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更加清楚,沒有什么是比夏璃月的命更加重要了。
所以這個時候他愿意壓制自己的怒火,只要是可以救夏璃月,他不管是什么事情都愿意去做。
厲薄妄也是知道這樣的道理,一邊防著這些人動手,一邊跟著厲寒爵往外走。
就在所有人都以為他們估計是要離開的時候,一個神秘的男人出現了。
他看著厲寒爵笑的很是熱情,“厲總好久不見。”
厲寒爵這個時候沒有心情跟讓任何人寒暄,他既然是這個時候站出來了,那就是代表著他跟這個拍賣行是有關系的。
“你是誰?”
“我是這家拍賣行的主人,沈華靳。”
他倒是大大方方的承認了自己的身份,似乎是根本不在乎自己的身份暴露的事情。
厲寒爵看著他的眼神頓時就冷了,他知道這個沈華靳是來阻止他們離開的。
“你什么意思,或者是你現在想要多少錢?”
他自然是不會不給錢,但是沈華靳對錢的事情明顯是沒有什么興趣的,“厲總可真是會開玩笑,現在厲總在我的地盤,想要帶走我的人,是不是有些過分呢?”
這確實是他的地盤,所以他就是可以為所欲為。
如果自己不想要厲寒爵出去,那厲寒爵就算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是不可能會出去的。
這就是自己的底氣。
他也知道,這個時候夏璃月是需要救治的,所以這個時候不管是付出什么代價,厲寒爵都會離開的。
沈華靳一直都是一個很是神秘的人,今天也算是徹底的出現在了大眾面前,大家確實是很好奇,為什么沈華靳這個時候要惹怒厲寒爵,這明顯不是什么理智的舉動。
明眼人都是看出來了,厲寒爵這個時候已經是憤怒的極點,繼續這么僵持下去,也不怕得罪了厲寒爵?
“我自然是不可能會要錢的,厲總您應該也是清楚的,夏璃月是我救回來的,那她的這條命就是我的,就算是剛剛她跳窗了,但依舊是我的拍賣行的人。”
他倒是大言不慚,不過他說的救了夏璃月的事情,其實他也是聽說過的,但是如果真的是他動手的話,為什么夏璃月還要反抗?
再說了,他要是真的是個好人的話,還敢時候就不可能會逼著夏璃月去做不喜歡的事情。
兩個人就這樣對視著,終究還是因為厲寒爵比較著急,而敗了下風。
他的軟肋就是這樣清清楚楚的擺在面前,這是他不得不承認的事實。
他終究還是妥協了,“你想要什么,現在可以直接說,不要耽誤我救治璃月。”
這是自己必須要保護好的人,他絕對是不可能會放開夏璃月的。
他知道,現在的夏璃月一定是很疼的,他可以感受到夏璃月的微微顫抖,他的心也跟著一起揪疼,可是自己卻沒有任何的辦法。
“璃月,我會一直陪著你的。”
所以不要離開我,不要睡過去,不要真的再也不見我。
這是這個時候厲寒爵唯一想的事情。
其他人看著這樣的畫面,也不得不感嘆,厲寒爵還真的是個癡情種,這個時候依舊是愿意把軟肋暴露出來,可見是多么的深愛夏璃月了。
這也不怕到時候大家都找夏璃月的麻煩。
夏璃月似乎是這個時候也是恢復了一些意識,看見抱著自己的人是厲寒爵,不由得落下了一滴眼淚,“厲寒爵,還真的是你啊,我剛剛還以為是在做夢,原來真的是你來找我了。”
她現在真的很脆弱,只要是一碰就會碎掉的那種脆弱,可是厲寒爵就是沒有辦法忽視掉這對于感覺,所以他抱著夏璃月的手一直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自己會傷到了夏璃月。
“厲總,我說過了,夏璃月的命是我救的,所以現在她就是我的人,該怎么處理她是我的事情,跟你應該是沒有什么關系的吧,你也沒有資格把她帶走。”
他怎么可能沒有資格帶走自己的璃月呢?
他惡狠狠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像是一只被侵犯了領地的惡狼。
“你到底是想要說什么,你不要以為你現在救了璃月一命,她之后就需要為你所控制,報恩的方式有很多種,偏偏沒有你說的這一種。”
他絕對是不可能會把夏璃月的命去交給其他人的、
這是這個時候他最直接的感覺。
一時間在他懷里的夏璃月忍不住哭了,這段時間自己實在是經歷了太多的令人后怕的事情了,她不知道為什么這些人的思想會跟自己不一樣。
現在至于是找到了自己熟悉的人,所以不可抑制的想要大哭一場,似乎是只有這樣才可以舒緩一些身上的疼痛。
可是她哭的時候也是會牽動自己身上的疼痛的。
她帶著一絲哭腔,“厲寒爵,你怎么才來啊,我真的好疼啊,不過我確實是沒有被他們抓去拍賣的。”
他知道,有的時候厲寒爵倒是希望夏璃月不要是這樣的性格,她真的是過于執拗了,以至于現在變成了這樣,這對于他來說真的是折磨。
“是我不好,是我來晚了,之后只要是你恢復了,不管你是做什么我都會答應你的好不好?”
他可以跟夏璃月道歉,他只希望夏璃月這個時候不要放棄生的希望。
他看著夏璃月疼的渾身都在抖的樣子,恨不得這個時候代替夏璃月的是自己。
偏偏這個時候還有沈華靳在前面擋路,他知道自己就算是可以出這扇門,外面也不可能會放自己離開的。
這一切說不定都是沈華靳安排的,只是一開始的時候大家都沒有猜到,只以為他現在是為了一個女人在計較。
“沈華靳既然現在確實是你有求于我,為什么這個時候依舊是沉默?你要是不說,我倒是也不介意這個時候硬闖。”
沈華靳自然是知道厲寒爵是什么意思,可是這個時候要是厲寒爵離開了,那這個游戲豈不是少了很多的樂趣?
“厲總,不要這么著急吧,要不然還是跟我一起去頂樓喝兩杯,說不定到時候我就可以告訴你我的想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