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婳紅著眼睛問:“如果我以后再也不要你的錢,你是不是就會放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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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婳是被父母跟秦二夫人合伙送到秦硯的床上的。
說白了除了秦硯心情好的時候送給林婳的那些禮物,秦硯的錢一分都沒到林婳的手上。
既然有了想要離開的打算,有些話林婳還是要說明白的。
秦硯聽到林婳的話,倒是笑了一聲,他的手在林婳的腰上不輕不重的捏了一下,反問道,“不要我的錢了?怎么,你這一身好肉,又找到別的買主了?”
林婳知道秦硯嘴毒,可是這么說,跟直接扇她耳光有什么區別?
即使在秦硯面前伏低做小慣了,這種強烈的侮辱感,也讓林婳瞬間暴怒,她恨不得跟他拼了。
林婳狠狠的推開了秦硯,一雙杏眼眼尾泛著紅,說話的時候嘴唇都在哆嗦,她強壓著自己即將在崩潰邊緣的情緒,說道:“秦硯,你憑什么這么羞辱我?”
秦硯無所謂的笑了,“羞辱?違背事實那才是羞辱,你難道不是賣給我的?還是說你覺得懷了我的孩子,就真的可以做我秦硯的妻子了?”
林婳到底沒能忍住,淚水奪眶而出,她怎么就忽略了肚子里的孩子,是秦硯的種呢?
她只想著這是她的血脈,可是她忘記了,如果這個孩子將來真的被生下來,他身上不止流著她的血,一樣流著秦硯的血。
無論什么時候,這個男人一樣有定奪的大權,這一刻,林婳動搖了。
她確實想要一個跟她血脈相連的孩子,但這個孩子不應該跟秦硯有關系。
或許,她真的不應該留下這個也屬于秦硯的孩子。
林婳臉上掛著淚,眼中卻一片死灰,她說,“既然這個孩子讓你這么厭惡,即使把它生下來,它也不會快樂。”
秦硯臉上的笑冷了幾分,他陰惻惻的問,“你什么意思?”
林婳閉上眼睛,眼淚順著她白皙的臉頰一滴滴的匯在她尖尖的下巴上,吧嗒一聲的掉到地板上,瞬間四分五裂。
林婳像是下了重大決心一般,可是她還是不忍心說那兩個字,“如你所愿。”
如你所愿,墮了她肚子里的孩子。
林婳說出這四個字的時候,整個人狠狠的晃了一下。
秦硯笑了,只是笑意不達眼底,他一把捉住了林婳的胳膊,垂眸冷凝,“林婳,你還真是······”
他冷笑一聲,一把將她抱起,扔到了床上,“好啊,那就如我所愿。”
說著,壓了上來。
林婳大驚,她雙手抵著的秦硯的胸膛,雙腿也在不停的亂踢,淚水連成串,“秦硯,我都已經答應你了,你為什么還要這樣對我?秦硯,我是個人啊,你怎么能這么對我?”
秦硯輕而易舉的鉗住她的雙手壓在頭頂,用一條腿壓住林婳的雙腿,他心情不錯的欣賞著林婳此刻這副脆弱的模樣,他沒什么情緒的說,“我當然知道你是個人,還是我秦硯的女人,既然是我秦硯的女人,那就好好受著吧。”
林婳崩潰大哭,“秦硯,你不是人,你會遭報應的。”
秦硯咬著她的耳朵,感受著她因為情緒崩潰,在他身下的顫栗,他笑了一聲說,“林婳,不管我是不是人,你都得被我壓在身下。”
林婳,“你這個混蛋,唔唔唔······”
秦硯有心磋磨她,有的是方法讓她放棄抗拒,他吻掉她眼角的淚,聲音漸漸染上了情欲,“乖。”
乖你個大頭鬼!
林婳只恨男女體力差距為什么這么大。
只差臨門一腳的時候,樓下傳來一陣吵鬧聲,然后是一道年輕的女聲,“三哥,三哥你在樓上嗎?”
然后是田嫂的聲音,“二小姐,您還是回去吧,太晚了,硯少已經睡下了。”
“田嫂,我來見我三哥,你去忙你的,三哥?你再不說話,我可就上樓了。”
被人打斷好事,秦硯臉上帶著明顯的不快,他從林婳的身上下來,看到她身上被他弄出來的痕跡的時候,身體微微僵了一下。
林婳皮膚白到發光,又是敏感體質,那些被他弄出來的痕跡,在她雪白的肌膚上,像一朵朵盛開的玫瑰花瓣。
秦硯覺得喉嚨有些發干,他扯過床頭的一件睡袍披在身上,“你這樣是要給誰看?把衣服穿好。”
明明是他多想了,說的卻好像是林婳勾引了他一樣。
林婳卻顧不上那么多,只要能擺脫了秦硯的磋磨,她并不在乎秦硯說什么。
門外已經傳來了敲門聲,伴隨著年輕女人的聲音,“三哥,我有驚喜要告訴你哦。”
秦硯臉色有些冷,他朝著門外沉聲道:“秦思萌,一個女孩子家不知道避嫌嗎?下去。”
秦思萌雖然不愿意,但到底不敢忤逆秦硯,只能癟癟嘴轉身下樓。
下樓的時候見田嫂木著一張臉站在樓梯口處,秦思萌想到了什么,問田嫂,“我三哥是不是帶女人回來了?”
田嫂表情依舊沒什么變化,“主人家的事,我們做仆人的不便透露。”
秦思萌冷笑一聲,正想教訓一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傭人的時候,樓上傳來開門聲,緊接著秦硯穿了一件黑色睡袍走了出來。
秦思萌立刻換上了一副乖巧可愛的模樣,笑著走到秦硯的身邊,說道,“三哥,你知道我今天見到誰了嗎?”
秦硯對秦思萌今天見到誰并不感興趣,他走到沙發旁坐下,拿起茶幾上的水杯喝了一口。
秦思萌也跟著坐在了他身邊,繼續討好的說,“是初瑤姐,她從國外回來了,三哥,初瑤姐可是為了你才從國外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