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她沒耐性，再次加大了力道捏著她，“你怕背叛尊主，就不怕我殺了你是不是？”
徐恬吃痛，眼里終于有了點恐懼之色，“我真的不能說，背叛者死，我不想死......”
背叛者死？
這就是兔妖突然死的原因？
辭淵以七星劍擱在徐恬脖子上，“他對你做了什么？”
徐恬確實很怕死，嚇得身體瑟瑟發抖，“不要......青鸞，看在昔日的情分上......”
我打斷她的話，“昔日的情分，在你要殺熵陌時就沒了，他要死時我們更成了敵人。”
徐恬真是不要臉，之前那般對我，現在卻打感情牌，對我的稱呼一改再改，“鸞鸞......”
我聽著都覺得惡心，“你現在叫我什么都沒用了，辭淵，我出去透透氣，剩下的都交給你。”
徐恬只能對我打感情牌，我又心軟，再加上熵陌并沒真死，我怕再待下去真的會動搖。
辭淵跟我確認，“是不是無論做什么都行？哪怕是她死了？”
我轉身離開，“嗯......若有那個必要，死就死吧。”
辭淵溫柔的聲音在身后響起，“好，那你去外面走走。”
我離開了房間，為免自己還能聽到，我特意走遠了些，畢竟我現在聽力太好。
走著走著，我走到了白素貞的大殿，只是里面空無一人，門口倒是站著兩個侍從。
我隨便找了張椅子坐下，并沒讓侍從上茶水，自己從乾坤袋中拿了瓶礦泉水喝。
我在大殿里坐了么一會兒，辭淵便出來找我了，“小鸞，那貓妖死了。”
我并不覺得辭淵會真的殺她，動手的應該是那個尊主，“是因為背叛者死？”
辭淵信步走了過來，“嗯......跟兔妖一樣，不過她死前透露了一點有用的信息。”
原來徐恬本身并不是貓妖，而是靠著出賣靈魂，換取妖丹，從而變成了一只貓妖。
這就跟最初的沈青揚一樣，靠著辭淵給的妖丹得以成妖，只不過他不需要出賣靈魂。
徐恬變成貓妖是為了跟熵陌在一起，于是改名晴欒，為自己安排了一場英雄救美。
可惜即便成了貓妖，她也沒能讓熵陌心動，反倒是她要為出賣的靈魂付出代價。
于是她按照吩咐告訴熵陌，我們為了哪吒在魔界涉險，引他來魔界，最終入了圈套。
辭淵從始至終都沒提到尊主，我倒是有了猜測，便問他，“那你知道尊主是誰了么？”
辭淵點了點頭，“雖然她沒來得及說，但我已能猜到，小鸞應該也已經猜到了吧？”
我跟他確認，“是白幻對吧？贏勾既不了解我們的過去，也不會有這么多的陰謀詭計。”
辭淵沒有否認，“嗯......贏勾不會費盡心思去利用一個徐恬，只有白歡喜歡用這種伎倆。”
白歡與白幻，不管他們是同一個人，還是孿生兄弟姐妹，我們都已經把他們歸為同伙。
我稍稍有些失落，“其實徐恬死了也好，否則等熵陌出來了，反而不知該如何處理。”
不知是我太心狠手辣，還是經歷了太多的生死，我對徐恬的死竟然不覺得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