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璃月就是他的底線,厲寒爵絕對不允許任何一個人傷害她。
“哎哎哎!你剛才不是挺冷靜的嘛?現在怎么坐不住了吶?可真是讓我太失望了,你繼續看吧,相信你會滿意你所看到的東西的。”沈華靳也不著急,就好像十分享受這種狩獵的感覺,將對方的所有東西都掌握在自己的手上,穩操勝券!
緊接著,剛剛出現的那兩個詭異的人,突然打開手里面的藥箱,然后拿出來一個試劑,非常刺眼的枕頭,在世界里面抽出了不知名的液體,然后又注射到了夏璃月的身體里。
動作一氣呵成,兩個人收拾了東西之后就再一次的離開了,好像從來沒有來過一樣,但是那個不知名的備注射的東西,一看就不是什么好東西。
“那是什么,你們給她注射了什么?”厲寒爵眼神里面充滿了憤怒,不管是什么危險,可以沖著自己來,但是為什么這些人都要去傷害夏璃月?她就是一個女孩子,到底做錯了什么呢?難道就是因為在自己的身邊就要承受這些嗎?
“這個我可不能輕易的告訴你……”
“你……”厲寒爵絕對不能忍受,眼神里面的憤怒之火已經壓抑不下,站起來,一只手緊緊的抓住了對方的領帶,另一只手握緊的拳頭,就要沖著對方的臉照呼下去。
厲寒爵感覺自己現在所有的理智都要消失了,自己現在眼睜睜的看著家里面就在自己面前受著這樣的傷害,他感覺特別無能,特別心疼,也特別的無助,為什么每一次都不能讓自己去替代夏璃月的痛苦呢?
“呵,你就只會生氣嘛,原來也就這么一點本事啊,你可以盡情的發泄你的脾氣,也可以把你的拳頭打在我的臉上,但是做任何事情之前,你考慮考慮后果,如果你今天惹怒了我,那個女人會是什么下場?”
沈華靳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就好像自己手里面握著一張王牌,對方不管怎么蹦跶,然后對自己言聽計從。
更何況自己的手段也是曾經叱咤風云的,只要是經過自己手機的事情,就沒有失敗過的,所以他對自己是十分的自信,所以也十分看不起自己的對手,無論那個人是誰。
厲寒爵聽了這些十分刺耳的威脅,只感覺自己的胸腔都要炸裂了,劇烈的喘息呼吸著,但是還是慢慢平息了自己的怒火,將那個已經握的發音的拳頭,慢慢的放了下來。
沈華靳這個時候就有一些小人得志的模樣,不緊不慢的整理著自己的領帶,然后得意洋洋的說道:“這就對了,剛才你若是這么聽話,怎么配合的話,哪里會有這些事情啊?其實我們完全可以不當做敵人,當做朋友的,你說是不是?厲總?”
“呸!我不屑于你這種使用骯臟手段的人做朋友說吧,你到底要怎么樣?你給她到底注射了什么?若是她最后說到了什么傷害,我不會放過你的,哪怕是拼了我這條命,都要拉你一起下地獄!”
厲寒爵很討厭自己被別人威脅,因為之前那些威脅自己的人全部被處理干凈了,可是如今卻沒有一點辦法,他不能拿夏璃月的安全去賭,因為輸不起。
他實在沒想到沈華靳是一個這樣的卑鄙小人,竟然能在背后施出這樣骯臟的手段,去暗害夏璃月。
“你說的這些話,我真的好害怕呀,可是那又能怎么樣呢?自古以來都是勝者為王的,現在你在我眼里不過是條搖尾乞憐的狗罷了,我讓你往東,你敢往西嗎?”
其實沈華靳本來是不想把兩個人的關系鬧得如此僵硬的,可是對方一再挑戰自己的底線,不對自己言聽計從,就有點挑戰自己的威信了,若是不給對方一個下馬威,以后怕是不服管了。
“以前我從來沒有見過你,我們之間有過什么怨嗎?有什么仇有什么怨,你就盡管沖著我來好了,我們之間的事情,你又何必拉上別人呢,更何況對方是一個女人,你這樣對女人下手,不覺得……”厲寒爵還是不停的刺激著對方,只希望對方能夠一氣之下說出來什么話,讓自己找到突破口,解決現在的困局。
因為這個憑空出現的人,自己還沒有畫出經歷去調查背景,也不知道以前是否有過什么交集,以至于現在處理這些問題有一些焦頭爛額,雖然表面上還有一些鎮定,但內心已經有一些慌亂了。
“當然不覺得啦,這樣一個小小的手段就能讓大名鼎鼎的厲總我所用,那還是十分值得的,廢話不多說,我讓你殺這個人,你是殺還是不殺?”
沈華靳似乎也覺得今天自己的話說的有一些太多了,說的多了就容易露出破綻,于是將旁邊的酒杯將酒飲而盡,覺得心情舒暢了不少,然后再一次冷冷的說道。
這一次和剛才的語氣差不多,都是帶有滿滿的威脅,就好像厲寒爵現在不答應自己的要求,下一秒自己就要讓夏璃月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怎么知道這個視頻是不是真的?萬一是你找人弄虛做假的呢?你有什么證據讓我相信你,畢竟你知道殺人可是犯法的,我為你冒那么大的風險,你總要對我透個底吧。”
厲寒爵也強迫自己冷靜了下來,態度也不是剛才的那般強硬,或許是這樣的威脅對他也起到了作用,所以他也坐了下來和對方進行了談判。
他心里面想的是既然對方要求自己去做一些事情,那么就是有求于自己的,既然這樣,為什么自己不能主動去爭取一些呢?
“你覺得你有什么資格?在在我的對面讓我對你透底呢?不過或許,你這件事情做的成功了,我哪一天心情好了,就會對你說上那么一個字,兩個字,但是現在,還不是你知道那些事情的時候。”沈華靳這還是不會被他刺激到,也不會說出什么有價值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