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龍頭 > 第175章魏天養凌亂
  “之前不是挺聰明的嗎?怎么這會又不帶腦子在身上啦?腦袋被人砸傻啦?”

  竇江印很是無語。

  “江印意思是劫走我們的人,應該是友非敵,最起碼現在還沒有惡意,所以我們才能在此享受到被松綁,被醫治和這三菜一湯的待遇。”

  這時于朝先開口解釋道。

  “原來是這意思!直接明說不就得了嗎?還讓我悟,曹。”

  李洛唯頓時不滿起來。

  “多明顯的事,還用得著我明說嗎?是你出門把腦干落家里,自己沒看懂!”

  竇江印翻著白眼,鄙視說道。

  “就算是友非敵,那我們總得要知道這友是誰吧?還有在煤城,我們上哪有友啊?這不會是胭脂樓故意給我們下的套吧?”

  李洛唯挺犟說道。

  “服了!你是真能操心。”

  竇江印很是無語。

  “你想那多干啥?到時答案自會揭曉,我們該吃吃、該喝喝,只需等著就行。他們自會和我們見面。”

  于朝先招了招手,說了一句。

  “快過來吃飯,要不飯菜可就涼了。”

  ……

  半個小時后!

  于朝先,竇江印和李洛唯三人吃飽喝足,不吵不鬧選擇擺爛,小憩之時。

  “嘎吱!”

  密室大門打開!

  魏天養,宗天生和陸無虞三人邁步走了進來。

  “三位,飯菜還可口?”

  魏天養一臉和善的問了一句,隨即來到一旁沙發上坐下,翹起二郎腿。

  顯得特別輕飄!

  宗天生和陸無虞則落座在兩側。

  “魏天養?”

  “魏氏?”

  竇江印和李洛唯見到來人,兩人蹭的一下坐了起來,頗為訝異。

  對于魏氏太子爺,兩人可是認識。

  反倒是于朝先表現的有泰山崩于前的淡定,對于“正主”魏天養的到來,顯的并不驚訝。

  隨之坐起身打量著魏天養,宗天生和陸無虞三人。

  敵人的敵人便是朋友!

  對于救自己的人,魏氏早已在他猜測范圍之內,所以對于魏天養的出現,于朝先并不意外。

  “沒想到魏少會親自過來。”

  于朝先話語里頗為訝異說了一句。不過臉上倒是風淡云輕。

  “呵,聽你話這意思,是早猜到是魏氏救的你?”

  魏天養一愣,隨即掏出香煙遞給于朝先一支,接著才回于朝先的話道。

  “本來我確實是不打算親自過來,不過想想還是覺得親自過來一趟為好。”

  于朝先擺手說了一句。

  “這并不難猜!”

  “因為你是局中人,所以并不難猜。”

  魏天養點著煙,挺騷包的吐出好幾個煙圈后,才一臉睿智繼續道。

  “能認識我,并猜出是魏氏救的你…這樣看來,你們應該不是單純的收錢辦事的職業殺,你們是有主之人?”

  這不禁讓魏天養抽煙的手微微一滯。

  直到現在,他可是一直把于朝先他們三個當成,上次在包廂暗殺王載物的同伙。

  雖然這三人中沒有一人是包廂里的行兇者。但據他了解,可是逃了一位。

  所以魏天養篤定,逃的那位就是包廂暗殺那位。

  這時魏天養和宗天生很有默契的對視了一眼。

  如果說這群人是有主之人,那他們直接就可以讓其成為替罪羊,而不需再謀劃栽贓陷害。

  “有主或無主,我們幾個不都落在魏少手里了嗎?不知魏少想干啥?”

  于朝先內心一緊,臉色卻不動聲色問了一句。

  “我們想干啥,那得看你們的身份。”

  陸無虞開口說了一句。

  “我們是什么身份重要嗎?”

  于朝先皺眉問了一句。

  “重要!”

  陸無虞點了點頭。

  “那我說,你們能信嗎?”

  于朝先又問了一句。

  “這就得看你說的是真話或是假話了。”

  “如果我不說,是不是我們三個都得交代在這里?”

  于朝先好奇問了一句。

  “沒錯!”

  魏天養搶先說了一聲,接著問了一句。

  “昨晚我們從誰手里把你們救走,我想你應該知道吧?”

  “知道!胭脂樓。”

  “那你應該知道魏氏和胭脂樓的關系吧?既然我們冒險把你們救了出來,而且你們現在也知道我們身份,那我們就不會讓這事給漏了出去,明白嗎?”

  魏天養直接把于朝先他們幾人處境一說。

  “聽魏少這話意思,我們要想活命,就得開誠布公,是嗎?”

  于朝先瞬間領悟。

  “沒錯!”

  “那我能先問魏少一個問題嗎?”

  “說!”

  “魏少救我們的初衷是什么?”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救你們是想讓你們繼續把未干成的事干下去。我這一趟過來,主要是想問清你們拿誰的錢,替誰消的災,然后就會放你們離開。不過現在你們的身份卻并不簡單,所以我不敢放。”

  魏天養挺像那么回事說道。

  “放我們走?這么說魏少是把我們當成了收錢辦事的孤魂野鬼?”

