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居然為了一個這樣的女人跟我反目成仇!你究竟是怎么想的?”
厲震宏的情緒也已經接近崩潰,因為他確實沒有料到厲寒爵居然會為了夏璃月一個人愿意與自己產生這么大的爭執。
這么多年以來,厲寒爵從來沒有因為任何事情敢主動向自己頂嘴過
對于自己還保留著最基本的尊重,結果在這樣的情況之下居然為了夏璃月,甚至差點與他動手!
厲寒爵一聽這話之后頓時皺緊了眉頭,看著對方不可理喻的樣子,只覺得一陣嘲諷,但他最終也沒有說廢話。
“這么多年以來,你一直都試圖掌控我,可我根本不喜歡被人掌控的感覺。”
“如果沒有我管控著你,你早就已經無法無天了,現在就是最好的例子!”
厲寒爵話音剛落,厲震宏就更是著急的接上了這一句話。
厲寒爵有些氣惱,但更多的還是無奈。
厲震宏現在已經無可理喻到了一種極高的境界。
他就算再怎么跟面前的人講道理,估計也沒有任何的用處。
本來想著直接避過這個話題,不在于面前的人爭執,結果對方居然還要拉著自己將這件事情清楚。
“我做什么事情都有我自己的考量,我已經是個成年人了,能對自己做出來的事情負責。”
厲寒爵揉了揉眉心,語氣之中帶著幾分慍怒。
“你怎么可能能為自己的這份行為負責你知道一直站在夏璃月這邊意味著什么嗎?如果日后一旦出了什么問題,你想跑都來不及!”
在厲震宏的心中,夏璃月就是為了厲寒爵的身份地位,才會故意接近厲寒爵。
如果不是因為厲寒爵的權勢極高,她夏璃月怎么可能會跟厲寒爵走的這么近?
聽見厲震宏這么說厲寒爵臉色看起來更加不悅。
他最討厭的便是厲震宏經常用這一種,看似很懂的樣子警戒自己一些事情。
實際上厲震宏根本什么都沒有看清楚,就開始對他人進行指手畫腳。
這也是厲寒爵最為煩躁的一點。
“我勸你還是離那女人遠一點,否則……”
厲震宏又繼續說到試圖通過這樣的方式來威脅面前的厲寒爵。
但是厲寒爵卻在這個時候直接打斷了他接下來要說的話。
“否則什么?否則你會跟其他人一起來通過各種不擇手段的方式來管束我嗎?”
厲寒爵的反駁極其有力句句戳到了點上,居然讓厲震宏愣在原地,好長一段時間都不知該如何回答。
厲寒爵冷哼了一聲。
“如果你們還要一直這樣,不顧我想法的試圖控制我,我不介意離開。”
說到這里的時候,厲寒爵突然頓了頓,猶豫了一會兒。
然后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是非常重要的事情一般,一拍腦袋,然后又一下子指到了厲震宏的鼻子上用著一種威脅的語氣說。
“還有,我不希望再從你的口中,聽見你對于夏璃月的辱罵,這已經觸及到了我的底線!”
這一句話撂下之后,厲寒爵便不想再多說什么。
因為他們心中清楚,如果再跟厲震宏說下去的話也只是徒勞無功
因此他便直接轉身進入了病房之中,還專門將病房的門給鎖了起來,讓厲震宏無法進入。
厲震宏看見面前的這一幕之后,愣在原地好長一段時間都沒有反應上來。
他實在是沒有想到厲寒爵如今居然會為了夏璃月的這件事情跟自己撕破臉甚至不希要離開的程度。
他之前做了那么多的努力,無非就是為了讓厲寒爵不要離開。
結果厲寒爵居然還是執迷不悟,這一點確實是讓厲震宏覺得有些錯愕。
“厲寒爵啊厲寒爵,你到底要讓我拿你怎么辦才好!”
厲震宏一時之間居然覺得有些抓狂,然后面沖著房門內低吼道。
他知道此時在里面照顧夏璃月的厲寒爵能夠聽得見。
“如果你一直這么執迷不悟下去的話,可就別怪我不客氣!”
厲震宏氣急敗壞的撂下了這一句話,結果里面的厲寒爵卻絲毫不在意,甚至連回話都沒有。
這下難配,更是氣惱,但到了最后也沒再白費力氣,而是轉身離開了。
厲震宏離開之后,厲寒爵自然也沒有閑著,而是忙前忙后的,一直在盡心盡力的照顧著夏璃月。
還處于昏迷狀態,沒有醒過來他就買一些流食,輔助著夏璃月喝下去。
“大夫,她現在的情況怎么樣?還有多久能醒過來?”
次日一早是大夫,每天查房的時間,大夫來到了夏璃月病房之后,簡單的查看了一下夏璃月的狀態,厲寒爵就有些迫不及待的開口詢問。
看見厲寒爵的這個狀態,大夫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事情一般,笑的憨態可掬。
“小伙子,你不用這么擔心了,她只是過度受涼,外加情緒起伏太大,一時之間沒緩上來而已。”
聽見大夫都給出了這么肯定的答復,厲寒爵也覺得松了一口氣,但此時的大夫卻突然畫風一轉。
“只是……到底什么時候能醒過來,我也說不太清楚。”
對方這么一說,厲寒爵一下子就倒吸了一口涼氣,不禁又著急了起來。
“您這是什么意思?”
“他的狀態不算太差,但也好不到哪去,而且整個人比較虛弱,想要醒過來估計還要過段時日。”
大夫回答到,但突然又像是害怕厲寒爵過度擔心走上前去,寬慰一般的拍了拍厲寒爵的肩膀。
“你放心好了,不會出什么大事,只不過醒來的時間需要長一些罷了。”
大夫這幾句話,弄的厲寒爵心情就像過山車一樣時起時落。
但厲寒爵到最后卻也沒有再多說些什么,畢竟大夫能夠做到這一步,已經是他們盡了最大努力所得到的結果
更何況夏璃月不會出現生命危險,那么他也沒有必要過度的擔心。
于是厲寒爵點了點頭朝著大夫道謝。
“我知道了,謝謝您。”
大夫看見厲寒爵的反應,心中清楚,厲寒爵說我沒那么擔心了是假的。
但他本身就事務繁忙,再加上大夫認為確實需要給厲寒爵一些自己獨處的空間。
于是便也只是點了點頭,隨即便帶著身后的一群醫務人員離開了病房。
看見那些人走到其他病房之后,厲寒爵突然有些頹廢的坐到了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