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璃月有些固執的看著他,只是說瑞瑞是他的孩子。
“阿璃就算瑞瑞是我的孩子,你也要讓我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和夏璃月之間發生過關系,也不明白這個孩子到底是哪里來的。
夏璃月也知道他現在可能一時間接受不了,畢竟孩子的是大事,現在自己這么突然的說出來,他不能接受也是正常的。
要是現在還有其他辦法的話她也不想讓厲寒爵為難,現在他們之間的關系越發的復雜了。
在厲寒爵的記憶里,自己是絕對沒有跟她有任何的瓜葛的。
“我們當初只是協議結婚不應該會有孩子,阿璃你是不是被瑞瑞的病急出幻覺了?”
夏璃月捂著臉,原來他之前的事情全都不記得了嗎?還是因為他顧忌著楚璃,所以才會撇清跟夏璃月之間的關系的?
不管是哪一種夏璃月都不覺得高興,只覺得厲寒爵跟自己想象中的不太一樣。
似乎是看出來了夏璃月的不開心,所以出聲解釋:“我真的沒有印象,不過既然你說了,我相信你是不會騙我的。”
他相信她說的話是真的,而且現在這情況這么緊急,自己也沒有時間去想其他的了。
“先去配型吧,如果合適的話,我愿意給瑞瑞捐骨髓。”
在他瑞瑞一直是聽話的孩子,就算他不是自己的兒子他也是愿意救瑞瑞的。
夏璃月的表情變得有些復雜,覺得到底是自己虧欠了厲寒爵的。
“謝謝你愿意幫忙,我一定會償還你的恩情。”
就算是這一次的事情可能會讓厲寒爵懷疑自己的身份,但那又如何呢,現在沒有什么是比瑞瑞的命還要重要的了。
醫生看到是厲寒爵來配型的時候不由得表情有些好奇,但還是出于職業素養安排了配型。
夏璃月緊張的在外面等待著結果,醫院那邊也說瑞瑞的情況暫時穩定,只是依舊需要骨髓。
做完配型之后厲寒爵似乎是有很多的話想要說,夏璃月直接邀請他跟自己一起去咖啡廳,談談瑞瑞的事情。
兩人還是第一次這么嚴肅的表情,“阿璃你跟我說實話,為什么你知道瑞瑞是我的兒子,之前你知道為什么不告訴我,還有你到底跟夏璃月有什么關系?”
他現在非常好奇,也希望她可以對自己坦白。
他相信自己的表現應該足夠夏璃月信任了。
夏璃月喝了一口咖啡,平靜了一下自己的思緒,她知道厲寒爵一定會問這個問題。
“對不起,我之前隱瞞了你瑞瑞是夏璃月和你的孩子的事實,我也是意外的情況下得知的,至于具體的情況,因為涉及到各人隱私,我不能告訴你。”
厲寒爵似乎是病不滿意正在跟解釋,但是又不想要逼的夏璃月太緊,他只是想要跟她好好地談談。
“你帶瑞瑞回國也是因為想要找合適的骨髓配型?”
“對,瑞瑞的情況實在是太嚴重了,所以我不得不帶著他回國,之前夏璃月把他交給我的時候跟我說起過你。”
現在她絕對不會認下這個身份,萬一他又要殺了自己怎么辦?她已經受夠了擔驚受怕的日子了。
厲寒爵皺眉,認為夏璃月絕對是隱瞞自己什么重要的事情。
“夏璃月說你并不是一個好人,所以我回國的時候對你的印象非常的差,也間接地導致了我不想要瑞瑞認你,總覺得還會有其他的辦法,但是現在卻不一樣了。”
瑞瑞的情況已經拖延不下去了,她才找自己的?
一時間厲寒爵不知道該說些什么,甚至是覺得事情不應該像是她描述的這樣的。
“所以你之前接近我,跟我做朋友也是因為瑞瑞?”
“不是。”
她不知道自己應該怎么說,擔心厲寒爵會生氣,不會繼續幫助瑞瑞。
厲寒爵看出了她心中所想,于是寬慰道:“你可以把一切都告訴我,我依舊是會救瑞瑞的。”
他現在只是想要心里有個底,免得到時候自己與夏璃月之間的關系出現問題。
“不是。”
最后夏璃月還是斬釘截鐵的說了不是,她不敢完全去相信厲寒爵的話,他是瑞瑞唯一的希望。
聞言厲寒爵心里好受了一些,消化了自己和瑞瑞是親生父子的關系。
現在就等著配型結果出來,不過親生父子之間應該有很大的可能是匹配的。
配型需要時間出結果,厲寒爵就把工作全部都推掉了,跟夏璃月一起等消息。
“別擔心,一定會是一個好的結果的。”
厲寒爵也安排了秘書悄悄地去查當初夏璃月的事情,如果他們之間真的有個孩子,那為什么后面會發生那樣的事情,而夏璃月為什么不告訴自己。
還有就是自己是什么時候跟夏璃月發生了關系。
夏璃月現在也不知道自己應該怎么面對他,所以神色有些尷尬。
厲寒爵則是盡可能的開導她,讓她相信是會有奇跡的。
“我已經幫忙聯系了專家,很快就會有消息了。”
他希望給瑞瑞最為權威的治療方案。
“謝謝你,我真的不知道現在應該怎么報答你了。”
“你不必對我說謝謝,瑞瑞也是我的孩子不是你說的嗎?”
兩人尷尬無言,也就是這個時候宮北擎趕來了,看樣子應該是剛剛起床,發型還有些凌亂。
“瑞瑞怎么樣了?怎么沒有打電話通知我?”
他以為兩個人之間是最親密的朋友,夏璃月肯定會在第一時間向自己求助,但是事實擺在眼前,夏璃月第一個想到的人是厲寒爵。
現在陪在她身邊的也是厲寒爵,兩人之間似乎是有一層自己看不見的默契,把他隔絕在外。
這樣的感覺非常不好,就像是一場還沒有競爭就已經輸了的游戲。
顯然夏璃月也沒想到宮北擎會趕來,她以為這個時間宮北擎應該是已經睡著了的,所以就沒有打擾他。
見她紅腫的雙眼,宮北擎倒是也說不出什么苛責的話來,只是問她瑞瑞怎么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