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李先生隨即便說：“三只眼，這人間跟上面很不一樣，你可別太死心眼，否則必然吃大虧。”
楊戩不以為忤，“放心，雖然我不像你一樣常在人間，但也是經歷過封神才飛升上去的，懂得人間的險惡。”
聽楊戩這么一說，我是徹底放了心，然后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辭淵和白歡的對戰上面。
渡劫成功的辭淵明顯比之前強了很多，剛才白歡還在叫囂，這會兒竟然就沒了還手之力。
辭淵下手狠厲，一劍劍刺過去，逼得白歡只能抱頭鼠竄，但躲避的速度明顯在變慢。
李先生感慨頗深，“真龍跟蛟龍的區別真大，難怪以前那些水族，一個個都拼命去飛升化龍呢。”
我突發奇想的問，“你說那個預言中的真龍，會不會胤川？要說真龍現世，他才是第一條。”
李先生搖頭，“不知道，這些上面會查，他們受著天下黎民的供奉跪拜，可不能吃干飯。”
白歡突然發出了一聲慘叫，“啊——”
我定睛一看，原來她被混元劍刺中，并且辭淵沒放手，握著劍柄繼續刺，她則往后飛。
這種情況下，只要她倒飛的速度夠快，辭淵手中的劍就無法再深入半分，奈何她速度太慢。
很快，混元劍刺穿了她的身體，就像以前她在老宅院子里對沈青揚一樣，連劍都還是同一把。
“跑啊？”
“是跑不動了么？”
“這一幕看著是不是眼熟？”
辭淵連續問了三個問題，但語氣卻從輕蔑到譏諷，最后甚至變成了憤怒。
“你曾經就是這樣對待你的親生孩子，你不僅追殺小鸞，還刺穿了青揚兩次！”
辭淵竟然不是先算白歡三番四次算計他的賬，而是為我和沈青揚討公道，報仇雪恨。
李先生問，“白歡這么狠？竟兩次刺穿了青揚，他能活到現在估計少不了辭淵的功勞吧？”
“嗯......要不是有辭淵，我們早死在她手上了，所以即便她給了我們生命，我們也不欠她的。”
白歡冷笑起來，“你這是要給他們報仇？你算他們的什么？沈家的人都死絕了嗎？輪得到你報仇？”
辭淵拔出混元劍，帶出一片血花，他話語森然，“即便不為他們，就你算計本君的事，也夠讓你去死！”
“啊——”白歡又是一聲慘叫，“蛟龍，你別太過分，若是逼我用混沌之力，他們都得死！”
辭淵行云流水的挽出劍花，然后在強大妖力驅使下，帶著劍氣襲向白歡，在她身上留下道道傷口。
“混沌之力？那確實挺厲害！”辭淵冷笑著開口，“不過你覺得本君會給你這個機會？”
白歡渾身浴血，前腳剛從劍氣與劍花交織的網中逃出，后腳就被辭淵扔出的巨大法術球砸中。
還不等她反應過來，辭淵又迅速襲了過來，對她一頓暴打，看我的別提有多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