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硯低聲咆哮,“說,你是不是跟他睡了?”
林婳閉上了雙眼,她不想回答這個問題,或者說,她的事情,沒有必要跟秦硯解釋。
秦硯見她這幅樣子,不只是生氣了,連腦殼都在一陣陣的發麻。
在他看來,這就是默認了。
他的女人,居然在他出國期間,跟別的男人睡。
秦硯現在真是殺人的心都有了,他冷笑一聲,拖著林婳往衛生間的方向走,“好,好的很,林婳,我還真是小瞧你了。”
林婳劇烈的反抗,她不知道秦硯要拖她去衛生間干什么,但是她本能的害怕,“秦硯,你放開我,我們已經結束了,你放開我。”
“結束?”秦硯垂眸冷冷的看著她,“我現在就讓你知道只要我不說結束,你這輩子都別想離開我。”
林婳大驚,她一臉恐懼的看著秦硯。
秦硯力氣大,無論林婳怎么反抗,他直接將她抱了起來,扔到了衛生間的花灑下面。
林婳:“你要干什么?”
秦硯一只手鉗制著林婳的雙手,另一只手拿起花灑,也不管是冷水還熱水,直接往林婳的身上澆,他的聲音聽不情緒,“給你洗干凈。”
冰冷的水直接從頭頂噴下來,林婳連眼睛都睜不開,她的雙手被秦硯鉗制著,根本沒變法擦掉臉上的水,她只能拼死一般的掙扎,“秦硯!”
冰冷的水嗆進她的嘴里,嗆的喉嚨火辣辣的疼,林婳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她渾身濕透,狼狽不堪,像被雨水淋透的破舊布娃娃,被主人隨意的扔到路邊的垃圾桶旁。
不知道過了多久,秦硯終于放開了她。
林婳像沒了生氣一般,癱軟的爬在地上。
秦硯慢慢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其實他身上也不見得有多好。
昂貴的西服早已經被打濕。
他看著林婳不悲不喜的趴在地上的模樣,心臟像是被什么狠狠的抓了一下。
密密麻麻的疼。
秦硯,“你應該慶幸,我沒有直接把你從樓上扔下去。”
林婳趴在地上,抬起頭,她渾身都是濕的,連烏黑的睫毛上都掛著水珠。
只是不知道是水,還是眼淚。
她只冷冷的看著他。
秦硯看著她冷漠的眼神,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他說:“你以為我不敢嗎?即使我真的那么做了,明天早上,也只會出現某人抑郁,跳樓自殺的新聞。”
林婳沒有反駁,她只是慢慢的從地上爬了起來,站在秦硯的面前,突然,她揚起手,“啪!”的一聲狠狠的打在了秦硯的臉上。
“畜生!”林婳說。
這一巴掌,林婳幾乎是拼勁了全力。
秦硯一時沒有防備,左臉上立刻出現了一道紅腫的巴掌印。
他用舌尖抵了抵左臉的腮幫子。
整個衛生間靜的可怕,只能聽到林婳因為激動劇烈的心跳聲。
突然,秦硯倏地笑了一聲。
他低頭看著林婳,臉上帶著笑,眸中卻一片冰冷,他抬手,輕輕拍了拍林婳的臉,笑著說,“你把剛才那兩個字再說一遍。”
林婳拍開他的手,頭上的水還在吧嗒吧嗒的往下滴,她伸手指著門口的方向,“滾,你給我滾出去!”
秦硯眸光陰沉的盯著她,突然,他彎腰將她打橫抱起。
林婳大驚,“秦硯,你放我下來!”
秦硯像是沒有察覺到林婳的反抗一樣,他幾步就走進臥室,將她扔到床上,自己也俯身壓了上去。
他用食指輕輕的撫摸林婳還沾著水的臉頰,聲音如情人間的呢喃,說出的話,卻讓林婳身體止不住的顫抖。
他說,“你知道畜生都是怎么玩女人的嗎?今天我就讓你親身體會一下。”
林婳被嚇的大叫,拼了命的反抗,說不害怕是假的,眼淚順著眼角嘩嘩的往下淌。
秦硯渾身也差不多都濕透了,他冰涼的吻,懲罰性的落在林婳的臉上唇上脖頸上。
下一秒,林婳覺得身前一涼,她的襯衣扣子全部滾落到了地板上。
林婳整個人都處于一種奔潰的邊緣,她怕了,真的怕了,她捂著臉大哭,“秦硯,秦硯你放開我,我錯了,求求你,放開我,求你·······”
秦硯低頭吻她的眼睛的時候,吻到的全部都是淚水。
他愣了一下,動作突然就停了。
他垂眸看著身下哭成淚人的女人,突然再也沒有繼續下去的力氣。
他放開了林婳,沒什么情緒的說道,“沒意思。”
他從床上下來,居高臨下的看著抱著自己縮卷著身體的林婳,只覺得渾身有股透不過氣來的煩躁,就像有人在用鈍刀子一下一下的割他心頭的肉。
他脫掉自己身上的外套,蓋在林婳的身上,然后俯身將人從床上抱了起來。
林婳的嗓音帶著哽咽:“你要干什么?”
秦硯沒什么好氣的說:“如果不想讓我繼續剛才的事情,就閉嘴。”
秦硯說完,直接抱著林婳出了出租房。
下了樓后,林婳終于注意到了停在小區的那輛黑色的賓利。
見秦硯抱著一個女人過來,陳元嘉立刻下車幫忙打開后座的門。
秦硯:“你先自己回去。”
陳元嘉偷偷的看了一眼縮在秦硯懷里的一團,除了一個后腦勺,他幾乎什么都看不到。
陳元嘉在心里嘆了口氣,心想也不知道是誰給了這位這么大的膽子,居然敢趁著秦總去國外的空隙,背著秦總私會別的男人。
關鍵那個男人還是秦總的·······
陳元嘉說了聲是,自己先離開了。
車上,司機懂事的升起了隔離板,他可不敢窺視老板的秘密。
秦硯,“回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