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楠挑了挑眉,張天嬌把她最大的助力就這么推了出去,這人到底是怎么想的?
眼神看向蘇彥北那張好看的臉蛋,果然每個人都是看顏值來的,張天嬌選擇蘇彥北也很正常。
好了,戲看完了,拍拍手上殘留的瓜子殼,起身拎著凳子回房間,身后跟著鄧希月和李憶香。
鄧希月靠近黃楠問道:“黃楠,你怎么還有瓜子?不是已經吃完了嗎?”
黃楠腳步一頓,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之前藏了一些起來。”手進口袋掏了掏,掏出十幾顆分別放在鄧希月和李憶香的手里。
“就剩這么點了,你們湊合著吃吧!等過明天放假我們一起去縣城再買上一些回來。”
鄧希月點頭:“好呀,不過我把錢票給你,你去幫我們買。”
鄧希月覺得她和憶香買的瓜子,吃起來總是沒有黃楠買的瓜子香,明明都是在同一個地方買的,吃起來的味道就是不一樣,奇了怪了。
明天去縣城又有瓜子可以吃了,嘮嗑的時候沒有瓜子嗑,真的是一件痛苦的事。
第2天一早,黃楠,李憶香,鄧希月,許玉珠四人連早飯都沒吃就開始走路趕往縣城,身上各自帶著一個昨晚烙好的燒餅,邊走邊吃。
許玉珠看著李憶香身后背著一個大背簍,問:“憶香姐,你背簍里面裝的是什么東西?大老遠的背去縣城,你不累嗎?”
李憶香笑道:“我在縣城有一個親戚,這次是把山上撿來的一些山貨給他送去一些,聽說縣城里面的糧食比我們村里還要緊張呢。”
許玉珠哦了一聲,沒再說話,湊到黃楠身邊,有一句沒一句的聊天。
黃楠看了一眼李憶香的背簍,里面是山貨沒錯,但是肯定不是送去什么親戚家,應該是拿到黑市去賣吧。
李憶香每次去縣城都會背個背簍,回來后心情明顯變得很好,肯定是東西賣出去賺錢了,心情才會變的很好。
到了縣城,李憶香和鄧希月各自分散去買她們需要的東西。
黃楠看著眼前的許玉珠道:“玉珠,你也去買你需要的東西啊,我沒什么要買的就隨便逛逛。”
許玉珠:“我沒有什么要買的,就是想跟你們來玩一下。”
黃楠:……
好吧,本想趁機做做好事,給她知道的孤兒寡母送點糧食,這回跟了一個小跟班啥都做不了。
“那我們去供銷社買瓜子吧。”
許玉珠:“好啊,好啊。”
兩人先去供銷社買了一大包瓜子,還有一些零嘴之類的,然后隨意逛了一圈,就到縣城一條街道的一棵大榕樹黃等著李憶香和鄧希月。
她們每次來縣城買東西,都約定好在這里等著對方。
等了一會兒,突然,前面小胡同里響起了吹哨子的聲音,然后呼啦啦的跑出許多手里拿著東西的人。
黃楠心里一驚,那邊是黑市的方向,有人搞突擊檢查?
李憶香不懂有沒有跑出來,最好別被抓住,不然她的前途可就毀了。
黃楠眼睛緊緊盯著跑出來的人群,查看有沒有李憶香的身影。
終于在最后面看到有一個包著頭巾,拄著拐杖的老婆子,背著一個背簍跑得飛快。
黃楠嘴角一抽,都這個時候了,能不能把背上的背簍扔掉?
她看出來了,那個包的頭巾拄著拐杖的老婆子,就是李憶香喬裝打扮的。
在李憶香的身后追著一個吹的哨子,手臂上戴著一個紅袖章的年輕男子。
男子一米八幾的身高,大長腿緊跑幾步,馬上就要抓到李憶香背上背著的背簍,黃楠趕緊凝聚一根雷電針朝男子伸出的手射去。
“啊!”
那年輕男子伸出的手,猛的縮了回去,腳步也慢了下來,李憶香趁機倒騰著兩條短腿跟著前面的人跑遠了。
年輕男子捂住發麻的手臂,緊皺眉頭,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馬上就要抓到那老太婆了,自己的手突然像被什么東西電到一樣,又麻又痛,現在動都動不了了。
他抬頭往天上看去,心里若有所思。
黃楠不知道她為了救李憶香,這么一電,從此改變了年輕男子以后的處世風格。
也因為這次的改變,年輕男子在幾年后的某一天幸運的逃過一劫。
等人群都跑遠后,許玉珠才微張著嘴巴問:“姐姐,他們這是干嘛?”
黃楠搖頭:“不知道啊,李憶香和鄧希月怎么還不回來?”
許玉珠朝周圍打量了一圈,指著一個方向道:“說曹操曹操到,那不是憶香姐嗎?”
黃楠抬頭看去,只見李憶香背著一個背簍有氣無力的往她們方向走來。
“黃楠,玉珠,你們等久了吧?哎呀,讓我坐下休息一會兒,累死了。”
李憶香走到大榕樹下,一屁股坐下,大口喘著氣。
這次真他爺的倒霉,竟然遇上戴紅袖章的人,那些收了錢把風的人喊了一聲,就跑的影子都不見,可害苦了她們正在做買賣的這些人。
幸虧她的東西已經成功賣出,錢票已經拿到手了,不然這心可不得裂成好幾瓣。
哎喲,追她的那個男人跑得可真快,她已經使出畢生功力了,還差點被他給抓住了。
眼神往那胡同那邊瞟,還有穿紅袖章的人進進出出,心里直喊晦氣。
經過這次,下次再組建的黑市,還不知道在哪個角落呢?
許玉珠道:“憶香姐,你怎么累成這樣?剛才被狗攆了?”
黃楠低下頭偷笑。
李憶香:……
可不就是被狗攆嗎!
“我在我親戚家待的時間有點久,怕你們等久就跑著過來了,希月呢,她還沒過來嗎?”
許玉珠搖頭:“不知道呀,我和黃楠去供銷社買完東西后就在這里等你們好一會了。”
李憶香揉揉酸痛的腿,道:“可能有事耽擱了,我們再等等,你們買了什么東西?有沒有吃的給我吃一口,我現在餓得很。”
黃楠從袋子里拿了一塊三角形的雞蛋糕遞給李憶香,李憶香接過說了聲謝謝,就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
鄧希月這邊遇到了一點麻煩,她去供銷社買了點東西,又去了一趟郵局把信寄了。
在返回的路上,經過一個小胡同時,被一個穿著黑色中山裝的中年男人用匕首給劫持了。
那匕首就架在她的脖子上,冰涼的觸感讓她頭皮發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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