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亂世逃亡后,我成了開國女帝 > 第1425章 學州州牧陳長忠至,欲見符驍
  “他與你私談了何?”

  進來后,符驍直問林知皇。

  “公事。”

  “公事?”苗躍伏還能冷靜下來與澤奣談公事?

  符驍有些意外。

  “他提出要與我同盟。”林知皇在這事上倒也沒瞞符驍。

  符驍犀冷的眸子淡然一轉:“你同意了?”

  符驍也不問兩人之間具體談了什么條件,很有距離感的只問結果。

  “嗯。”林知皇輕嗯了一聲準備起身下榻,結果竟有些站不穩,往后踉蹌了一步。

  符驍面色一沉,比花鈴還快一步扶住了林知皇。

  “喻輕若給你吃的什么藥?竟連站都站不穩了?”

  符驍見林知皇身體確實虛弱下來,好似大病了一場,皺眉問道。

  “太假也不好,以妝容再是如何掩飾,也瞞不過這些人精。只有真的,才做不得假。”

  符驍聽林知皇這么說,沉聲問:“什么時候能恢復如初?”

  “大概要個四五日?”

  “可傷身?”

  “不傷身,還有養氣力的功效,只是在藥效過前,難免氣血皆虛。”

  “與我之前所中的軟絲饒,是同原理的藥?”

  “嗯。”林知皇想讓符驍松手,她好站直身走去茶案邊兩人說話。

  “別動了,就在榻上倚著。”符驍說著就要將林知皇給抱到榻上繼續待著。

  自符驍與林知皇上次做了那相互“喂橘瓣”的親密事后,一些突破男女大防的肢體相接,符驍也不自覺的少了許多顧忌。

  林知皇見符驍現在與她肢體接觸這般自然,忍不住笑了起來:“想坐去茶案那邊。”

  “就在這。”符驍被林知皇笑的回過味來,故作自然地松了人退后了一步道。

  林知皇見符驍態度難得強硬,在這小事上也懶得與他相爭,倚回榻上后問:“齊鴻章中毒的事,聰庭怎么看?”

  符驍斷言道:“不是政王做的。”

  “為何?”

  “他決計不會對大舅下手。”

  別看齊長錚總對齊鴻章非打即罵,但是他對這唯一的嫡子,卻是愛的。

  正是因為極愛,才會對齊鴻章要求嚴苛,也越發恨鐵不成鋼。

  在符驍看來,若非大舅已經身有殘疾,不能再擔家主之位,便是大舅再是蠢笨,他也必會給大舅留兩個能理事的左右心腹,推大舅上位。

  林知皇聽符驍這么說,又問:“齊氏旁支?”

  符驍想了想,道:“政王對旁支應是有所防范的,不至于疏忽大意讓那邊向大舅投毒得手。”

  林知皇輕唔了一聲:“那聰庭覺得這事是誰動的手?”

  符驍見林知皇頰邊黏了一縷青絲,眸色微深:“想讓澤奣與政王對上的人……動的手。”

  “魯蘊丹?”林知皇眉尾輕抬。

  符驍再次在林知皇榻邊坐下:“魯蘊丹的手還伸不到政王內部。”

  “那是誰?”林知皇笑了,還真想不到此次動手的人是誰了。

  她與齊長錚對上,對多方都有利。

  獲利的人多了,就很難通過推測來判斷幕后之人是誰,只能通過詳查。

  但她這邊中毒是假,查也只能是齊長錚那邊去查了,她肯定是伸不了手的。

  所以林知皇把問題拋給了符驍。

  “這我哪能知?”

  林知皇揶揄道:“你不是神仙子嗎?該是能未卜先知才是。”

  符驍見林知皇倚在榻上這般笑,因她與苗躍伏私話的那點郁氣盡散。

  “澤奣不是讓我做人嗎?”

  符驍現在面對林知皇,已是“言語功底”大成。

  “現在不也還不是?”林知皇上下打量坐在榻邊身姿如松的符驍。

  “我不是人是什么?澤奣可是在罵我?”

  說著話,符驍終是忍不住伸手將林知皇頰邊輕黏的一縷墨發撥下。

  “大膽,竟敢對本王動手動腳?”林知皇突然低聲斥道。

  符驍收回的手僵在了半途:“…………”

  林知皇鳳眸中盡是戲謔之色,繼續義正言辭道:“本王要還回來,才能饒你此罪。”

  “.......別鬧。”

  符驍見林知皇面色蒼白,身無力氣還要與他胡鬧,眸中閃過無奈之色。

  “無禮。過來,讓本王親一下就免你此罪!”

  符驍聽到林知皇這句,終是失笑。

  “笑何?”林知皇直起身,單手環上了符驍的修長脖頸:“為何還不行動?”

  符驍垂眸看了林知皇近在咫尺的笑顏半晌,眸色漸深,最后終是緩緩地俯首在林知皇的眉心間落下了一個極輕的吻。

  “這就完了?”林知皇極度不滿,抬手要去撫符驍的喉結。

  “克制些。”符驍抬手抓了林知皇的手,另一只手曲指在她眉心間輕彈了一下。

  “這里只有你我二人,為何要克制?”

  “那可不是。”符驍看著林知皇眼睛,意味深長地搖頭。

  林知皇眉尾微挑,瞬間明白符驍已經猜到了。

  是了,昨日婉娘來的那般急........

  與聰明人親密作伴,在相處時,果然沒什么事能瞞過他。

  得虧這相伴的人不是齊冠首,而是沒有權欲心的符驍,不然夜里該睡不安穩了。

  林知皇心里這般想著,對面前之人為夫更加滿意了,只覺聰淵當時提的那建議真是不錯。

  若非聰淵提,她對符驍還想不到這上面去。

  誰能想到如雪冰冷的人,撕下外面所罩的鎧甲后,竟是.....這般純粹之人呢?

  “知道了。聰庭......真是可愛。”

  符驍眸中的笑意散去:“....可愛?”可愛這詞,可是用于稚子的。

  澤奣.....莫不是將我當做了稚子?

  不然怎會用這詞來言我?

  難道是因為我比她小的緣故?

  這般想著,符驍的眉頭皺了起來,正要開口再說話,就聽剛才退去帳外的花鈴在帳外稟道:“主公,學州陳州牧到了。遞拜帖來要見符二郎君。”

  因為符驍如今已被撤去州牧之職,所以眾人對他稱呼也換回了從前。

  林知皇聞言鳳眸微瞇,正色問:“你與陳州牧當初很熟?”

  “算是在幾位師兄里相處較多的。”

  符驍想到當初陳長忠經常帶著他出去玩的過往,眸中露出悵然之色。

  “竟然一來就來見你,而非其他掌權人,倒是讓人意外。”

  話落林知皇低笑了一聲,問符驍:“聰庭要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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