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的夏璃月就是厲景妄的執念。
不管是現在夏璃月是怎么想他的,他都不會離開夏璃月一步。
這么想著,他的眼神中不由得帶了一絲迷戀。
一邊的厲寒爵,這個時候直接想要動手了,畢竟自己已經忍耐夠久了,結果現在有些人倒是還開始變本加厲起來了。
這樣的行為,怎么可能不惱火?
夏璃月也知道這個似乎不能再拖延時間了。
誰知道厲景妄是在想什么事情,萬一這個時候又作妖的話,最后還不知道該怎么辦呢。
其實夏璃月這個時候也是感受到了,厲景妄對自己確實是很喜歡,但是這樣的喜歡,她寧遠不要,如果他喜歡自己哪一點,她也是可以直接改正的。
厲寒爵將夏璃月摟在自己的懷里,隔絕了厲景妄直勾勾的視線。
“我從來都沒有想著要害你,但是你現在卻想要殺我,所以現在我不可能會放過你。”
厲景妄似乎是聽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話一般,不可自已的笑出了聲,“你這是什么意思啊,你該不會是覺得你現在這個時候是可以殺死我的吧,厲寒爵,你實在是有些好笑,但是你們一家子,明明都是那么惡心,這個時候倒是還想要為自己洗白。”
實在是惡心又可笑。
自己的遭遇就是因為厲寒爵的出現,也是因為厲家的所有人,所以這個時候,他想要所有人都死,只要是他們死了,自己就可以跟夏璃月在一起了。
之后再也不會有任何的阻礙。
這件事他未來想要的路。
是夏璃月讓他看見了一點光。
可是現在這一點光,竟然是馬上要被其他人搶走了,這實在是不能原諒,那是只屬于自己的光啊。
“你要是還有什么遺言可以全部說出來,之后誤會幫你轉達。”
看來這個時候的厲寒爵倒是真的自信滿滿,估計是覺得自己現在已經沒有了任何的籌碼吧。
可是他現在既然是敢露出自己的臉,就代表著今天他是完全不怕死的,就算是死了又如何呢?
總之是比在這里嫉妒要好。
“我為什么要留遺言,唯一值得我留下遺言的人,就在你的懷里,所以我不可能會不在乎,我只在乎她的命而已。”
就算是這個時候自己出了什么意外,他都可以完全的忽視,但是如果是夏璃月出了什么事情的話,他大概是要跟著夏璃月一起離開吧。
“我其實早就已經不在乎自己的生死了,我現在變成了這個樣子不就是你們所有人逼的嗎,你們想要我死,但是我就是不死,我就是要惡心你們,到時候你們就算是再怎么看不起我,依舊是要被我制裁。”
他們從始至終都是把自己當做是笑話看,但是只有夏璃月是不一樣的,她對自己那么溫柔,怎么可能是毫無心思?
一定是因為有厲寒爵的存在,所以才會有這樣的局面,只要是厲寒爵死了,那之后自己就可以跟夏璃月長相廝守了。
執念也好,不該有的念頭也好,只要是自己還在,就不會放棄。
這樣的話對于厲寒爵來說完全是在挑釁,他在自己的面前,公然調戲自己的妻子,實在是令人厭惡。
夏璃月其實這個時候也是不明白,為什么眼前的人會對自己這樣的執著,難道離開不好嗎?
“我跟你說的很是清楚了,所以你為什么要說這樣的話呢?”
她之前就已經告訴了厲景妄了,自己不可能會對他心動的,可是這些話卻全都被選擇性的屏蔽了。
夏璃月只覺得心累。
自己要是之后再遇到這樣的事情,必定是不會再多管閑事了。
現在倒是叫自己里外不是人。
“你說的對我好的話,我都記住了,但是你說的我不認同的話,現在都已經隨風去了,所以夏璃月你注定是逃不掉的。”
他看著夏璃月笑的很是惡劣。
那模樣倒像是追不到就毀掉一般。
厲寒爵眉心一跳,總覺得這個時候厲景妄還是有后手的。
現在這個時候說出來這樣的話,實在是令人不懷疑都能難。
至于厲景妄這個時候眼里就只有厲寒爵和夏璃月,一個是因為恨,一個是因為愛。
他想要得到救贖,而他現在的救贖就是夏璃月,只要是她答應了要跟自己離開,他可以不跟這些人計較,可以不在乎其他人對自己的不屑,可是唯獨不能不在乎夏璃月。
他將她盯的很緊,之前自己太過于心急暴露了自己,其實他現在也已經后悔了,只要是夏璃月還在自己的身邊,就沒有什么不好的。
“璃月,我之后不會關著你了,所以跟我回家吧,那是我們一起生活的地方,不管是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給你,只要是你跟我走。”
女人不是都很喜歡物質上的東西嗎,他可以給夏璃月買任何的東西,只要是她愿意到自己的身邊,那就一切都不是問題。
夏璃月揉了揉眉心,覺得厲景妄這樣的人,大概是真的講不通道理的,之前自己對他溫柔,只是因為厲寒爵而已,可是現在他卻反過來做出這樣的事情,這算是什么?這就是恩將仇報!
“我對你沒有任何的想法,也不可能會在你的身邊,所以請你趕緊離開,不要打擾我的生活。”
這一次也算是給了他退出去的機會,只要這個時候他不繼續糾纏下去,就不會被厲寒爵為難。
之后的事情之后再說。
更何況現在楚婉疼的臉都已經白了,夏璃月還是希望可以盡快解決眼前的鬧劇。
既然這個時候厲景妄說了,自己現在是他心中不一樣的存在,那夏璃月倒是不介意跟他好好地談談,最好是可以勸說他放這里的所有人離開。
“厲景妄,我知道你其實也不是一個壞人,所以還是不要一錯再錯了,現在一切都還是有回轉的可能,你繼續這樣下去,只會兩敗俱傷。”
“我不怕。”
他的語氣很是平靜,似乎是真的完全不在乎生死,死亡對于他來說不過是一個詞語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