辭淵最后決定給哪吒三天時間。
三天后他若還不能解決玉兔的事，我們便離開。
哪吒走后沈青揚便問，“我們是要離開封神之城還是魔界呢？”
我搶著回答，“若能正常離開，我們就去找白幻，若被逼離開，那只能先離開魔界。”
辭淵拉過我的手，緊緊的握住，“鸞寶，我們回人間吧，不要去找白幻，至少別這么快。”
沈青揚很不解，“為什么？答案明明就在眼前，你難道不想知道自己的身世么？”
沈建飛的聲音突然在外面響起，“他當然想，但不愿涉險，只想跟鸞鸞過平穩的生活。”
沈青揚點頭，“好吧，那我明白了，一個白歡就把我們折騰的夠嗆，確實也該過安生日子。”
我明白他的心思，可我不想他帶著遺憾生活，“你真不要弄清楚自己的身世么？我還挺好奇呢。”
辭淵搖頭，“你們不是經常說什么好奇害死貓么？我覺得沒有什么比跟你在一起更重要。”
鳳樂笑著道：“那就回人間生孩子吧，雖然我現在并不想當媽，但若是懷上了也可以生下來。”
沈青揚連連點頭，“對，你們都回去生孩子，然后小鸞把我送去妖界，我找熵陌和澐澤他們玩去。”
因為他提到了熵陌，我便刻意避開了話題，“小叔，小嬸，剛才哪吒在這，你們怎么沒有過來？”
沈建飛解釋，“我們在隔壁房間也聽得到，就懶得過來，現在是差不多該吃午飯了，便過來一起吃。”
我又問，“那你們覺得哪吒能解決玉兔的問題么？”
沈建飛走進來徑自坐下，“很不容易，除非玉兔有更好的選擇，但短期內怕是沒這可能。”
鳳樂也贊同，“辭淵可是難得一見的真龍，確實很難有比他更好的選擇，我們做好心理準備。”
***
次日。
我去給殷夫人治療。
按照原計劃，我又減弱了力量。
殷夫人一開口就問，“聽吒兒說，你們想離開？”
我如實相告，“玉兔想嫁給辭淵，而我不想與別人共享丈夫。”
殷夫人勸我，“男人都是喜新厭舊，早晚還是得新人換舊人，不換也得偷腥。”
我能接受分手和離婚，“如果他想換，便直接把我換了，別想同時擁有兩個女人。”
殷夫人略顯失望，幽幽嘆了口氣，“所以玉兔的事若解決不了，你們就只能離開這里？”
我可不想裝什么好人，“對，所以很抱歉，如果真到那一步，請恕我無法再繼續為你治療。”
其實也不是無法繼續治療，而是不能在這里，只要哪吒愿意，隨時可以帶她來人間找我們治療。
殷夫人勉強笑了笑，“沒關系，小娘子無需為此不用內疚，已經失明這么多年，我早已習慣了黑暗。”
我特意告訴她，“夫人若是愿意離開這里，也可以來找我治療，哪吒知道我家在哪里，我隨時歡迎你們。”
殷夫人只是笑了笑，沒有再說話。
我又不求著她讓我治療，自然也不會再多說什么。
治療還沒結束，哪吒回來了，整張臉都是黑的，明顯很不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