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王載物和江山海剛碰上面時。
王家屯,二大娘家!
江山湖提溜著水果推開院門走了進來。
“喲…二大爺練著呢?”
江山湖一見院里正擱那蹣跚學步的二大爺,立馬打起招呼。
“哎喲,你咋又過來了呢?載物可不在家哦。”
這一見江山湖過來,二大爺挺懵說道。
“我知道!我給他打電話了,他說忙完事就回來,讓我在這等他。”
江山湖撒著謊道。
其實他今天過來就是為了防王載物。這也是江山海強烈要求的。
就是怕王載物整念完經打和尚那出。
“哦,那進屋里坐吧!”
聞言,二大爺便招呼說道。
“不用那么麻煩!二大爺你練你的,我扶著你練習。”
說著,江山湖放下水果,走上來攙扶起二大爺。
“不用,不用!練了幾天,現在不用扶了。對了,你是不是有事找載物辦啊?”
“哎喲…你看出來了?”
“猜都能猜到!說說,找載物辦啥事啊?”
“沒啥大事,就是想跟著載物討碗飯吃。”
“找工作啊?我看你這小伙子挺勤快的,到時我幫你說說。”
……
另一邊!
江山海本想讓王載物提條件。
王載物卻把問題扔給江山海說道。
“誠意確實看到了,并且我還很滿意。現在就看你能開出啥條件了。”
“我開條件?”
江山海一愣。
“當然!”
王載物點了點頭。
江山海瞥了一眼王載物,挺坦白說道。
“要說條件,我手上確實沒啥拿得出的資本跟你談。你要是信得過我,我能給你保證的是,暗殺你這事翻篇,我留下一條腿給你,算是交代。往后大道朝天,各走一邊。還有,如果你想坐實李峰買兇殺人事實,讓其萬劫不復,我們也可以把牛歡給殺了。”
“殺了牛歡…那我豈不是沾上事了?畢竟這二十萬定金可是我收下的。你這是想幫我呢,還是想害我?”
王載物瞇眼看著江山海。
對于讓江山海殺牛歡,王載物還真有些意動。不過隨后一想,這江山海可不托底,萬一他給自己整事,那可就麻煩了。
所以想想,王載物還是算了。
“是幫你還是害你,得看你信不信得過我們了。但我們兄弟仨這么多年沒出事兒,靠的就是做事兒懂規矩,也講規矩,更講道義。
江山海傲然說道。
“我還真信不過!”
王載物一點面子不給說道。
“那沒辦法了!我能開出的條件也就這些,不妨你來說說條件吧。”
江山海無奈說道。
“在說條件之前,你得給我托個底,要不談不下去。”
王載物并不急著提條件,而是要盤盤道。
“你要托啥底?”
江山海不解問道。
“我要你兄弟仨具體信息,家庭住址成員啥的。”
“曹,你想干啥?”
“能干啥!既然要談,那就得托底。要不你特么跟我畫餅,耍心眼子咋整?”
“如果我給你托了底,那我哥仨以后豈不是被你拿捏了?禍不及家人!”
“你特么現在知道禍不及家了,昨兒拿我家人威脅我,你怎么不說?”
“……”
江山海頓時無言以對。
王載物卻接著說道。
“你不給我托底,我憑啥信你啊?那咱還有聊下去的必要嗎?再說,我特么又不是亡命之徒,給我交個底我又不能把你家人怎么樣。我只是讓你別跟我耍心眼子,僅此而已。”
“曹…你是真幾吧謹慎。”
江山海猶豫許久,挺無奈說道。
“我們兄弟仨是延邊朝鮮村的,家里有…”
……
幾分鐘后!
在給江山海家里打去一電話證實他所說后,王載物心里瞬間有了底,隨即開口說道。
“行!那咱現在來算算賬!咱們無冤無仇,你兄弟仨卻一而再,再而三暗殺我四次,算是欠我四條命,這么說不過分吧?”
“不過分!”
江山海嘴角一抽,點頭回道。
“好!既然欠我四條命,那就替我辦四件事。四件事辦完,那咱以后大道朝天,各走半邊,兩不相欠。我也不占你便宜,今天這事我算是你辦的第一件,這還剩三件。”
王載物豎起三根手指說道。
“行!你說!”
“聽你弟說,這攬活的事都是你出面接。對于殺我的雇主,你真不知道嗎?把雇主告訴我,這算是第二件事。”
王載物也不廢話,直接說事。
“這個我弟應該跟你說了吧?我是通過中間人攬的活,對于雇主信息還真不知道。”
江山海如實相告。
“但你知道中間人,不是嗎?這第二件事就是幫我把雇主身份揪出來?你要答應,那咱就能接著聊下去。”
王載物呲牙說道。
“如果我動了中間人,那在圈子里就混不下去了,并且壞了規矩。你看這樣行不,我卸一條腿跟一只手給你,這事算是交代了。”
江山海想了想咬牙說道。
“我要的不是交代,而是要徹底解決。冤有頭債有主!雇主揪不出來,我特么睡覺都不踏實,能明白不?”
“這是說死了是嗎?”
“對!”
王載物點了點頭。
江山海沉默些許,直接應許道。
“…行!回去我盡力幫你把事辦妥。”
“不是盡力!是必須。”
“這我不敢保證,但我會盡最大努力去辦。”
江山海挺穩當說道,并沒有直接承諾。
“行!”
