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亂世逃亡后,我成了開國女帝 > 第783章 王府后院的女眷們,眾文官私下以酒交友
  權王府后院,直至現在還居住著一幫美姬,這是歷史遺留問題。

  這些美姬,原先都是魯王的嬌妻美妾。

  自薛傾叛主,將魯王的一干子女盡數砍殺后,原先居住在這王府后院的女眷,除了魯王妃被薛傾送去了地府陪魯王外,其余一干女眷,皆被薛傾占為了己有。

  后面,林知皇斬了薛傾,占下庫州,又入住了此處王府后,王府后院的這些嬌妻美妾,變相也成為了她的所有物。

  林知皇如今作為王府主人,住在前殿主居,尚還用不著王府后院,加上事情又多忙,便暫時沒管這些居住在王府后院的女眷們。

  因此,對于王府后院的美姬們來說,王府雖是再次易主,除去沒了來后院‘光顧’的男主人,其他都是照舊例生活的。

  盡管如此,相比于薛傾那莽夫,林知皇這位王府新主,更令王府后院所居的這些美姬們感到不安。

  為何?

  只因林知皇乃女子。

  居住在王府后院的這些美姬,大部分身后沒有家族,只有美色。

  對于她們來說,薛傾再是殘暴,至少對她們的美色是有所求的。

  而林知皇則不同,乃女子,便對她們的美色無所求。

  無所求,就意味著無用,乃將棄之物。

  一旦被棄,對于她們這些享盡榮華富貴,只有美色的女眷來說,又怎會有好下場?

  因此,居住在王府后院的這些美姬,在被林知皇暫且擱置的這段時間里,明面上雖老實本分,未做何事。

  暗下里,身后稍微有些背景的女眷,已是在與王府外的家人,想盡辦法的聯絡消息了。

  這事雖小,也掀不起什么風浪,但到底不能總將這些女眷,還繼續留在她的權王府后院里。

  黃琦錦的到來,林知皇可算找到可以交托處理此事的合適人了。

  王府后院的這幫女眷,原先都是魯王的嬪妃,有些身上是有皇室封誥品級的。

  其中以越公子的母妃淮憐箏品級最高,祿從二品。

  如何安置這些身上有封誥品級的皇室內眷,總得有個章程,若是辦的不好看了,難免日后被對手抓由頭,來攻訐于她。黃琦錦來辦這事,林知皇是一百個放心的。

  “還道主公是想琦錦了,見到我才這般高興,更是相邀而眠.....”

  黃琦錦說著此話,在榻上翻了個身,與林知皇來了個四目相對,揶揄道:“原來......主公是欣喜見到能干活的人了啊。”

  話落,黃琦錦嬌笑起來。

  林知皇躺在黃琦錦身邊,剛愁眉苦臉的與她說完居住在王府后院女眷們的事,乍然聽到黃琦錦打趣自己,不由玩鬧心起,伸手就去撓她的癢癢肉。

  “大膽晨曦,竟敢曲解本王的意思,看罰!”

  “咯咯咯!”

  黃琦錦哪里是林知皇的對手,被她上下其手,撓的咯咯嬌笑不止,不住的閃躲求饒。

  “主公...咯咯...主公......咯咯咯.....琦錦知錯了.....”

  “哪里錯了?”

  黃琦錦因大笑,而面染緋紅之色:“不若.....咯咯.....主公....咯咯....主公明言?”

  守夜的丫鬟四季,見林知皇與黃琦錦鬧的開心,面上也展出笑來。

  林知皇歷來都是老成持重的模樣,少有如這個年紀的女郎一般笑鬧的時候,四季作為其貼身丫鬟,見到林知皇這般活潑輕松的樣子,自然是欣喜的。

  四季笑著湊趣:“依奴婢看,黃管事沒有哪里有錯,殿下這般,可算是屈打成招呢。”

  “果然是縣官不如現管啊。”林知皇停了手,燦笑著轉頭看向守在榻邊的四季,伸手點了她。

  “頂頭上峰來了,你這丫頭眼里也沒本王了,這是打定主意要站晨曦這邊,討好上峰了?”

  黃琦錦癱軟在榻上,笑累了,不住的喘氣:“主公這話說的,聽著倒像是吃味了。”

  四季見捂嘴笑:“殿下要是因奴婢偏幫黃管事而吃味,那奴婢可要開心死了。”

  黃琦錦笑嗔道:“那可不行,若主公因你吃味,那我可就要吃味了,咯咯....”

  林知皇聽到這里,更樂了:“你們這對話,倒有幾分爭風吃醋的味道了。”

  “不知道的人聽了,還道本王這是在左擁右抱,坐享齊人之福呢。”

  黃琦錦假模假樣的作勢往林知皇懷里一靠,看著她嬌笑道:“難道不是么?”

  林知皇哈哈大笑。

  月上柳梢頭,林知皇這王府之主,正與心腹從屬在榻上嬉鬧之時,王府屬官所居的外院,溫南方、隨邊弘等一眾文官,也正在賞月飲酒。

  曲澤笑著敬了溫南方一杯酒:“師弟專門擺這酒席為我兄弟二人接風洗塵,師兄感動不已,在這里敬你一杯。”

  溫南方淡然一笑,與曲澤對飲一杯,道:“師兄客氣了,應當的。”

  曲偉環視了席上眾人一圈,笑道:“師弟行事還是如此妥帖。”

  曲澤與曲偉兩兄弟自然知道溫南方擺這酒席是為哪般,無非是想讓他們盡快與主公手下的一干文臣相熟。

  畢竟自他們二人兄弟投效主公后,一直被其外派,如今被其遷回身邊任用,自然是要盡快與一干同僚熟悉了才好的。

  酒,便是最好交友之物了。

  隨邊弘略微撇嘴:“作何只向聰深敬酒,我也是出了力的。”

  曲澤與曲偉兩兄弟以前在守山書院求學,自然知道隨邊弘的性子,聽他如此說,雖有些不信隨邊弘會操心此事,但依舊向其敬了一杯酒。

  楊熙筒見狀,嗤聲道:“看來隨兄以前在書院,也不怎么受歡迎啊。與師兄弟之間的關系,看著倒是格外稀松平常。”

  楊熙筒挑釁,隨邊弘自然也不會相讓,斜看了他一眼:“我與師兄弟的關系再是稀松平常,也比不過楊兄的毛發那般.......稀松平常。”

  林者棋噗呲一下,嘴里的酒水噴灑出來,而后伴隨著咳嗽聲大笑不止。

  坐在林者棋身邊的林者彪,見楊熙筒臉色難看,在桌面底下狠狠地踩他的腳,以做提醒。

  林頻與林待的視線也不由自主的飄到楊熙筒的頭上,待看到他頭上那以鷹飛展翅圖雕琢的木冠,高束的頂髻時,盡量忍笑。

  李尚本來就與楊熙筒歷來不對付,也齜牙笑。

  溫南方無奈的搖頭。

  曲氏兄弟則看著楊熙筒頭頂上那濃密黑亮的發束,有些摸不著頭腦。

  楊熙筒站起身,怒指慵懶靠坐在椅子上的隨邊弘:“你可敢與我拼酒?”

  隨邊弘挑唇:“有何不敢?”

  “來。”楊熙筒黑著臉,招手喚奉酒奴仆,讓他取來兩壇酒。

  隨邊弘問:“輸贏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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