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一只手沒有辦法解開衣服。”

    發了一整夜的高燒,如今男人的身上滿是汗臭的味道,男人便想洗個澡。

    夏璃月看了看他的身材有些猶豫,這看著她都有些不好意思,

    男人繼續出生逗弄著他,說道。

    “你我都是夫妻,有什么可害羞的,難不成你沒有見過我的身體。”

    提到這里女人的臉上有幾分害羞。

    和厲寒爵兩個人都生了孩子怎么可能沒有真真正正的坦頭相見過。

    但是畢竟面前的男人并不是厲寒爵?

    而且夏璃月和厲寒爵兩個人之間確實已有很久,沒有好好的親密一番,所以如此行徑難免會有一絲害羞。

    看著她始終低著頭也沒有動手的樣子,男人卻突然之間吃了軟,他像一只小賴狗一樣與夏璃月撒著嬌。

    “身上真的很黏,發了一整夜的燒,滿身都是汗水,真的很難受,求求你了就幫我解一下嘛。”

    面對于如此讓人覺得憐惜的厲寒爵,夏璃月一下子沒辦法堅持自己。

    她伸出手幫男人將外套脫了下來,又幫他解了皮帶。

    男人看著面前的女孩害羞的緊,所以并沒有想要讓她進一步幫自己的模樣。

    只是脫光了上身之后走進了廁所里。

    夏璃月聽著浴室間傳來了水閥的聲音之后,便立刻羞得跑下去樓。

    還好今天的保姆上班了,給他們帶了些食材過來。

    保姆張嫂早就已經到達了自己的位置上,并且已經開始準備早飯。

    本來想著他們夫妻兩個人小別勝新婚,晚起一點也沒有什么要緊的,所以就沒有打擾。

    聽見聲音抬起頭,便看見從樓梯上面走下來的夏璃月,而保姆則是臉上帶著笑容的,向夏璃月打招呼。

    “夫人醒了?”

    夏璃月點了點頭,站在張嫂的面前。

    “有什么能吃的東西嗎?張嫂,我們倆昨天晚上嗯都有些累。”

    畢竟一個發燒了一整晚,而他守在厲寒爵的身旁,幾乎守了一整晚。

    確實兩個人的體力幾乎都已經消耗殆盡。

    “而且他應該要吃一點清淡的東西吧。”

    想到他現在還發著低燒沒有完全好,夏璃月又加了一句。

    夏璃月這話有一些讓人耐人尋味,而張嫂明顯得有些害羞地誤會了。

    看著夏璃月又想了想一直沒下來的厲寒爵,張嫂突然之間像是明白了什么一般說道。

    “好好好,我知道了,你們兩個都辛苦了,這樣今天早晨我便準備些營養粥好了,最清淡,又能夠補營養”

    女人點了點頭。

    反正她吃什么都行,具體還是要看厲寒爵。

    張嫂說完這句話之后。就去弄了食材,而夏璃月則是坐在沙發上,有些無趣的撥弄著自己手里的手機。

    此時的厲寒爵也忘記了他本應該做的事情。

    而厲寒爵在廁所將自己身上的汗痰味全都洗了個干凈。

    一想到今日早晨和夏璃月兩個人之間的互動,男人樂的有些放縱,果然每天早上如果都有夏璃月的關心,自己的心情也會感覺到不錯。

    只是有些事,還不曾調查清楚。

    而且那個女人突然之間出現在夏璃月的面前,足以證明她的目的根本毫不單純。

    去過在繼續讓那個女人接近夏璃月,只會給夏璃月帶來更加困難的生活,而不是光明。

    他換了件衣服之后便走了下去,剛想要和夏璃月說話時,便注意到了在廚房的張嫂。

    張嫂本來是之前他出差的時候,特意給夏璃月請的小時工。

    但是夏璃月那段時間因為知道了厲寒爵不是真正的厲寒爵,總是怕張嫂是厲寒爵派來監視她的

    所以便和張嫂說不必經常來,每隔個幾天來就好。

    張嫂也懂他們年輕人的之間的情趣,以為只不過是他們夫妻兩個人不太喜歡有陌生人參與到他們的生活中。

    所以在夏璃月沒有提前說的時候,也只是只隔三天才來一次。

    而今天正好是第三天,卻沒有想到厲寒爵提前回來了。

    張嫂看到自家雇傭的厲寒爵人時,面上露出了幾分尷尬。

    畢竟前一秒他還在想厲寒爵人和夏璃月人兩個人之間的八卦。

    而厲寒爵看到張嫂的出現,也只是點了點頭并沒有回應。

    反而是坐到了沙發上和夏璃月不近不遠的距離,有一搭沒一搭說這話。

    “我怎么記得我之前請的小時工是每天都來,可是我昨天卻沒有看見他的蹤跡。”

    夏璃月聽到厲寒爵的詢問心里有些害怕,但是卻還是實話實說。

    “我之前覺得家里多一個人有些不舒服,而且我自己能夠照顧好我自己,所以就跟鐘點工說他每三天來一次,幫我處理一下家里的衛生就好。”

    不管張嫂的存在究竟是不是特意被派來監視自己的。

    但是厲寒爵從一開始的想法是為了自己好,才會在自己的身旁安排保姆,這是自己不能夠輕易就誤會厲寒爵的。

    但是她確實不太喜歡自己的生活中有另外一個人的插足,所以才會讓張嫂每隔幾日來一次,也算是履行了她和男人之間的合約。

    看著厲寒爵的臉色有些不太好,夏璃月繼續解釋。

    “只是我個人的原因,并不是因為張嫂他的工作能力欠缺,或者是因為別的緣故,你不要因為這件事情,而怪罪張嫂。”

    夏璃月都已經說了這樣的話,就算是厲寒爵的心里面還是有些不舒服,但是卻也沒有再說。

    只是看了看廚房的方向,向夏璃月再一次的確定。

    “我花錢請保姆就是為了照顧你的,如果你讓她這樣三天打魚兩天曬網,那我又為什么要花那么多錢給你找保姆呢?”

    面對于男人的詢問,夏璃月的心里也有些不好意思,她確實做了些不應該的事情。

    只是那個時候她單純的不想讓別人闖入到自己的生活當中而已。

    看著她面上那幾分有些害羞的神色,男人嘆了口氣,也軟了身段,她哄著夏璃月說道。

    “我不是故意想要兇你或者怎么樣,只是覺得我既然已經花了這份錢,保姆就應該做他應該做的事情,而你這樣好說話只會讓他拿著錢,占著最少的工作而吃虧的還是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