王載物看了看江山海,點了點頭。
“繼續!”
江山海示意接著說。
“呵呵…飯得一口一口吃,路得一步步走!先把這件事辦明白了,咱再說下一件事。”
王載物笑著說道。
“啥意思?你這是想把我弟扣在手里?等給你辦完剩下三件事才能要回去唄?”
江山海眼神一冷盯著王載物。
王載物對上江山海眼神,攤牌似說了一句。
“我倒是想把你弟給你,但你弟并不在我手上。”
“跟我扯犢子呢?看來你是不打算好好嘮啊?我可告訴你,我家老三正擱你家做客呢。可別逼我換一種方式跟你嘮。”
江山海直接拿話威脅起來。
“真沒騙你!你二弟被抓這事,你三弟在找上門之前,我是啥都不知道。但你卻拿我家里人說事,所以我干脆就來了一個將計就計,后來才知道是咋回事。”
王載物咧嘴說道。
江山海盯著王載物足足有三秒,才一臉凌亂說道。
“…不是,我弟不在你手上,你跟我扯什么驢B呢?”
通過判斷,江山海還是能看得出王載物說的是真的。
這不禁讓他很是懵逼!
老二到底落到誰手里了?除了警方和王載物,還有誰稀罕老二的?
“不是我跟你扯驢B,是你兄弟倆特么自己找上門跟我玩劇本殺。”
王載物開口打斷江山海的愣神。
“曹!”
江山海緩過神很是稀碎道。
“…我要殺你,你拿我當槍使,然后我弟不在你手上,生活的劇本真特么是研究不透啊。”
“戲劇吧?我特么也覺得挺戲劇的。不過你弟雖然不在我手里,但我知道在誰手上。”
“你…我…曹…老三這大傻逼。”
江山海很是崩潰,隨即挺焦灼問了一句。
“在誰手里?”
接著補充了一句。
“你特么最好說的是實話!”
“我可以告訴你!但說好的事你得給辦。至于余下的兩件,那就先欠著,等我想好再告訴你。”
“你這算盤打的都快嘣我臉上了。我弟在你手上,答應你的事我能辦。但是他現在不在你手上,那可就不是這價碼了。”
江山海頓時不爽起來。
“呵呵…想反悔啊?如果你弟在我手上,那我就不會開這價碼,明白嗎?在煤城,你要想救你弟,還真離不開我。就憑你兄弟倆,還沒等摸到是誰抓的,你弟恐怕就得兇多吉少。所以你得虧找上我,得虧我能以德報怨肯幫你。你得謝我,明白不?”
王載物挺能掰扯道。
“曹,你特么是挺能嘮,這是訛上我了是嗎?”
“這不是你上趕子找上門讓我訛的嗎?”
霎時間!
兩人有點針鋒相對起來!
這時,莽刀也把車開離礦鄉,來到一處偏僻之地,隨即把車停下,側頭眼神兇戾盯向江山海。
“算你狠!但那二十萬我要了,就當給你辦四件事的報酬。”
江山海瞥向公文包,順坡下驢說了一句。
“若我要是不給呢?”
王載物卻不依不饒道。
“那就沒辦法了!干這行,生死有命,我就當我弟死了。不過接下來你可就得小心了。”
江山海拿話威脅道。
“曹,是你得小心吧?”
莽刀不滿回了一句。
“呵…別說的那么無情,你家老三要是沒上我家,這話我還真就信了。”
王載物冷笑一聲說道。
“到底能不能談,給句話。”
“行吧!這二十萬也是白撿的錢,就當我沒拿到過。”
王載物點頭說道。
“那現在可以告訴我弟在誰手里了吧?”
江山海張嘴問道。
“在魏氏七鷹犬花相手里,是他抓的人。”
王載物也沒廢話,直接說道。
“花相?”
江山海一愣,隨即皺眉想想,有些懵逼問道。
“魏氏七鷹犬和你不是敵對關系嗎?他抓我弟干啥玩意?”
這在煤城待了這么久,又是暗殺王載物。對于煤城一些勢力情況,江山海可不是一無所知。
“因為你們誤殺了茍富貴,他誤以為你們是我的人。所以才抓你弟,借此對付我。應該是這樣!”
“曹,我明白了!難怪那會李峰也把我當成你的人,原來問題出在這。”
江山海頓時恍然起來,隨之問道。
“那人關在哪?”
“關在迂龍那邊一黑煤窯上。那里還是花相一賭場,起碼得有十幾二十人在看場,并且手上絕對有響。這就是我了解到的情況。”
王載物也不再藏著掖著,把所知道的一股腦告訴江山海。
而這些情況,都是王載物刻意打聽到的。在昨天得知人落在花相手里后,王載物就讓刑時中去找向卉打聽情況。
然后得知人被關在迂龍那座黑煤窯上,隨后便讓小滴溜去打聽里面情況。
“行!剩下事兒,不用你管了。”
“呵…我也沒打算管!人救不救得出來,只能看你兄弟倆本事。哦,對了!我有必要提醒你,我得到消息,花相打算把你弟交給魏氏,你要救人可得抓點緊。”
“…我感覺我兄弟仨不是來殺你的,是特么來幫你的…這叫什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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