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寒爵擋在兩人的中間,但是卻是將夏璃月護在身后,夏心柔看見這一幕,心里閃過一絲震驚。
之后便是陷入瘋狂的嫉妒和惱怒。
夏心柔仇視的看著親密的倆人,她的腦袋像是要爆炸般的惱怒和嫉妒。
憑什么到這個時候厲寒爵還是護著夏璃月那個賤人!
明明自己才是這些年來一直在他身邊的女人,自己明明對他一片癡心和真心。
厲寒爵卻瞧都不瞧自己一眼,現在身邊還多了一個夏璃月,自己珍惜那么多年的東西現在卻要被別人搶走!
自己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誰,還不是為了能夠得到厲寒爵。
自己現在卻在他眼里什么都不是,現在還成了綁架小孩的壞女人!
夏心柔通紅著眼睛,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她再也無法理智,她太不甘心了!
她再一看夏璃月那副令人憐愛的面容,夏心柔篤定,就是夏璃月那賤女人生了一副好臉皮才能勾引走厲寒爵!
她現在已經沒有退路了,她夏心柔就是要毀了她,自己得不到的男人,她夏璃月也別想得到!
夏心柔露出一雙尖銳的指甲,完全不顧擋在她們面前的厲寒爵,瘋了似的朝著夏璃月撲了過去,想要抓破撕毀夏璃月的臉蛋。
“賤人!我要毀了你!”她大聲的怒吼著。
夏璃月見夏心柔是完全瘋了,居然想要她毀容。
厲寒爵趕緊上前將夏心柔推開,夏心柔被他推到了一旁的桌椅上,狼狽無助的跌倒在地上,她瞪著眼睛抬起頭望著他們,一副窮兇惡極的模樣。
“憑什么啊寒爵!這么多年以來我對你一片真心,你不會不懂我的心思,為什么這個賤女人一來就可以搶走屬于我的位置!”夏心柔傷心又惱怒的坐在地上撒潑起來,哭著指著夏璃月。
厲寒爵看著無理取鬧的夏心柔,臉上的嫌棄和厭惡更加深了,他完全不想再看夏心柔那副丑惡嘴臉一眼。
“夏小姐我看你好歹也是夏氏千金出生,行為舉止卻如此的低下卑鄙,真不知道你們夏家是什么教育你的,居然這么的丟人現臉。”厲寒爵冷聲的指責著。
夏心柔聽到這里,感覺自己心都要碎了,她歇斯底里的說道:“那還不都是因為你,因為我喜歡你啊,你卻喜歡上旁邊那個賤女人,她就是個帶著兩個孩子的破鞋!”
在一旁被中傷的夏璃月,聽到她侮辱自己的孩子,更加忍不住了,想要沖上去給夏心柔兩巴掌。
“你給我閉嘴,你根本不配提孩子。”夏璃月惱怒的罵道。
厲寒爵也被激怒了,他眉頭緊皺,語氣更加的冰冷陰沉,“夏心柔我勸你別忘記了自己的身份,你做過哪些事情我還沒有好好的找你算帳,別逼我對你和你們夏家不客氣,到時候我可不會顧及任何人的顏面。”
夏心柔聽到這里,整個人仿佛泄氣了一般跌坐在地上,眼神都變得空洞起來。
她沒有辦法,如果夏氏完了,那么她也就完了。
厲寒爵見夏心柔終于知道害怕安分下來,他拉起夏璃月的手,不再理會夏心柔,兩人一起離開了餐廳。
夏璃月完全沒有想到厲寒爵會這么及時的出來替自己打抱不平,救了自己。
她感激又好奇的問道:“厲先生…剛才謝謝你,又一次救了我。”
厲寒爵嘆口氣,笑了笑道:“不用謝我,我想夏心柔針對你的原因也是因我而起,我必須對你的安全負責。”
夏璃月又問道:“我很好奇,厲先生是怎么知道我會私底下去找夏心柔的,又是怎么會第一時間趕到這里來的。”
厲寒爵低眸笑了笑,他帶著幾分玩味的說道:“我覺得我可能是太了解楚小姐了,你一定是那種有仇必報的人,看你白天的反應我就知道你肯定是忍不下這口氣的。”
“所以我便吩咐了人,叫他幫我看好你,結果沒想到楚小姐完全不出我所料,晚上就去找了夏心柔,我的人第一時間通知了我,我馬上就趕過來了,不過也確實來得很及時,夏心柔不是好對付的人。”
夏璃月聽完之后,覺得又驚訝又神奇的,不過還是厲寒爵考慮的周到,又恰好的救了自己。
“厲先生真的不知道要怎么感謝你了,你一次又一次的救我。”夏璃月低著腦袋,輕聲說道。
厲寒爵擺了擺手說道:“你不必謝我,我幫你是應該的。”
“你現在跟夏心柔完全鬧掰會不會不太好呢,畢竟你的公司和夏氏集團還有業務上的來往,會不會損失你的利益。”夏璃月想了想,但是小心翼翼的問了問。
厲寒爵臉上卻沒有絲毫反應,依舊很平靜,他淡淡的說道,“這樣劣質的人品,我覺得也沒有什么合作的必要,何況我的公司也不會缺他們家一個合作對象,既然掰了那就算了。”
夏璃月聽著厲寒爵這樣有氣魄的話,點點頭,她笑了笑道:“厲先生真是財大氣粗。”
厲寒爵被她這番話逗笑了,他嘴角微微上揚,語氣都變得輕松了幾分,“其實我主要還是擔心瑞瑞的安全,如果我不給夏心柔一點威脅抓住她的把柄,保不準她下次還會對你們做出什么喪心病狂的事情出來。”
“而且夏心柔現在這副模樣,也是她自己咎由自取,根本不需要同情她。”
夏璃月點點頭,深思了一會兒,夏心柔這段時間內是肯定不敢再作案了,但是她那個人心思不是一般的黑。
就算被威脅了,也保不準她會瘋狂到完全不顧及一切來傷害她們。
厲寒爵看著夏璃月還是有所顧慮的樣子,出聲安慰道:“你放心好了,我會安排人暗地里觀察夏心柔的,一旦她有任何行動,我都會第一時間告訴你。”
夏璃月笑著看向厲寒爵,“謝謝你厲先生,真的太麻煩你了。”
“不麻煩,這也是為了你和瑞瑞的安全,我現在送你回醫院吧。”厲寒爵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