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六年后,她帶三個小奶娃撩翻爵爺熱門小說 > 第434章 不小心傷了他
夏璃月點了點頭,重新躺回了被窩。
如果不是因為最近發生了很多奇怪的事情。
如果面前的男人,她如今已然確定不是那個與自己相愛的厲寒爵。
或許兩個人的日子就這樣平穩而又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也不是很不好。
可是贗品就是贗品,終有一日是要被拆開虛假的。
更何況即使過去了這么長時間。
夏璃月還是有些不理解男人為什么要假裝厲寒爵出現在自己的身旁。
難道是真的,因為愛自己愛的如此不可自拔,哪怕是頂著別人的皮囊,只要能夠待在自己身旁,就足以滿足嗎?
這話自己說出口了,夏璃月也絕對不可能相信。
這世界怎么可能會有這么傻的人,只是為了虛無縹緲的愛,寧愿把自己照在另外一個人的陰影之下。
你愿這輩子被別人當做別人呢?
夏璃月還是覺得厲寒爵如今心里自然有其他的打算,要不然怎么可能會出現在自己身旁。
心里頭有著事情,夏璃月自然睡得也不太安穩。
就這樣翻來覆去,腦子里也一直都有些畫面輾轉著。
不知過了多久變天都黑了下來。
厲寒爵處理完遺留的工作之后,就發現天色已經暗了許多。
想了想樓上窩著的夏璃月,心里頭一陣后怕。
又害怕放縱她繼續睡下去,會傷害到自己的身子。
于是厲寒爵來了主臥。
看著那個自己曾經熟悉的門,厲寒爵第一次這么害怕打開它。
自從回來之后,夏璃月對他的態度確實改變了不少。
甚至眼底里的那一絲厭倦是即使夏璃月不曾說出口,但是厲寒爵也看在眼里。
雖然不知道夏璃月變成這個樣子,究竟是不是僅僅因為那一場夢,但是如今他已然和夏璃月面前有了一條看不見的鴻溝。
“到底是為什么,為什么在你突然之間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為什么…你這么不相信我了呢。”
厲寒爵拿夏璃月沒有辦法。
即使夏璃月如此這般懷疑自己,厲寒爵想要做的也只是打消掉夏璃月的懷疑,而不是去質問夏璃月為什么如此不相信自己。
或許這就是愛人的卑微。
因為愛,所以他只想要得到另外一方的相信。
而至于另外一方要去做什么,自己都是無償就相信他。
而夏璃月在房間內本來睡得就極其不安穩,聽到外面傳來了腳步聲。
心里頭便有些擔憂的清醒了過來。
眼神十分警惕的看著門口。
男人也猶豫地站在門口。
一墻之隔,一個是呈警惕狀態的夏璃月,而一個卻是心中懷著許多情緒的厲寒爵。
看著外面許久沒有動靜,夏璃月從一旁的桌子上取來了一把剪刀,死死地握在自己的手上。
時刻準備著,如果有人敢推開門走進來,她便一刀斃命。
厲寒爵站在門口許久,好不容易整理好了自己的情緒,便推開了門。
本來想細心安慰夏璃月一番,但是卻沒有想到贏自己面門而來的便是一把剪刀。
即使厲寒爵已經以最快的速度避讓,可是那把剪刀仍舊穿透了自己的手掌。
而夏璃月則是被嚇得愣在了當場。
他沒想到這個時候厲寒爵會上樓來找他,自然也沒有想到自己會傷害到厲寒爵。
夏璃月有些驚愕的往后退了兩步,松開了手里的剪刀。
“我……我不是故意的。”
看著她這副模樣,厲寒爵根本就顧不上自己手上的傷口到底深不深,重不重。
連忙走了過去,將夏璃月抱進了自己的懷里。
“沒關系的,真的沒關系,一點都不疼,不過是一把剪刀而已,你別怕。”
男人的安慰并沒有給夏璃月起到什么好的影響。
反而是夏璃月的精神有幾分恍惚,就好像剛才他確實殺了人一般。
“不是我,不是我,我真的沒想你死,我只是…我只是害怕,害怕別人傷害我而已。”
看著面前女孩子如此害怕的神色,男人的臉上出現了幾分松動。
他十分心疼的將女孩子重新抱進了自己的懷里。
“我怎么會不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沒關系的,真的不疼,你幫我去拿藥箱,我們簡單的包扎一下傷口好嗎?”
剪刀尖銳的部分幾乎穿過厲寒爵的手掌,但是為了能夠讓夏璃月安心,厲寒爵只是皺了皺眉,連一聲痛呼都沒有。
夏璃月也終于清醒過來,看著他手上滿手的鮮血,夏璃月有些后怕的點了點頭,連忙跑去了樓下。
沒過一會,夏璃月便把藥箱拿了過來。
看著站在一旁,一臉害怕,根本不敢與自己親近的夏璃月,厲寒爵嘆了口氣。
“如果你實在不想過來的話,可以幫我把藥箱拿近一點嗎?”
夏璃月雖然有些膽怯,但是還是將藥箱放在了厲寒爵的面前。
厲寒爵知道這樣血腥的場面,不應該讓夏璃月看見。
“你可以先去樓下等我嗎?傷口會見血,你會害怕的?”
夏璃月有些擔憂,但是那樣的場景,她確實看不下去。
厲寒爵在一次細心的安慰道。
“放心沒關系,我一個人可以處理,你去樓下等我就好了。”
夏璃月點了點頭,有些擔憂的離開了房間。
厲寒爵先是拿了一塊紗布咬在嘴里,惡兇兇地將手中的剪子從自己的傷口中拽離出來。
一時間傷口的撕扯,疼得他有些昏厥,更是差一點就痛呼出口。
而他死死的咬著嘴里面的紗布,一點聲音都不敢出。
因為厲寒爵知道,如果自己一旦出了聲音,夏璃月一定會很擔心自己,而且她會很內疚,因為他會覺得自己如今遭受的罪過全都是因為她。
可是這些,厲寒爵并不想讓夏璃月知曉。
厲寒爵先是拿了止血的藥物撒在了傷口上。
隨后又拿了酒精,直接一整瓶酒精倒在了傷口上。
雖然傷口不大,但是酒精的腐蝕,卻仍舊讓他更為疼痛。
拿過一旁的紗布,將手上的血跡清理干凈,隨后上藥包扎。
作為曾經生死場上來來往往的厲寒爵,早就已經習慣了自己給自己包扎的流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