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流放后,我揣著金庫帶飛世子爺 > 第525章 讓你們見一個人
  三皇子捂著受傷的右腕,也是又驚又愕。

  奇怪,這病秧子是如何從蘭陽趕回京城的?

  為了逃避兵役,沈婉親自命人將城外的兩側的小山給炸了,直接封了通往外面唯一的路。

  在來京城之前,他本想去將那條道路給疏通了,然后再除掉謝慕白和素問這兩個心腹大患。

  如果不是那塊玄鐵令牌,估計此時的他還在蘭陽城外吭哧吭哧地搬石頭呢。

  既然如此,那謝慕白又是從哪兒出來的?

  難道說在炸山之前,他就已經離開了蘭陽?

  三皇子絞盡腦汁,想了半天也沒想出個所以然。

  他并不知道,在上次疏通道路時,謝慕白早已命人挖了一條地道。

  只要穿過那條地道,他們便可以離開蘭陽城。

  他更不知道,只要沈婉愿意,哪怕隨時出現在他面前都可以。

  胡思亂想中,謝家軍已經徹底斷了三皇子大軍的后路。

  走在隊伍最前面的,是一輛半舊的馬車。

  一只素白的大手從車簾中伸出,只覺得一股淡淡的異香溢出。

  撩開厚重的棉簾,只見一襲白色狐貍皮大衣的謝慕白正擁著沈婉坐在車廂里。

  一看到那張臉,狗皇帝驚的半晌都沒回過神來。

  謝慕白,竟真的是謝慕白!

  果然,虎父無犬子。

  原以為鎮國公一死,只剩下這個病秧子,謝家定然會一蹶不振。

  萬萬不曾想到,才短短一年半的時候,謝慕白就已經帶領數萬大軍殺回來了。

  “賢侄,你來的正好!”狗皇帝眼睛一轉,立刻說,“是朕糊涂,朕對不起你們謝家!”

  “如果不是前幾天從三皇子書房的暗格中搜到他私通番邦的秘信,直到現在朕還會被蒙在鼓里呢。”

  “是他,就是這個禽獸害死了玉門關十萬將士!”

  他一邊說著,一邊沖身邊的侍衛使了個眼色。

  侍衛會意,立刻取出幾封密信。

  一看到那幾封密信,三皇子目光微微一動。

  怪不得謝家剛抄家那幾封信就找不到了呢,原來是被這狗皇帝給偷走了!

  偷就偷吧。

  反正自己現在要造反,又何須介意這幾封密信!

  事已至此,三皇子也不想再隱瞞什么。

  “這事我和襄陽侯都有份兒的。”他斜著眼睛,一臉嘲諷的向狗皇帝看去,“可如果沒有你的默許,我敢這么做嗎?”

  “在我殺了鎮國公之后,你非但沒有責罰我,反而又流放了謝家!”

  “謝慕白又不是傻子,又豈會猜不透這一切?”

  “不過事到如今你該不會還指望著他來救你嗎吧?”

  “你可別忘了,下旨抄家流放的人可是你,把他雙腿打斷的人也是你!”

  “其實我們都一樣,都想徹底鏟除鎮國公府!”

  狗皇帝聞言,臉色陡然一變。

  原想借謝慕白來對付三皇子,想不到竟被這逆子給當面拆穿!

  見父子倆在這兒狗咬狗,謝慕白這個當事人倒沒說什么。

  他只是抱緊了懷里的沈婉,目光便落在眼前這高高的城門上。

  當初離開這城門時,他做夢都沒想到會這么快回來。

  那時幾位寡嫂都依舊健在,身邊這個小女人還是個面色鐵青的小丫頭。

  可如今趙氏等早已經故去,他的小女人也變成了傾國傾城的大美女。

  一想到那小女人,謝慕白便下意識地摸了摸她那柔軟的小手。

  察覺到他的動作,沈婉臉微微一燙。

  在得知三皇子直逼京城時,大反派便決定起兵殺回京城。

  這次起兵的分工極為細致。

  王七負責鎮守蘭陽大本營,馮二守城門,胡大海則隨同謝慕白出發,擔任先鋒官。

  至于醫療隊的事,在沈婉的建議下,他交給了素問,而沈婉則在暗中負責糧草運輸。

  這一路上大家都忙的焦頭爛額,都這時候了,大反派竟然還有心思去調戲她!

  沈婉剛想把手抽回,卻被大反派死死握住。

  “你們吵完了嗎?”謝慕白握緊她的小手,聲音冷的沒有一絲絲溫度,“吵完的話麻煩說一聲,我好開始殺人。

  一聽這話,狗皇帝父子臉色陡然一變。

  這病秧子什么意思?

  難道他想把所有人全都殺掉?

  “就你那幾萬大軍還想殺我不成?”三皇子不以為然,輕蔑一笑,“別忘了,本王還有槍呢。”

  見他一口一個本王,沈婉惡心的差點沒吐了一地。

  “你確定自己是王爺?”她實在忍不住了,便一臉惡毒的向他看去,“敢問三皇子一句,你為什么和父母長的一點都不像呢?”

  一聽這話,三皇子臉色陡然一變。

  不,這絕對不可能的!

  知道這個秘密的人都被他殺了,這世上再不可能有其他人知道這個秘密的。

  “這話到底什么意思?”狗皇帝臉一沉,陰冷的目光如兩道利刃般惡狠狠的向愉妃刺去。

  以前倒沒覺得,可聽了沈婉這話后,他的心里也不禁犯起了嘀咕。

  沒錯,三皇子長的一點都不像他們。

  不過愉妃這人一向老實,他就從來不曾懷疑過這個問題。

  愉妃一聽,立刻慌了神:“皇上圣明,你切勿聽那小丫頭胡說!”

  “臣妾敢對天發誓,臣妾絕對沒有做任何對不起皇上的事情!”

  “若有半句虛言,臣妾愿天打雷劈!”

  見她竟敢發如此毒誓,狗皇帝心里也沒了底。

  他愿意相信愉妃,但看沈婉的神情又不似在撒謊。

  “沈婉,你少在這兒胡扯!”三皇子深吸一口氣,目光凌厲的可怕,“看在你曾對本王有恩的情份上,這事本王就不和你計較了。”

  “如果日后再敢胡言亂語,那就休怪本王翻臉不認人!”

  死到臨頭還如此嘴硬,這讓沈婉不由的心情大好。

  既然如此,那就別怪自己不客氣了。

  她并沒有再看三皇子一眼,只是笑著向狗皇帝看去:“皇上,愉妃娘娘,有個人我覺得你們有必要見一下。”

  見人?

  都兵臨城下了,他們哪里還有什么心思見人?

  狗皇帝沒心情見,可三皇子卻好奇地瞪大了眼睛。

  他倒想想看,這女人還有什么殺手锏!

  沈婉并沒有說話,只是笑著拍了拍手。

  掌聲未落,一身藍衣的素問便騎著匹白馬從馬車后緩緩走出。

  他永遠都是一副云淡風輕的模樣,即便大軍當前,也依舊泰然處之。

  仿佛這里并不是什么戰場,而不過是苗王府的后花園而已。

  一看到那張臉,狗皇帝震驚了。

  “你……你是誰?”他白著臉,磕磕巴巴地問。

  像,實在是太像了!

  那眉毛,那眼睛,簡直像極了愉妃。

  那鼻子,那嘴唇,卻分明和自己如出一轍。

  愉妃看了,也不由得慌了神。

  她看了看三皇子,又看了看素問,焦急地問:“孩子,你叫什么名字,家住何處,父母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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