  于朝先隱隱感覺有點不對勁起來。

  “那你以為我為啥救你們呢?別把事想得太復雜,我們目的就是那么純粹。”

  “那魏少可知道我們要干的是啥事?”

  于朝先試探問了一句。

  魏天養掃了于朝先三人一眼,緩緩吐出一個名字。

  “王載物!”

  “你怎么知道的?”

  李洛唯很是驚愕的問了一句。

  畢竟他們綁的是蘇胭脂和金元寶,魏天養怎么就知道是沖著王載物去的?

  “這很難猜嗎?”

  魏天養不以為意的瞥了一眼李洛唯。

  而王載物這三個字,直接把于朝先整的更加懵逼起來。

  如果魏氏知道自己幾人綁架蘇胭脂和金元寶,是沖著王載物而來,那應該能猜出自己幾人的身份才對啊?

  不對!

  于朝先霎時想起王載物被暗殺之事,隨之看向魏天養的眼神有些莫名起來。

  “你們的問題我回答了,現在可以告訴我,你們身份,或者所屬勢力了吧?”

  魏天養看向于朝先問道。

  “魏少,這里面恐怕有誤會。”

  于朝先臉一抽說了一句。

  此時他算是明白魏天養為啥救自己了。這是把自己幾人當成暗殺王載物那伙人啊。

  “誤會?”

  魏天養臉一寒,眼一瞇,瞬間有些生氣起來。

  “朋友,你們這有點曬臉啊?俗話說,滴水之恩,當涌泉相報。我們救了你們,現在這是想翻臉不認人嗎?”

  宗天生也嗷嗚起來。

  于朝先并不理會,開口問道。

  “魏少所說的讓我們繼續把未干成的事干下去。是不是指殺王載物?”

  “那你以為是什么呢?”

  魏天養并沒有正面回答,而是反問了一句。

  “魏少你應該是把我們當成暗殺王載物的那伙人了吧?”

  “難道你們不是嗎?”

  “這…我們還真不是。”

  于朝先想了想,還是坦白說了一句。

  雖然他有那么點沖動,想借此冒充那伙殺手,不過考慮到如今處境。

  于朝先想想還是算了,畢竟冒充殺手,也不見能離開,并且這身份一旦漏了,豈不是又把魏氏給得罪了。

  綁了蘇胭脂和金元寶,已經得罪了胭脂樓和金家。

  如果再得罪魏氏,那在煤城可真就沒立足之地了,更別說去揪出老五。

  這時真誠才是必殺技!

  “你特么擱這跟我扯犢子呢?當我們是啥都不知道的二傻子嗎?”

  陸無虞虎目一瞪。

  “你們綁蘇胭脂和金元寶不是為了對付王載物嗎?”

  宗天生緊接著問了一句。

  “……”

  魏天養則是挺白癡的看著于朝先。

  “我們是安清商社的人。”

  見魏天養三人這樣式,于朝先直接一句點明身份。

  “安清商社?你特么咋不說你是玉皇大帝的人。”

  陸無虞聞言,瞬間就覺得離了個大譜。

  “我們確實是安清商社的人。”

  這時一直沉默寡言的竇江印開口說了一句。

  “我們是不是,等我把話說完,你們心里自然有數。”

  于朝先一臉真誠說道。

  “你說!那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讓我心里有數法。”

  魏天養皺眉說道。

  此時他還真有點莫名相信于朝先幾人是安清商社之人。

  “魏少可知,賀道北為何收莫名冒出的王載物為門生?而不是大家以為,或者說幾乎內定的林玄北?”

  于朝先開始自問自答起來道。

  “因為王載物背后有著一股勢力,他就是這股勢力的代言人。而這股勢力正是我安清商社叛徒陳天樞。”

  “什么?”

  “妖僧陳天樞嗎?”

  “……”

  聞言,魏天養,宗天生和陸無虞都開始驚愕,凌亂起來。

  這時,于朝先繼續說道。

  “我們之所以會過來煤城,正是沖著王載物背后的陳天樞而來。至于綁架蘇胭脂和金家那位,我們確實是沖著王載物去,但最終目的是陳天樞。不過當時我們并不知道她倆人身份,要是知道,就不會落到如今這步田地。”

  “對于我們身份,如果魏少還不相信,你可以去找我們三爺求證一下。至于怎么聯系上三爺,就不用我告訴魏少你號碼了吧。”

  于朝先叭叭完,一臉坦蕩蕩看向魏天養。

  “這么說,之前暗殺王載物的是另有其人?”

  魏天養挺懵的問了一句。

  “嗯!我懷疑昨晚槍戰,開槍打傷蘇胭脂和金家那位的,就是暗殺王載物之人攪局。”

  “嗯?昨晚逃掉的那人,不是你們的人嗎?”

  “不是,我們的人在煤城,并不在礦鄉。”

  “那你可知他們身份?或者說有懷疑的對象?”

  “這…魏少可就太高看我了。如果不是現在開誠布公,我還以為他們是魏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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