辭淵這次就比較配合了，“差不多！”
老頭兒接著問，“有吐過血嗎？”
辭淵沒回答，臉色有點難看。
我正要開口勸辭淵，老頭兒已經有了答案，“那便是默認，看來這情況還挺嚴重！”
辭淵突然將手抽了回來，“夠了！”
老頭兒睜開眼，直接去抓辭淵的手，“還不夠，讓我再仔細摸一會兒，以確保精準性。”
辭淵輕松避開老頭兒的手，“老東西，你一大早讓這老頭兒過來，是為昨晚的事故意的吧？”
六太公怒喝，“故意？你以為這神醫有那么好請來的嗎？老子為了你可是連面子都給豁出去了！”
辭淵霍然站了起來，“本君不需要你的自作多情！”
六太公斜睨著辭淵，“行，那老子不是為了你，我為了我侄孫女的幸福和未來！”
我嘆了口氣，“辭淵，我想相信你，可你剛才的一系列表現都在告訴我，你諱疾忌醫。”
老頭兒直搖頭，“哎......心脈已嚴重損傷，五臟六腑也亂七八糟，就這情況還敢諱疾忌醫！”
心脈已經嚴重損傷？
記得我爸也是心脈受損才藥石無醫，命不久矣。
那辭淵豈不是危險了，即便它是大妖怪，可心脈同樣也是他的命脈所在！
六太公正色道：“老妖，你即便不把我當朋友，那也不至于當敵人吧？難道還怕我會宣揚出去？”
老頭兒附和，“我也不會，畢竟我只是個大夫，又不知道你有什么仇家，想通風報信都不知道該找誰。”
我語氣帶上了一絲怒氣，“辭淵，你到底有沒有心？如果稍微有一點，那就給我坐下，好好配合神醫診脈！”
原本我想問的是他對我有沒有心，但話到嘴邊又改了，沈秋璇占據了他的心，他對我又怎么會有心？
辭淵盯著我看了好半晌，我心里緊張的不行，怕他最終還是拂袖離去，那我就更沒辦法面對他了。
“算了，如你所愿！”好在最后辭淵還是坐了下去，將手放在桌案上，再次讓老頭兒給他診脈。
這次他很配合，我這才知道，原來他真的是只剩下半條命，而且在短期內是絕對沒辦法恢復。
入魔后的伏魔法印，恢復意識后的混沌之力，對他都有極大的殺傷力，連續兩次將他重創。
要不是他的妖力足夠強大，他早就死透了，也留不下這半條命讓他慢慢去恢復。
老頭兒說：“其實今天過來也是李先生的意思，他跟我說了伏魔法印和混沌之力的事。”
六太公瞪了他一眼，“那你之前怎么不過來，非要我欠你一個人情，你這么雞賊嗎？”
老頭兒聳聳肩，“之前李先生也沒說啊，是我今天要過來，前去跟他報備，他才提了這事。”
我急切的問，“那他有沒說混沌之力具體是什么情況？”
老頭兒搖了搖頭，“這倒沒有，他說想來找你們，奈何最近實在太忙，要等他忙完了才能過來。”
我又把話題拉了回來，“那辭淵現在這種情況，有沒有什么藥可以用？或者你有沒有適合他的丹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