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綿陽人,我是絕對做不到派兵大開殺戒的,去向父老鄉親們強取豪奪的。”
“而且我們真要這么做了,那一旦綿陽城破,恐怕不用林公公動手,這些鄉鄰們就會憤怒的率先殺了你我,屠了我們的全家老少。”
“老兄,以張平的脾氣,你我就算是渡過這一關了,可在他帳下伺候著,那早晚也難逃一死啊!”
“那你什么意思?”
國字臉副將深吸一口氣;“他是半步大宗師的高手,而你我卻只有宗師初階,我們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是直接開城投降?”
“但是城門被他麾下的十八親騎牢牢把握,這十八親騎為首的三人是宗師初階,其余十五人也是先天境巔峰。”
“你我就算是想開城投降,可也沒這個機會啊!”
“光開城投降可算不得什么功勞。”
鷹鉤鼻副將臉色一獰:“我們要不就不做,既然決定要做了,那就要玩一次大的,爭取立下足夠高的功勞。”
“我們不是開城,而是獻城!”
眼珠一轉,這鷹鉤鼻副將便對國字臉副將一番耳語:“我這五壇美酒號稱神仙醉,別說他只是半步大宗師了,縱然他是大宗師,那喝下后也會醉的不省人事。為此只要我們灌醉了他和他的十八親騎,那接下來,不就一切都好說了!?”
“富貴險中求啊,我們只要做到了這一點,那林公公鐵定會大大的重用我們!”
“老兄,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啊!”
“好,干了!”
重重的一咬牙,這國字臉副將深吸一口氣:“這一切都是他逼迫的我們,我們也是為了自保,沒辦法!”
“好嘞,那我們晚上便去獻酒!”
繼而第二天上午,日出之時的八點鐘。
“林公公!”
身穿一聲青色板甲,騎在一匹棗紅色駿馬上的李秀成,便向著穩坐將臺,眺望著綿陽城的林逸晨重重鞠躬行禮“屬下已經點齊了兵馬,這就準備攻城了!”
“好。”
林逸晨微微頜首:“本總管給你全權指揮權,便坐在這里,待你的破城喜訊!”
“請林公公稍待,不用五日,三日之內,末將一定拿下綿陽。”
“為林公公賀!”
說罷,李秀成便在幾個親兵的跟隨下,直接策馬馳騁到了攻城大軍中。繼而在督戰隊的催促下,即使這些由巴蜀降兵組成的輔兵們,即使不愿意對自己的同胞下手。但在督戰隊毫不猶豫的,直接斬下幾個聒噪降兵的腦袋,并掛在旗幟上的祭旗后。
其它降兵也就只能無可奈何的,被迫的抗著云梯和頂著盾牌的,準備拼命攻城了!
但就是這時,看似守衛森嚴的綿陽城,卻突然發生了異變。
繼而隨著綿陽的北門打開,眾人便赫然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