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穿一件黑色襯衣,因為包間內有點熱,襯衣最上面的兩顆扣子被解開,露出精致漂亮的鎖骨,禁欲矜貴卻又勾人。
有幾個女人雖然在自己男人的懷里,卻還是忍不住偷偷的朝秦硯那邊瞄。
其中一個公子哥打趣道,“看到沒有,只要硯哥往我們這群人里一坐,這些女人的眼睛就跟黏在硯哥身上一樣,剝都剝不下來。”
躲在他懷里的女人,半是臉紅半是羞愧的用小粉拳錘了一下他的胸膛。
大家紛紛附和,唯獨秦硯沒什么反應。
不過他一貫就是這種清冷的性子,大家也都習慣了,有人笑著問,“硯哥是在等什么人嗎?我看你一直關注著時間。”
秦硯緩緩吐出兩個字,“沒事。”
聽他這么說,大家也就不再多問。
這時候包間的門被人推開。
幾個公子哥起哄,“顧二,你怎么才來?罰酒三杯。”
被喊做顧二的人什么沒說,直接端起三杯酒,仰頭喝完。
喝完才解釋道,“還不都是因為我哥的那點破事,剛幫他處理完。”
之前那位公子哥問道,“你哥不是都要跟江家那位千金結婚了嗎?又怎么了?”
顧二擺擺手,說道,“誰知道他,身在福中不知福,唉,別說他,跟你們說,我剛才進來的時候,看到一女的,絕了,長得又仙又欲,可偏偏那雙眼睛微挑偏冷,讓人不敢輕易下作,你們猜她身邊跟著誰?”
一人問:“誰?只要不是在座的,你要喜歡,哥幾個就想辦法幫你弄過來。”
顧二笑著搖頭,“你們怕是真不行,她身邊的護花使者是溫時玙。”
坐在卡座里的秦硯,手上晃動的酒杯一頓,他抬眸看向顧二。
顧二察覺到有人在看他,也朝秦硯看過了過去。
與此同時,包間內也瞬間安靜了下來。
在座的這些人,多多少少都知道一點當年溫家跟秦家的事情。
有些人的目光已經朝秦硯看了過去。
顧二這才察覺秦硯居然也在,他咽了口唾沫,跟秦硯打招呼,“硯少,您也在啊。”
其實秦硯很少跟他們這群人一起出來喝酒,或者說,秦硯太忙,不像他們,可以有太多的時間出來混。
秦硯神情寡淡,問顧二,“他在哪間房?”
顧二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秦硯說的那個他應該是指溫時玙。
顧二搖搖頭,“這個我不清楚。”
秦硯起身,淡淡道,“你們玩兒,今天晚上的花銷算我的。”
“硯哥(硯少)要走啊。”
“謝謝硯哥(硯少)。”
秦硯出了包間,站在一個大型的花壇前,點燃了一支煙,不知道為什么,他就有種感覺,顧二說的那個又仙又欲的女人,就是林婳。
秦硯咬著煙,撥通了林婳的電話,電話無人接聽,秦硯的臉卻沉了幾分。
秦硯想搞清楚溫時玙的包間號,那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
溫迦是會所的常客,本來她想多叫上幾個小姐妹,跟林婳一起好好嗨一番的,結果剛跟林婳一起進來,就碰上了溫時玙。
有溫時玙在,想嗨是不可能了,只能規規矩矩的吃完飯,唱幾首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