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璃月倒是沒有跟她繼續爭執,明白現在自己手里面沒有證據,就算是說出來也不會有人相信。
畢竟是那么久遠的事情了,要是想要找到當初事情發生時候的證據,還是需要一定的時間的。
“好,既然你現在不承認,那你就給我等著,杜曼婷,咱們之間的賬早晚是會算清楚的。”
她的眼里帶著寒意,讓杜曼婷有些慌張,面上雖然鎮定,但是手已經開始抖了。
“我們走著瞧,我一定會把證據擺在你面前,親自把你送進監獄。”
說完,夏璃月離開了別墅。
杜曼婷只覺得雙腿發軟,直接跪倒在了地上。
“夏璃月怎么可能會知道呢?不行,這件事絕對不能敗露。”
她現在的日子才剛剛好起來,絕對不允許任何人破壞她的一切,就算是猜到了是自己又如何,只要現在夏璃月死了,之后就不會再有人知道了。
于是杜曼婷強撐著做出了浴室,夏心柔看見她這副模樣滿臉的錯愕。
不知道他們這是怎么回事。
“心柔,你幫媽媽一個忙。”
“什么忙啊?媽,你最近到底是什么情況啊?”
她不明白,最近為什么杜曼婷會那么頹廢,現在喝酒喝的舌頭都有些捋不直了。
“你有什么事情就直接說吧,我一會還有事情。”
“好,你幫媽把夏璃月殺了,只要你殺了她,我就安全了。”
她害怕了,害怕夏璃月真的會找到證據,到時候自己豈不是要進去蹲牢房?
風光了大半輩子的杜曼婷,根本就受不了這樣的委屈。
她迫切的想要處理掉夏璃月,這樣自己就再也沒有后顧之憂了。
夏心柔覺得她真的是瘋了,估計是酒還沒有醒,不然怎么可能會說出這樣的話。
“媽,你是不是瘋了,現在叫我去殺夏璃月?”
她哪里有這樣的本事,再說了殺人可是要償命的,她還想要多活一段時間。
“你先好好休息吧,有什么事情再打電話給我。”
聽著夏心柔拒絕自己,杜曼婷心中很是不滿,她知不知道要是現在夏璃月是不是已經有些線索了。
但是想要再說什么的時候,夏心柔已經不想聽了,不再理會她,轉身離開了別墅。
與此同時,夏璃月也是回到了家里,沒想到一進院子,看見的就是昏倒在地上的辰辰。
"辰辰,辰辰?"
辰辰小臉煞白,情況不是很好。
夏璃月也顧不得其他了,抱著孩子上了車,叫司機趕緊去醫院,心中祈禱辰辰千萬不要有事。
到了醫院之后,醫生為辰辰做了一個全身檢查,結果不是很樂觀。
“現在必須要盡快做手術,孩子的腎臟已經嚴重衰竭了,需要孩子的母親為孩子換腎。”
聞言夏璃月趕緊叫來了厲寒爵,厲寒爵在得知情況之后眉頭緊皺,最后還是叫人聯系了夏心柔。
夏心柔歡歡喜喜的來了,結果卻得到了需要換腎的消息。
“你是孩子的親生母親,只有你的腎臟是合適的,所以現在只有你可以治療辰辰,我知道你對辰辰沒有多少感情,但是辰辰的情況已經拖不下去了,只要你愿意,我可以給你合適的價錢。”
見夏心柔的臉色不太好,厲寒爵還以為她是不愿意換腎。
所以想著給她一些錢,這樣也算是沒有欠她的人情。
但是夏心柔哪里是因為這個不肯啊,她現在要是去做匹配現在肯定就暴露了。
“我…我不是這個意思…”
厲寒爵神色有些不耐煩,覺得夏心柔這是在浪費時間,現在辰辰的病情這么嚴重,她要是真的是一個做母親的,不管是什么理由,現在都應該主動站出來。
“你有什么難言之隱現在說出來,大家可以一起解決,不要耽誤辰辰的治療時間。”
“我…”
夏心柔都快要急死了,暗罵這死小孩怎么這個時候生病了,還需要親生母親來換腎。
她現在要是把話都說清楚,厲寒爵肯定會非常生氣。
“你對辰辰就散沒有感情,也不應該拖延他的治療時間,夏心柔不要逼我對你動手。”
如果這件事可以順利解決的話最好,如果不能的話,厲寒爵不介意用一些手段叫她來答應。
眼看著這件事已經兜不住了,夏心柔只能是硬著頭皮說了實話。
“其實辰辰不是我親生的,我知道你可能一時間無法接受,但是我說的是事實。”
厲寒爵倒是沒有不能接受,甚至是有一種果然如此的感覺。
他之前就已經懷疑過,夏璃月才是辰辰的親生母親,現在夏心柔承認了不是孩子的親生母親,那倒是好辦了很多。
于是安排了助理去給夏璃月和辰辰做一個親自鑒定。
此時的夏璃月很是著急,一直守在病床邊,等著厲寒爵的消息。
“怎么樣了?夏心柔答應了嗎?”
厲寒爵抱著她安慰她不要著急,總是會有辦法的。
“夏心柔那邊現在還需要交涉一下,醫生說了辰辰現在的情況需要準備幾天才可以做手術。”
夏璃月依舊是覺得擔心,害怕辰辰會出什么問題。
想要親自去找夏心柔談一談,結果被厲寒爵給攔住了。
“你要是去了,她可能就更不愿意了,所以還是我去吧,你專心陪在辰辰身邊好不好?”
這倒也是,夏心柔對自己那么反感,她要是去的話,說不定會起一個反作用。
看著夏璃月小心翼翼的照顧辰辰的樣子,厲寒爵心中越發的確定了,就算是現在親子鑒定的結果還沒有出來,他依舊是覺得那天晚上就是夏璃月,并且她就是孩子母親。
“怎么了?”
被他這么看著夏璃月不由得有些疑惑,詢問他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瞞著自己。
他們之間已經這么熟悉了,不管是什么事情都瞞不過對方的眼睛。
但是厲寒爵卻搖了搖頭,“沒什么,只是覺得你對辰辰很好。”
“你這是說的什么話,辰辰是辰辰,夏心柔是夏心柔,她做的事情又不能算在孩子是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