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左右的一眾法相大宗師,卻都豎起了耳朵,很想知道其中緣由。
畢竟,這從七品武魂直接進化到了八品小道體,實在匪夷所思啊。
“陳叔叔,說實話,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是在之前的武道大會上,我被凌天重傷,氣海幾近殘廢,武魂甚至都險些被震散了。父親將我送進洞天之內修養,我心如死灰,只好吞食了一枚朱果,九死一生之后醒來,就發現變成這樣了。”
云揚嘆息一聲,道。
“哦?武魂都險些被打散,你還吞了那傳說中的朱果?你小子膽子可真夠大的啊!”
陳玄齡臉色一驚。
朱果,那可是傳說中的七品靈藥,植株生長萬年,才能結出那么一串,而且至今都沒有人知道用這朱果能夠煉制什么丹藥,吞服之后的效果,也不甚清楚,只是這朱果看上去精魂之力極其旺盛,可能會對武魂有所作用。
“嗯,我也是實在無奈,那一次,云揚的武道天賦根基已然瀕臨崩潰,如果不用朱果,我們也只能看著他的云豹武魂潰散,從此泯然眾人,但萬幸,他醒來后,卻發現云豹武魂確實潰散了,但卻凝成了朱云武魂”云侯也在一旁說道。
“哎呦,那真是不幸中的萬幸了,小子,你這小道體非同小可,這次等你去云州,定然要跟那那群皇親國戚的小崽子們爭一番,叔叔給你撐腰!呵呵。”陳玄齡呵呵笑道、
“多謝陳叔叔,云揚定然要爭一口氣,不給父親、陳叔叔丟臉。”云揚拱手躬身。
“好”
陳玄齡點點頭,這才將目光轉到凌天的身上,不過,他卻沒有說話,而是細細的打量起凌天來。
而凌天,也在抬眸的瞬間,就感覺一股莫名的氣息,席卷他的全身,好似將他整個人都看透一般。
凌天根本不敢動,甚至都不敢啟動太初經,將他的氣息隔絕。
他知道,如果動了,對陳玄齡根本沒用。
但是,就在陳玄齡放來的瞬間,凌天氣海內的九色祭臺,便悄然潛入了水底,九萬九千九百九十個劍影,也化成了隱龍劍,懸浮在氣海之上。
一切,看起來,除了那浩然的氣海之外,并沒有什么異常。
“呦,你是凌天吧?”
陳玄齡忽然道。
“晚輩凌天,見過陳大人。”凌天拱手。
“你說,你姓凌?我怎么覺得這么眼熟,你我是不是曾經見過,或者,你祖上有人,和我有過交集?’
陳玄齡的又一句,直接將眾人的目光又都吸引了過去。
和陳玄齡相熟,難道這凌天的身份,真的是從中州而來?
如果是這般,那凌天之前的種種奇跡,可就真的可以說的過去了。
“陳大人說笑了,凌天還不曾去過中州,而且晚輩的家族,也不過是嶺南嘯風鎮的一個村寨而已,怎么會和陳大人想熟?”
“哦是么”陳玄齡蹙眉。
“呵呵,玄齡,你肯定又多疑了是不?凌天出身不好,難不成你要給他個出身?你之所以覺得眼熟,是因為他這身鎧甲吧!”
這時,一旁的李克,突然笑道。
“鎧甲? “鎧甲?”聞言,陳玄齡便露處一副恍然的表情,“這是游龍金祚!”
“可以啊你小子!太平公主的繡工和制甲術南唐無人能及,沒想到她這第一件重甲,就是給你做了,你知不知道,在武皇大殿上,有多少武將想求得太平公主的一套鎧甲呢?”
“這晚輩實在不知。”
凌天低頭看了看身上的金鎧,這鎧甲說實話很多地方已經磨損了,但他知道這鎧甲非常堅韌,應該是在極品地器品階了。
至于陳玄齡所說的太平公主,李克也告訴過他,只不過那會兒走的匆忙,并沒有細問,后來也就忘了。
但是現在沒想到,他這幅鎧甲,貌似真的很有名氣。
太平公主?
這怎么和他前世地球歷史上一個有名的女人一樣名號?
不過,凌天正亂想著,整個平臺上下,卻是又議論開了。
之前他們就知道當朝太子李隱親自下龍綢詔令召凌天入東宮任職,但被凌天拒絕了。
如今,怎么太平公主又和凌天有關系了?
而且,太平公主?自己似乎沒有聽說過當朝公主有這么一位啊?
“陳大人,這太平公主,真的回朝了?”就連云侯,此時也問了一嘴。
“當然,不僅如此,太平公主如今執掌中州城御林軍,為我南唐第一女武將!”陳玄齡道。
“哦,那真是該恭喜武皇,恭喜公主了。”
云侯點點頭。
“罷了,我并不會在意你的出身,你也不用妄自菲薄,說實話,你這丹田內的氣海,我陳玄齡這么多年來,都沒見過幾個能在你這個境界就擁有的,難怪你險些廢了云揚”陳玄齡似笑非笑。
凌天抿嘴,沒有說活。
“好了,武道大會不過是切磋,我不希望你們之間有什么嫌隙,只要你記住,你是南唐的臣民,又深得太子和太平公主的器重,就要盡心竭力。”
“晚輩,晚輩謹記!”
凌天和云揚同時拱手。
“既然如此,那現在就授勛,如何?”陳玄齡看向云侯。
“陳大人授勛即可。”
“好,雖然我這次沒帶金案,但是我會將其呈送武皇,讓武皇也高興高興,這次,云侯上交的血魂終于可以讓武皇滿意一次了。”
“慚愧”云侯聞言,垂首訕笑。
“云揚小子,你先來吧。”陳玄齡負手道。
:y*2a_7&,0Iv37/5$$9`
“是!”
云揚上前,從腰間卸下玉牌,但此時的玉牌,已然變成了金色,顯然,其中的蠻族血魂的精純和數量,都到了一個驚人的地步。
“呵呵,你的功績我也了解過,這牌子我先收下。至于軍職”
陳玄齡道,“其實封你為大將軍都不為過,但到底是忠武將軍還是壯武大將軍呢.”
“不如這樣,我聽聞你小子也是個會舞文弄墨的,你來根據這邊疆戰役,做一首詩,而后我再給你授勛,如何?”
陳玄齡忽然探過身子,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