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超級女婚韓三千 > 第兩千零九十一章 彌天大禍
“魂…影之術么,好像是陰魔地澗,那些祖影獸的天賦神通…”陳敬宣皺了皺眉頭,望著赤奴消失的位置,眸子里也泛起了一絲狐疑之色的呢喃,道:“本王記得,那些祖影獸的天賦,跟它們的血脈緊密相連接,就算抓到活物,也沒有辦法將其剝離出來,林家的這個狗奴才,從哪里學的?”
聽到陳敬宣的喃喃囈語,所有人都愣住了。
很茫然!
即便是他們這些天驕,也從來沒聽說過陰魔地澗,更別說祖影獸了…
不僅僅是它們。
顯然,太古兇蚊也是一樣,只見它微蹙起眉頭,將心底的記憶全部搜刮一遍后,也沒有想起祖影獸是什么玩意,只得看向陳敬宣疑惑的問,道:“你說的祖影獸,是什么東西,還有陰魔地澗,又在哪一個部洲?”
“蚊兄在混沌界呆了幾十萬年,鮮少出來,沒有聽說過它們,也實屬正常…”陳敬宣想了想,才緩緩開口,道:“陰魔地澗,是一處極為偏僻的小世界,緊鄰我們南儋部州,而那些祖影獸,應該是混沌之前的古獸,實力不強,族中應該還沒有誕生出金仙強者,可盡管如此,它們逃命的手段,遠非現在的妖畜能比,本王曾經見過幾只陰魔地澗的祖影獸,以玄仙境的實力,竟然都無法捕捉它們的金丹期,那個狗奴才施展的,應該就是這一族的天賦神通,一念之間,可以讓命魂化作千萬,遁出幾千里之外。”
“命魂化千萬?
高階的影分身么…”太古兇蚊‘哼’了一聲,眼神也瞬間變得兇戾起來:“區區幾千里而已,就這點手段,也敢在本座面前班門弄斧。”
“葉小子,你先在這里呆著,本座現在就去,將那個老東西的命魂逮回來。”
太古兇蚊轉頭,望了葉修一眼后,也不廢話,龐大的身軀‘嗡’的一聲就化作千萬只小蚊妖,鋪天蓋地的就向四面八方追了過去。
一人就是一族!
這也算是太古兇蚊的特性了,沒有后裔,它自己就可以演變出無數后裔。
有它出手。
葉修也放心不少,低頭看向林澤淵,眼神玩味的,道:“呵呵,看樣子,你的護道者也不行啊,竟然拋下你這個少主自己逃了,是不是感覺很失望。”
“咳、咳……”林澤淵強行的打起精神,也不管口鼻中溢出的鮮血,眼神怨毒的望著葉修,咬了咬牙嗡聲,道:“你最好想清楚,本少主是林家的嫡系,爺爺乃是半圣強者,就算你有這些混沌界的鴻蒙古獸護著,還有陳敬宣給你撐腰,倘若敢要了本少主的命,他們幾個就算聯起手來,也救不了你。”
“林家很厲害么?”
葉修笑了笑,轉頭望向不遠處的陳敬宣,玩味的問道。
“還算行吧…”陳敬宣微蹙起眉頭,認真的想了想,道:“全部族人加起來,光是金仙境,應該就有三十幾人,還沒有算上玄仙跟天仙的人。”
“怎么,比起李…人皇還強?”
葉修怔了怔,在聽到幾十個‘金仙’強者的時候,心里也有種太陽了‘狗’的感覺,現在已經是騎虎難下了,就算自己肯罷手,以林澤淵的秉性,恐怕也不會善罷甘休,現在宰了這個狗犢子,還能夠間接的削弱對方的實力,所以,對于林澤淵的威脅,他壓根沒放在心上,就好像應了那句老話,你背景再強又怎樣,說得像我放過你,你就會跟我握手言和一樣,開什么玩笑呢。
聽到‘人皇’兩個字的時候,陳敬宣也懵逼了,似乎沒想到,這小子還有心思將李二牽出來,尷尬的咳了兩聲,笑著,道:“那倒是沒有。”
“還沒人皇強?”
葉修‘呵呵’了幾聲,居高臨下的望著林澤淵冷笑,道:“那你跟我裝什么逼,要是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們林家在長安城只手遮天呢。”
“混賬東西,我們林家盡管比不過人皇,那也不是你…”林澤淵氣得夠嗆,什么叫沒人皇強,就不要在你面前裝逼,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子,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
即便比不上皇族,想要收拾你,也是綽綽有余吧。
“不是我什么?”
葉修磕著眼皮,沒等他說完,直接就是一腳踩在了他的胸口上,頓時就聽到‘咔’的一聲脆響,恐怖的力量,直接就碾碎了他的肋骨,原本還想要規勸幾句的陳敬宣,都沒來得及開口,就看到,葉修的真元,瞬間就灌入到了林澤淵的體內,攪碎了他的五臟六腑跟魂海,開始還有幾分生機的眼神,頃刻間就布滿了死氣。
“林…家的這條瘋狗,死…死了?”
一個年紀看上去,跟林澤淵差不多的青年,瞪大了眼睛,滿臉呆滯的望著葉修,神情恍惚的呢喃,道:“他瘋了?
這是瑯琊仙王的孫子啊,殺…了林澤淵,以林家的秉性絕不可能善罷甘休。”
“到時候,就算潁仙王跟太古兇蚊聯手了,恐怕也護不住他吧。”
“這就叫初生牛犢不怕虎…”
“林家,那是虎么,那是遮天蔽日的龐然大物好不好,瑯琊仙王若是鐵了心報仇,就算是人皇出面,都不一定好使,畢…畢竟,他死了孫子。”
聽到這些天驕的議論,站在不遠處的陳敬宣,也是一陣的頭大,望著林澤淵的尸體久久無言,恍惚了半天,才想到身邊還有一位惹不起的人,將目光投過去,苦笑連連的小聲解釋,道:“本王也沒想到,他真的敢宰了林澤淵,這一下,怕是闖彌天大禍了,以我對林老鬼的了解,死了唯一的孫子,哪怕人皇出面,都要給他一個交代才行。”
“什么彌天大禍?”
李凌瑤笑了笑,如沐春風,看得旁邊的陳慶之幾人都有些失神,似乎意識到什么,才趕緊收斂起笑意,淡淡的,道:“林家,還做不到一手遮天,既然是賭斗,死活,又豈能怨旁人。”
“本王擔心,林家不會這么想啊。”
陳敬宣搖了搖頭,望著她欲言又止的苦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