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不許笑,誰讓你笑的,你憑什么諷刺我?你再笑信不信我就殺了你,你當真以為我不敢對你動手嗎?”
厲景妄被楚婉的笑刺激到了,他不明白自己現在到底是什么樣的情緒?是生氣,是憤怒?
可是為什么又感覺有一絲絲的復雜,竟然有那么一瞬間,不知道應該拿楚婉怎么辦?
“怎么了?厲景妄你在害怕什么?你不是買通了所有的殺手組織嗎?可是看看你現在還是沒有底氣,還是說明你遲早會敗的。”楚婉已經徹底的心死了,事情鬧到這一地步,就算自己今天真的失去了生命,又如何呢?有的時候活著可能比死亡更加的痛苦。
“你當真以為我不敢殺了你嗎?”厲景妄咬牙切齒的說道,真的不想再聽到這樣的話了,旁邊的殺手也被這樣的氣氛嚇得有些縮頭。不知道應該如何反應。
楚婉卻絲毫沒有被這樣的威脅嚇到,反而直接就迎上了厲景妄的眼神,笑著說道:“好啊,那你就殺了我吧。”
這對于自己來說或許是另一種解脫。
“哼!你越是讓我殺你,我就偏不殺你,我就不成全你,你就痛苦的活著吧,痛苦的看著我是怎么殺的厲寒爵,怎么把夏璃月搶到我的身邊。”
厲景妄很快的就恢復了自己癲狂的模樣,兩個瘋子在一起的對話讓人引起無限的遐想,可是楚婉始終是有意識理智的,被他氣的開始有些發狂。
“你回來你放開我,要不然你就殺了我,你這樣折磨我算什么?厲景妄你不是人。”楚婉被關在了房間里面,不停的拍打著已經上鎖的房門,這無異于是一種變態的囚禁,她在這四方的房間里面,感覺到了無限的自信感。
可是厲景妄一次就沒有回頭,只是冷漠的留下了一句話:“你想死,我就偏不成全你,你給我好好的活著,看著我怎么奪回我的一切,看著我怎么稱王。”
另一邊,夏璃月還十分忐忑的在客廳里面走來走去,不知道應該離開還是怎么樣,若是不離開的話,可能厲景妄找到這里就會把自己帶走。
就在夏璃月不知道應該如何做的時候,自己的電話再一次的響了起來,聽到這熟悉的鈴聲,下個月只感覺心里面一緊。
她真的還害怕接起電話的那一刻,就傳來厲景妄惡魔一般的聲音,還好我看到電話備注的時候松了一口氣,馬上接起電話關心的問道:“怎么才給我來消息呢?不是說馬上就回來嗎?你到底在哪兒?你是不是受傷了?”
電話這一次是厲寒爵打來的,這對于夏璃月來說,也算是一個不錯的消息了,至少他能給自己打電話,就說明還活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我沒事,只是受了一點小傷而已,現在已經安全了,你先待在別墅里面,不要動,我已經派自己的人去接你了,到時候你上車直接就會送到我這里來。”
厲寒爵咬著自己的牙齒,讓自己的聲音聽上去正常一些,實際上自己確實是受了一些小傷。
不過還是在能夠承受的范圍之內,他現在就在怕就是自己不夠快,一定要在厲景妄找到哪里之前,把夏璃月安安全全的帶出來。
“剛才厲景妄給我打電話了,說楚婉還在他的手上呢,你和主管剛才是不是碰面了?她冒險給我打電話通風報信,也不知道如何了,現在我們不能做事,不管,一定要去救他。”夏璃月關心則亂,然后在里面亂作一團,不知道應該怎么辦了,似乎沒有把剛才的話聽進去。
“楚婉暫時不會有生命危險,但是你繼續留在那里,就會很危險的,乖,現在聽我的,把東西都準備好,我的人一會兒就會到門口了,你上車直接就過來見我,等我們見面了再研究下一步應該怎么做,好不好?”
厲寒爵知道現在夏璃月肯定十分慌亂,只可惜自己沒有辦法去到他的身邊,只能讓人去接他,不過按照這個速度,兩個人很快就會見面,到時候見面把一切都說開就好了。
現在不見面,兩個人心里面都沒有安全感,所以還是要快一些行動。
“好!我這就收拾東西,你也要照顧好自己,若是見面的時候讓我發現你沒有好好的照顧自己,我會生氣的,我會配合的,跟著過來接我的人一起走,你也不用擔心我好好的照顧自己,知不知道?”
夏璃月強忍著自己的淚水,知道厲寒爵肯定受傷了,哪怕他極力的隱藏自己,也能從聲音里面聽出來些什么,但是為了不讓他擔心,自己只能表現的若無其事。
兩個人的電話一直都沒有掛,直到有一輛車出現在別墅外面,夏璃月通過窗戶看到了停在門口的車說道:“別墅外面來了一輛車,是你的人嗎?”
兩個人現在都有一些緊張,如果來的人不是厲寒爵得人,那就很可能是厲景妄的人,所以夏里約說這句話的時候,手下意識的握緊了電話。
“我的人下車之后會規規矩矩的站在門口,不會進去是一個穿著黑衣服的男人,是一輛白車,車牌號是……”
厲寒爵描述著重要的特點,只有符合這一切特征,才能證明是自己的人,才能證明是安全的,夏璃月才可以開門出去。
外面此時此刻正在下著狂風暴雨,雨點像珍珠一樣噼里啪啦的打在窗戶上,發出扣人心弦的聲音。
最主要的是外面刮著大風吹著,門口的樹花都在風中搖曳,再加上雨水的洗禮,整個看上去就有一些凌亂。
這樣的大雨天,也著實的影響了下里約的判斷和眼神,他遠遠的望去,看上去是一輛白車,但是車牌號有一些看不清,不過車主下來之后確實是規規矩矩的站在那里穿著一身黑衣服。
“是,是這樣的。”
夏璃月松一口氣的時候也有一些開心,終于可以離開這個地方了,坐車去見厲寒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