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也是遇到過這樣的情況,估計一會麻藥過了之后就會錐心的疼,所以你還是在一邊看著點吧。”
估計也就是厲寒爵在的時候,夏璃月才可以不那么疼了。
厲寒爵確實是很是擔心一會夏璃月的情況的,大概也就是只有厲寒爵自己知道,他現在抱著夏璃月的手都是抖的。
這樣的情況,確實是讓他很是心疼,為什么自己的璃月要受這樣的委屈呢?
他明明就是想要給夏璃月最好的一切,可是現在卻遇到了這樣的事情,他只覺得是自己做的不夠好,所以才會讓夏璃月遇到這樣的危險。
楚婉很快就離開了,主要是因為擔心自己在這里會做電燈泡,但是厲薄妄就沒有這樣的自覺了。
他依舊是定定地看著床上的夏璃月,要是夏璃月真的出了什么事情的話,他真的不知道自己應該怎么辦才好。
好在是現在的夏璃月是沒有什么大事的。
“你也一起出去吧,我想要跟璃月單獨待一會。”
厲薄妄本來是想要反駁的,但是想到了夏璃月看著厲寒爵的眼神,他突然就明白了,自己現在是沒有資格說這樣的話的。
厲寒爵跟自己確實是不一樣的,厲寒爵在自己不再的時候,就已經得到了夏璃月的所有的愛,而自己這個后來的人,只能是看著夏璃月和厲寒爵恩恩愛愛。
這樣的感覺真的很難受,卻是他不得不接受的現實。
他站在門口。
心中很是煩悶,本來是想要抽根煙的,但是仔細一看,這邊似乎是禁煙,所以只好是去了停車場。
他不知道自己現在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為什么就是他自己都覺得自己是掙不過厲寒爵的呢?這不是直接給厲寒爵機會了嗎?
他難道就不愛夏璃月嗎?自然是愛的,可是這份愛現在需要自己變成其他的感情,不然夏璃月是不可能會繼續搭理自己的。
或者說,現在的夏璃月已經極為的厭惡他了。
他不由得漏出了苦澀的笑容,不過依舊是沒有忘記這件事的罪魁禍首是誰,直接打了自己的保鏢的電話,去調查關于沈華靳的一切。
這個突然出現的神秘男人,到底是為什么要這樣對待夏璃月,如果真的只是想要厲寒爵妥協的話,似乎是不需要這樣的麻煩。
為什么當初他在抓住夏璃月的時候,沒有直接來威脅厲寒爵呢?
這里面肯定還是有什么隱情。
此時的沈華靳倒是很是淡定,看著自己手里的承諾書很是滿意,厲寒爵既然是答應了這件事,那他確實是不會害怕報復的。
再說了夏璃月的情況可跟自己一點關系都沒有,這可是夏璃月自己作出來的,要是最開始的時候她可以老實一些的話,就不會遇到這樣的麻煩的。
“您現在好像一點都不著急,要是到時候厲寒爵真的反悔的話,您怎么辦?”
他都已經走到了這一步了,自然是不會害怕死的,就算是自己死了又有什么關系呢,只要是自己活著的時候還是有意義的,就算是死了,也是值得的。
最起碼自己現在是拉著厲寒爵和厲薄妄一起下水了。
如果自己要死的話,那也是需要其他人跟著自己一起陪葬的。
老管家繼續擦著花瓶,倒是覺得沈華靳可能不只是這樣想的,“少爺,您難道不會覺得像是夏小姐這樣的美人可惜嗎?”
他知道沈華靳是喜歡各色的美人的。
但是對待夏璃月的時候,他倒是真的沒有絲毫的憐香惜玉。
在看見夏璃月的時候,他的眼里確實是有驚艷的,但是一想到自己接下來要做的事情,他就不可能會去在意這樣的事情了,他確實是對夏璃月有些不一樣的感覺,但是也只是因為她是一個美人而已。
這樣簡單的道理,誰都應該明白。
“夏璃月不會死,還有她的臉確實是很可惜。”
自己到時候要是可以收藏夏璃月的臉的話,倒是這輩子也沒有什么遺憾了。
當然這也只是這么想想,要是真的想要不留遺憾,還是厲寒爵實現對自己的承諾,只有這樣自己才可以不留余力的跟那個人斗到底。
“好了,張叔,你今天的話可真多,該不會你也覺得我現在是應該對夏璃月動心的吧?”
他對夏璃月不同,也只是因為夏璃月的利用價值很大而已,最起碼在夏璃月摔下去的時候,他是絕對沒有什么心疼感覺的,有的只是遺憾,為什么夏璃月會摔下去呢,這真的是很大的遺憾。
張叔默默地閉嘴了,大概就是局外人才看的清楚,就算是這時候少爺依舊是在否定,但是有些事情在見面的時候就已經是注定了。
沈華靳站在羊陽臺上,感受著月亮的光芒。
“原來夏璃月更加像是這月亮啊……”
他一時間有些明白了,為什么厲寒爵會被這樣的女人吸引了,這樣的溫柔如水,這樣的固執,好像都是夏璃月的樣子。
“夏璃月,你最好還是活著,畢竟我們之間的游戲現在還沒有結束,你依舊是欠著我半條命的。”
他會去找夏璃月把自己的救命之恩還回來。
不過仔細一想的話,夏璃月要是真的見到自己,大概是要直接動手的,更加不可能會對自己的救命之恩有什么報答的想法了。
“夏璃月,你還真的是令人牽腸掛肚。”
只是可惜,他不是蠢人,是不可能會夏璃月這樣的女人有任何的興趣的,他的牽掛只是因為現在夏璃月如果活著,自己的計劃就是可以順利的進行的。
他確實是不希望夏璃月會死的,所以明明就是可以拖的時間更久的,在看見夏璃月的嘴角的血漬的時候,他還是放人了。
這樣才會更加有意思不是嗎?
只要是夏璃月還活著,厲寒爵和厲薄妄之間的仇恨就永遠會被激化,這是他現在最為直觀的感受。
“夏璃月,你可千萬不要死啊。”
夏璃月這個時候確實是沒有死的,只是現在她疼的渾身都已經不是自己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