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夏心柔笑的僵硬,知道對方話里的意思,但也沒有辦法,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那是自然。”
“懂事!”
既然話都說開了,黃遠國也不再繼續遮掩,起身又坐近了一點,喊服務員又拿了一瓶酒來。
酒味刺鼻,就算夏心柔還算有點酒量,但也比不上黃遠國這種應酬多如雞毛的老總,直到后來感覺到意識有點模糊了的時候才不得不起身先緩一下,
“抱歉,我想去個洗手間,失陪一下。”
黃遠國瞇著眼,抬手摩挲了幾下夏心柔的小手和大腿,笑著說,“去吧,快點回來,我們倆一定要不醉不歸。”
黃遠國看著夏心柔逐漸離去的背影,暗暗勾起了嘴角,眼中滿是色欲之意。
之前對他愛答不理的女人如今為了錢就過來陪他喝酒,再想到今晚即將要發生的事情,他就忍不住有點激動起來。
但是等了好半天,夏心柔都沒有出來,黃遠國疑惑著起身走向了女洗手間的方向。
剛準備找個服務員進去幫忙叫人,夏心柔虛沉著步子走了出來,還有點不太穩的感覺。
黃遠國伸手扶過去,半開著玩笑說,“你要是再不出來的話,我還以為你在里面出事了,剛準備找人進去扶你的。”
“多謝黃總。”夏心柔此刻已經感覺到清醒不少了,但還有一些難受,面上強撐起笑容,掙開了搭在自己身上得咸豬手,“我自己能走。”
剛一抬頭,就恰好注意到了門口走進來的麗人——夏璃月。
夏璃月對于厲寒爵就是瑞瑞的親生父親的這個事實始終是不敢相信的,于是她幾番衡量之下,又決定約對方出來吃飯,然后借機拿到頭發再做一次兩人的親子鑒定。
厲寒爵還沒到,夏璃月就先進了餐廳找到座位坐下等待,就隨便四處看看居然還碰到了個熟人。
夏心柔與夏璃月成功對視,下意識的想往回走,轉頭看見黃遠國也發現了夏璃月,眼中劃過一絲驚艷,心思立馬就飄過去了,眼神直直的盯著,一幅被迷了魂一般。
夏心柔心底暗覺不妙,伸手拉住了黃遠國,想帶她走,“黃總走過了,我們的座位在后面,您不是還要繼續喝酒嗎?”
“哎,不急。”黃遠國居然推開了夏心柔,隨后徑直地走向夏璃月的位置。
夏璃月在兩人之間來回打量著,瞧著夏心柔那一副醉醺醺的模樣,頓時明白了所以然,看向對方的眼神也隨即帶了點嘲諷的意思。
她率先開口打了招呼,“好巧啊夏小姐,居然能在這里碰到你。”
夏璃月這眼神看的夏心柔一陣丟臉,臉色變了變,卻又不得不扯起嘴角回道:“是啊,楚小姐是在等人嗎?那我們就不打擾了。”
可惜黃遠國卻不解人情,無視掉夏心柔的話,心里只顧著驚嘆居然還有比夏心柔還明艷動人的女人,那他今晚兩個都要得手。
這么想著,黃遠國又堆起他那讓人覺得惡心的笑容,
“原來楚小姐與夏小姐認識啊,那大家都是朋友,就一起吃飯吧,正好認識認識。”
黃遠國越是這種姿態,夏心柔就感覺到愈發的丟臉了,恨不得找個地方藏起來。
看著夏心柔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夏璃月不由得一陣發笑,特地把話語權遞給了她,“我沒什么意見,但感覺夏小姐好像是不太愿意呢。”
“怎么會!”黃遠國回頭瞪了一眼夏心柔,轉頭笑瞇瞇的坐到了夏璃月的身旁,伸手就朝著肩頭摸了上去,“楚小姐這是在等小姐妹嗎?要不我先陪你喝點?”
夏璃月側身避開,依舊笑盈盈的笑著,在燈光的渲染下顯得嬌俏迷人。就在黃遠國以為這是默許時,頭頂突然傳來一聲冷笑,
“你有這個命喝嗎?”
緊接著,夏璃月就看著坐在自己面前的男人跟一團破布一樣飛了出去,倒在地上還滾了幾圈,樣子好不滑稽。
厲寒爵卻沒管他,抬手整理了一下衣服,走到夏璃月身旁,關切的問道,“你沒事吧?”
夏璃月搖了搖頭,“你怎么亂打人,看著摔得不輕。”
“哪里來的王八羔子,知道我是......”
黃遠國吃痛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怒視沖沖的剛要破口大罵,等他定睛看清了來人之后,頓時就焉了氣焰,慫的不行,此刻就像一只討好主人的哈巴狗一樣。
誰能想到自己只是出來喝個酒還能不幸的碰到業界內出了名的大佬,自己還不怕死的調戲了他的人!
“我知道啊,黃總嘛。”厲寒爵好整以暇的看著黃遠國態度的變換,“所以你剛才是在邀請誰喝酒?又是哪只手碰了楚璃,嗯?”
厲寒爵想起剛才所看到的一幕,臉色就開始不太好看了,最后一個字音調微微上揚,威脅之意十足。
黃遠國聽完,腿都壓迫嚇軟了,點頭哈腰的道著歉,“不不不,是我喝昏頭了,不知道這位楚小姐是厲總您的人,是我有眼無珠,確實該打,該打!”
“厲總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要是知道這是您的人,給我八百個膽子我也不敢動手啊!您就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我這一回。打擾了您和楚小姐的雅興,您今天這頓飯我請了。”
一個中年人對著一個年輕男人不停的道歉,一時之間引來了不少人的關注,夏璃月眼看著周圍投以過來的視線越來越多,便出聲打斷了他們,
“那就這么決定了,我們還有事情要談就先走了,夏小姐看起來狀態不太好,是不是有點不舒服?那就請黃總帶她離開好好休息一下吧。”
夏璃月深深地看了一眼夏心柔,又裝作很是好心的說道,“你喝了不少酒吧,回去之后記得煮點蜂蜜水喝一喝,不然明天頭肯定痛。”
說完便站起身與厲寒爵一起離開了餐廳。
“感謝楚小姐的關心,我一定會照顧好她的,那我們就不打擾二位了。”
黃遠國哈哈一笑,把夏心柔拉到身后,一直看著兩人的背影消失在視線內后,這才松下來一口氣,隨即轉頭看向還有點醉醺醺的夏心柔,有點氣憤的撒氣道,“你怎么不跟我說楚小姐是厲寒爵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