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女兒別哭了,事情并不是沒有轉機。”葉翠婉擦去安琪的眼淚,耐心哄勸道。

    “戰墨辰這不是還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嗎?而且聽你的意思,安顏似乎也并不想戰墨辰知道真-相,她想扮清高,那我們就幫她遮掩著好了。”

    “說不定,我們還能從她身上找到問題突破口。”

    聽了葉翠婉這話,安琪總算是停下了哭聲:“什么突破口?”

    葉翠婉點了一下安琪的額頭:“傻女兒,你忘了,就是那個孩子啊!戰墨辰不知道那是他的孩子,安顏又視孩子如命。你想,如果我們將孩子搶過來......”

    “安顏那小-賤-人不是只能任由我們擺布?”想到這兒,安琪臉上的神色一瞬間怨毒了不少。

    只要一想到安顏在自己腳下跪地求饒的樣子,她就覺得暢快不已。

    安琪正色:“媽,這件事情你親自辦吧?其他人我都信不過。”

    她頓了頓,目光狠毒:“不惜一切代價。”

    葉翠婉也知道這件事的緊迫性,戰墨辰這棵大樹,說什么都不能放過。她絕對不允許任何人來破壞她女兒的幸福。

    尤其是安顏那個死丫頭!

    絕對不能讓她威脅到安琪的地位!

    母女倆商議之時,安邦-國突然回來了。

    他看到客廳里的安琪,眉頭下意識一皺。

    現在還是上班時間,她不好好在展翼工作,待在戰墨辰身邊,怎么回來了?

    安邦-國正要出言怪罪,安琪卻反應極快,已經痛哭出聲:“爸!”

    “好端端的這是怎么了?”安邦-國雖然有些不滿,但還是耐著性子問道。

    安琪將自己紅-腫的腳腕露了出來,邊哭訴邊流淚:“是姐姐,她利用自己總監的身份在公司給我使絆子,還推我讓我受傷。”

    安琪的眼睛紅-腫,小聲抽泣,再加上那傷口因為一直沒有上藥,所以看起來確實有些觸目驚心。

    實在讓人憐惜。

    葉翠婉也低頭擦了擦眼角。

    見到這一幕,安邦-國果然生氣了。

    倒不是因為真的擔心自家女兒的傷,而是單純對大女兒安顏不滿。

    那死丫頭回來果然就是討債的,賠錢貨,處處不讓自己省心,當初怎么不死在國外算了。

    萬一得罪了戰總,那后果可不是他能承受的。

    “別哭了,先讓你-媽幫你上藥,留下什么后遺癥就不好了。”安邦-國耐著性子安慰道,“你姐姐那兒,我會解決的。”

    安琪低頭抿了抿嘴。

    她沒有錯過安邦-國眼里一晃而過的戾氣。

    哼,就算安顏現在當上了總監又怎么樣?在家里,那個女人永遠是最不受重視的那個!

    連條狗都不如!

    葉翠婉拿過傭人遞來的藥,溫柔地給安琪涂抹傷口。

    母女倆相視一笑,閉口不再提剛剛的事情,而一個計劃,卻悄然成型。

    見安邦-國去了書房,葉翠婉也壓低了聲音:“我突然想起來,之前有個太太跟我講過一件事情。”

    “什么事?”安琪狐疑地問道。

    “其實也沒什么,就是那個太太的老公養了個小情人兒。”葉翠婉不在意地說道,“本來也不算什么事兒,可是那小情人卻不識好歹,一心想要上-位。”

    安琪有些不耐煩:“媽你到底想說些什么?”

    自己這邊已經開始火燒眉毛了,哪還有什么閑情逸致聽別人家的八卦?

    “后來,那個太太找了個私家偵探,把那個小情人調查了個底朝天,也抓到了她的把柄,不費吹灰之力就把她給解決了。”葉翠婉娓娓道來。

    她相信,女兒已經懂了她話里隱含的意思。

    果然,安琪的臉上露出了然的神情。

    是呀,她怎么沒想到呢?安顏那個賤-人身上有著那么多秘密,難道還能藏一輩子不成?

    如果請一個私家偵探,能夠查出這些秘密,或者調查出安歲歲的所在地,將孩子搶過來,那一切問題都迎刃而解了。

    她倒想看看,沒了安歲歲,安顏還能不能這么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