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家餐廳的投資,少說也有上千萬,這一下全部化為灰燼,其損失不可謂不大。
他寒著臉看向饒如心,沉聲問道:“如心,當時可是你自己提出要交出餐廳,怎么轉天就來這么一出?”
陶學仁的話音一落,這其中的針對性可是非常明顯的。
饒如心的臉色立刻變得鐵青,冷冷的回答。“難道你以為是我縱火燒的餐廳?”她冷笑道:“我雖然是個女人,但也沒有心胸狹隘到這種地步!”
“是啊,大哥--”
老三陶禮智連忙開口,說道:“沒有證據的事可不能亂說,這個餐廳是如心的心血,她怎么可能會做燒餐廳的舉動?”
老二陶學義卻碾著下巴上幾根稀疏的胡須,幽幽的說出另一番論調。
“之前一直好好的,怎么昨天說交接,今天餐廳就著火了呢?這也太巧合了吧--”
“興許就是湊巧了!”
陶禮智辯駁道:“餐廳本來就是多火的地方,任何的安全隱患都有可能引起火災,這屬于天災人禍,怨不得個人。大哥、二哥,你們就別再糾結了。”
站在那不說話的陶學仁,以手扶額思慮了好一會兒,抬頭將目光放在了站在饒如心旁邊不說話的陸子明,寒聲道:“如心不會做這種事,不代表有人不會!”
依照兩人形影不離的情形來看,饒如心定然是將餐廳交付的消息告訴了陸子明,而這個小子--
陶家人的知道他身手高超、狂妄、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他聽到這樣的消息,為了傾泄心中的憤怒,干出這樣的事,很合理。
饒如心本就護短,加上她知道陸子明不會這樣干,更重要的是--兩人有了肌膚之親。
在陸子明還未開口的時候,她就斬釘截鐵的開口。“他更不會做這種事!”
“你怎么這么肯定?”陶學仁沉著臉問道。
“我--”她當然肯定,餐廳著火的時候,兩人正在--睡覺。
當然,這樣私密的話,她是說不出口的。
呵--
陸子明冷笑著回應。“隨你怎么說,沒做就是沒做。”
這一次,陶禮智也不敢替陸子明出頭,因為他不確定,這小子會不會干出這樣的事來。
另外兩人,對他的敵意早已到了喊打喊殺的地步,只不過之前是有老爺子護著,老爺子走了之后又是辦喪禮。
現在,終于騰出手腳來,眼下正是修理他的時機。
打定了主意,陶學仁不再說話,而是拿出手機撥通了電話。
很快,便有警車趕來現場,將陸子明以嫌疑‘縱火犯’的身份帶走,這個時候,說不了什么話,饒如心也跟著離開。
警車離開后,站在原地的陶學仁冷哼道:“這個臭小子一直以來都和我們做對,今日,就讓他吃些苦頭。”
呵--
老二陶學義陰冷的附和。“若是證據確鑿,這縱火犯的罪名,可是不小。”
陶禮智卻潑兩人冷水。“我覺得那個陸子明不像是干這種事情的人,因為到目前位置,沒有任何證據證明餐廳是被縱火,而且是他所為。”
他說話,另外兩人則是沒好氣的瞪他。
過了片刻,老大陶學仁幽幽的說道:“實在沒有證據,我們可以幫忙找一些。”
言罷,他轉過身大踏步離開。
“去哪?”陶學義問。
“警局!”陶學仁沒有停留的說道。
來到警局之后,饒如心作為餐廳負責人,自然少不了要做筆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