣爹偷偷喝你的奶水,太不要臉了!】
她收好紙條,不動聲色看向男人俊美的臉。
費錦司發現了,“老婆,你干嘛這么看我?”
“就隨便看看而已。”
“不可能,你看我的眼神不對勁!”
葉迎搖頭,“我真沒有。”
她震驚了。
外加無語!
甚至是醉了。
費錦司竟然偷喝她的奶水?
哪里來的?
難道是,孩子們喝剩下的?
他怎么可以這么做?
太不要臉了!
成年人竟然喝奶?
傳出去,不得被人笑死?
“老婆,紙條上寫的什么?”
直覺告訴費錦司,和他有關。
“沒什么。”
“給我看看。”
“不可以。”
葉迎直接將紙條撕碎,扔進了垃圾桶。
費錦司更懷疑了,卻無可奈何。
吃完晚飯,護理師來取乳汁。
“老公,你出去等著。”
“好。”
取好的乳汁,被費錦司拿去給了景逸,“送回聽風園。”
回來后,臥室里只剩下兩人。
費錦司發現,頭頂的吊燈關了,只剩下一盞橘色的壁燈。
葉迎將門上鎖,走回來后,仰著頭看俊美的男人,故意說道:“老公,我疼。”
一聽疼這個字,費錦司慌了,“哪里疼?”
女孩指指自己的胸脯,“這里疼。”
他瞬間明白,“該死,一定是剛才的護理師沒操作好,把你弄傷了。”
葉迎搖頭,“不是的,老公,是漲奶。”
“什么意思?”
“就是奶水太多了,取不完,在身體里漲得疼唄。”
狹長陰鷙的眸,一點點深諱起來,沉默了會,費錦司幽幽道:“那怎么辦?”
“我也不知道呢。”葉迎靠進他懷里,在他好看的脖頸間吐氣如蘭。
面對香氣四溢的溫香軟玉,費錦司要瘋了,撫摸著她黑長的頭發,啞聲說:“要不,全部取出來保存著吧,孩子們能喝就喝,喝不完再說。”
“不行呢,全取出來就不新鮮了。”
“那你說,怎么辦?”他親親女孩的臉,“我不想你身體不舒服。”
她抬起頭,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盯著他。
他垂著眸,看著她黑白分明的眼瞳。
四目相對。
一眼萬年。
他是她的眼,她也是他的眼。
只聽她前所未有的嬌嬌柔柔道:“老公,要不你喝點吧?我太疼了。你喝完了,我今晚就不疼了,可以安心睡覺了。”
“什么?”他該不是聽錯了?“你叫我直接喝?”
葉迎眨眨眼,知道魚兒已經上鉤了,“嗯吶,行不行?”
“我......”費錦司搖頭,“我不喝,大男人喝自己老婆的奶水,傳出去不得被笑死。”
她今天怎么了?
這么突然?
總覺得不對勁。
“那又怎么了?”葉迎翹著唇角,“我愿意給老公喝,誰管得著?還有,現在只有你和我,你不說,我不說,誰知道你喝我奶水了呢?”
“老婆......”費錦司咽了咽干燥的喉嚨,心癢難耐。
這一月來,他天天偷喝孩子們剩下的乳汁。
若是能直接喝,他會上天的,立地成仙!
兩個寶寶都沒在她懷里喝上,他喝上了?
“沒事,老公,你幫幫我,我疼......”
說著,葉迎踮起腳,主動親吻男人的薄唇。
她很溫柔,香得人心神蕩漾,就算此刻她要天上的星星,他也會毫不猶豫坐火箭沖上天,給她摘下來!
“好吧,老婆。”
語言上假裝無奈,但費錦司心里樂開了花。
真的要夢想成真了!
看著女孩輕輕在解睡裙的拉鏈,他貼心道:“老婆,我幫你吧。”
“好呀。”
葉迎笑意盈盈,漂亮的水眸彎成了月牙兒。
待男人將拉鏈拉下來,瞬間,她便揪住了他的耳朵。
費錦司猝不及防。
按理說,他想躲一定躲得開。
但他沒想到,她會搞偷襲。
“老婆,你怎么揪我耳朵呢?”
葉迎氣得牙根疼,“你說呢?費錦司,你這個臭流氓,不要臉的渣男,竟然想親自喝我奶水!我真是敗給你了,看我不把你耳朵揪下來!”
嘴上說的狠,下手卻很輕。
儼然是夫妻間的打情罵俏,純純的情趣。
費錦司也相當配合,彎著腰求饒,“老婆,怎么了,不是你叫我喝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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