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寒爵在看見瑞瑞沒事后,安頓好了在醫院的一切后,他走出了醫院,開始全力著手調查這件事情。
他剛回到家里,自己的電話就響起來了,厲寒爵接過電話,電話那頭的人就帶來了消息。
“厲總您托我調查的事情,現在已經有思路了,那個男人的手機號和動向我都已經查清楚,現在需要發給您嗎?”電話那頭說道。
厲寒爵沉聲說道:“嗯,你發到我郵箱里,繼續跟進調查,有任何進展及時通知我。”
“是的厲總。”
過了一分鐘,厲寒爵的郵箱里收到了信息,厲寒爵打開了郵箱,開始觀察那男人離開游樂園之后的走向。
發現這男人在離開了游樂場之后,并沒有著急離開,而是一路跟蹤他們去了醫院,看來是很了解他們的行蹤。
隨后這個男人就去了一個電話亭,打了大約五分鐘的電話,之后就消失在了一個小巷子里。
厲寒爵覺得那通電話應該就是事情的關鍵,于是他開始調查那男人在電話亭的電話到底是打給誰的。
這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了一大跳,厲寒爵也沒有想到那個男人是打給了夏心柔。
厲寒爵一下子就明白了什么,他臉色一下子變得陰沉,他拿起身旁的手機第一時間打電話給了夏心柔。
另一邊的夏心柔看見厲寒爵打電話過來了,她的第一反應也不是以為厲寒爵發現了自己的計劃,而是高興激動的接過了電話。
“夏心柔,你現在有空嗎?我們見一面吧?有些事情我們需要商量一下。”厲寒爵刻意隱藏了情緒,語氣聽上去跟平時沒有什么區別,為了就是制造這種平靜的假象。
夏心柔一聽見厲寒爵主動約自己見面,激動的不行,嘴角的笑容飛上天了,她還以為厲寒爵是準備找自己商量婚約的事情,殊不知接下來要發生什么大事。
她激動的點頭答應,還帶著幾分嬌嗔的撒嬌的說道:“寒爵我怎么可能會沒有空呢,我每天都在等著你呢,我們在哪里見面啊,我現在就開車過去找你。”
厲寒爵心里冷笑一聲,隨后繼續說道:“我們就在我公司樓下的咖啡廳見面吧,我在等這里等你。”
夏心柔立馬點頭叫好,“好的寒爵,等我收拾一下就過去。”
掛了電話之后,夏心柔激動的差點要昏過去,趕緊走到衣帽間,開始一件一件的挑選衣服,還比劃著,看哪一件最好,最后挑了一件最顯身材的包臀裙。
然后坐在梳妝臺面前,開始精心化妝,最后看了一眼鏡子里的自己,搔首弄姿的欣賞了一下自己,然后涂了個口紅滿意的離開了。
夏心柔坐上車,恨不得立馬沖到餐廳那里去見厲寒爵,甚至有些得意忘形,在心里也不忘記咒罵夏璃月。
夏璃月算什么東西,現在厲寒爵還是回心轉意的找了自己,厲寒爵身邊的女人也只能說她夏心柔。
到了餐廳之后,夏心柔露出一個自認為極為漂亮的笑容走了過去,開始尋找厲寒爵。
在看見厲寒爵之后,激動的走了過去,卻發現厲寒爵一張俊臉上很是陰沉,幾乎可以說一整個被陰霾籠罩了一般。
夏心柔有些疑惑,甚至帶了些慌張,但是她想了想一直以來厲寒爵都沒給過自己什么好臉色,她也就欣然接受了。
她坐了下來,勾了勾唇,帶了幾分羞澀的問道:“寒爵,你今天這么著急把我叫過來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嗎?”
厲寒爵絲毫沒有瞧她一眼,完全不給她一個眼神,他的臉色冷的厲害,直接開口問道:“你做了什么事情,還記得嗎?”
夏心柔一下子懵住了,她臉色頓時有些蒼白,心里卻徹底慌了神,她抓了抓沙發。
那廢物不是都說了自己沒有留下任何痕跡嗎?怎么這么快就被厲寒爵知道了,這下好了,還直接查到了自己的頭上。
“寒爵…你在說什么啊?我怎么有些聽不懂?我最近一直都在夏氏里面處理事情啊,我到底干了什么啊?”夏心柔努力的恢復正常的臉色,用著一種完全不知道的態度看向厲寒爵。
厲寒爵這時終于把臉轉了過來,那一雙鷹一般銳利的目光掃過夏心柔,夏心柔被看的一陣心虛,但是越是這個時候越不能心虛。
“你不用對我隱瞞什么,你做了什么事情我都一清二楚,是你安排人要把楚璃的孩子綁架走的,我說的對不對?”厲寒爵瞧了瞧桌面,模樣看上去很有壓迫感。
夏心柔一下子臉色變得慘白,她有些狼狽的笑了笑,還是打算不承認,她有些為難的哭喪著臉,“寒爵你到底在說什么啊,我為什么要去綁架楚小姐的孩子呢,她跟我又無冤無仇的,何況我沒有理由啊。”
見夏心柔還是一副死鴨子嘴硬的模樣,厲寒爵的怒火也被徹底的點燃了,他沖著夏心柔低吼著,“夏心柔我勸你別執迷不悟,非要我把那些證據全部甩你面前才知道嗎?你就這么頑固,不見棺材不落淚。”
夏心柔被他這副惱怒的模樣給嚇到了,但咬著牙,還是決定不承認,她抬起頭直視厲寒爵,一副委屈的模樣,“寒爵你怎么這么兇…可是我真的什么也沒有做啊,到底發生了什么,要你這樣懷疑我。”
厲寒爵看著她還在偽裝,直接發出冷笑,整個人都站了起來,氣勢更壓她一頭,他語氣冰冷的威脅道:“夏心柔我給過你機會承認,但是看你還是執迷不悟,別怪我不顧及兩家情分,我也不想下水,可是是你逼我的,你管好自己,如果還有下一次,后果就不是你夏氏集團能夠承擔得起的。”
說完之后,厲寒爵不再看她一眼,便直接離開了餐廳,留下夏心柔一個人,夏心柔身子都顫了顫,她捏緊了拳頭。
她當然害怕厲寒爵對自己出手,但是她更惱火的是厲寒爵居然是為了楚璃威脅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