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手的秦時,看著自己的手掌臉色陰沉,如暴風雨將至。
又被人捷足先登了!
一天之內連續失誤兩次,秦時血液都快要氣爆了。
根據冷老夫人的記憶,秦時判斷那人應該不是為了找東西,而只是簡單的報復。
沒想到,王菩子竟然真的將東西留給了這個相好的女人。
可惜,他來晚了一步,東西竟被那賊人順手牽羊拿走了。
秦時渾身冒冷氣,找尋這么久,現在竟然斷了線索,叫他如何能忍住!
氣憤至極,秦時隨手對著面前的墻壁就是一掌。
太憤怒,以至于他沒有收住力道,整座房子都被他的一掌打的搖搖欲墜。
預感不妙,秦時趕忙從后窗飛身離開。
“轟隆!”
就在秦時離開屋子的瞬間,整座屋子轟然倒塌,頃刻間化為一片廢墟。
院子上空灰塵騰空而起,飛舞著飄向各個方向。
秦時瞥了一眼院子里的狼藉不堪,轉身迅速消失在夜色里。
很快,冷家的人聽到這邊的動靜,從各個院子往這里趕過來。
冷老爺子率先到的,他看著冷老夫人院子里的情形,目眥欲裂。
他不顧身邊小廝的勸阻,輪著獨臂在冷老夫人臥房的位置一邊翻找一邊嘶聲大叫。
“都快找,把老夫人從底下給我找出來。”
不一會兒,冷家三兄弟也相繼趕來,加入到找尋冷老夫人的行動中。
今夜的冷家,注定不得清靜。
……
此時的宮家,因為殷九的到來,三個女人團在一起毫無睡意。
“九兒,你舅舅真的沒問題了?”
一陣寒暄過后,符氏希冀地看著殷九,再次向她確定。
即使殷九已經說了很多遍,可她沒有親眼看到宮洲的人,心里還是空懸著的。
昨晚的記憶太過驚悚,符氏一時還沒辦法從那種恐懼害怕中恢復過來。
殷九拍了拍她單薄的身體,以示安慰。
“舅母放心,舅舅好好的,他現在不易移動,在靳門分部養身體。等他好些了,我就把他帶回家里來。
我會盡快提升煉丹術,煉制出可以治好舅舅手臂和腿的丹藥,治好舅舅的四肢。到時,他就和以前一樣了。”
“還有,外婆,舅母,對不起。這次的事都是因我而起,要不然舅舅也不會出這種事情了。”
殷九把宮洲的實際情況沒有隱瞞,都告訴了兩人。
還有,她對這次宮洲受傷的事情,心中一直倍感內疚。
宮洲之前因為冷家人吃了很多苦,沒想到這次,更是因為她的原因,讓他在地獄走了一遭。
一想到宮洲四肢軟噠噠無力的模樣,殷九心里很不是滋味。
宮老夫人聽到殷九道歉的話,伸手摸了摸她的頭發,長嘆一聲,輕聲道:
“九兒啊,別自責,這不是你的錯,只能怪那些人太壞了。你舅舅還活著,就已經很好了。昨晚我還以為,就像你母親一樣,我再也見不到他了……”
宮老夫人說著哽咽起來,一旁的辛姑姑趕忙幫她遞了個手帕過去。
“就是,九兒你不要想太多了。你要想著,要不是你,你舅舅估計已經被那畜生給害死了呢?!”
符氏也拉著殷九的手,安慰她。
雖然他們不知道殷九為何會這么說,可以殷九的為人處世,這絕對她是意料之外的。
這件事,只能怪宮洲倒霉。
第二天,等殷九從空間出來時,符氏已經現在她的門口等她。
“舅母,您怎么這么早等我,可是出事了嗎?”
不對啊,今天的符氏眉飛色舞,看著不像是出了事的表情。
就在殷九疑惑間,符氏將頭靠近殷九,對著她神秘一笑,然后小聲說道:
“符伯一早來報,說他出去聽到的消息,昨晚冷家那邊房子突然倒塌了,一家子在廢墟底下掏了大半夜的人。
哦,對了,倒塌的房屋正好是那個女人的,那個女人昨晚正好和她的丫鬟一起被埋在里面了。”
殷九:“……”
她還沒來得及去“照顧”那個女人,怎么昨晚就有人替自己報仇去了?
心里有些激動,怎么破?!
不過仔細想想,她總覺得這事,透著詭異。
要不然,好好的房子,說塌就塌,還能把人埋在里頭,殷九是不相信的。
不過此刻,她更關心那個女人被壓死了沒。
“管家說那個女人的丫鬟死了,而那個女人被掉下來的房梁壓斷了雙腿,人卻還活著,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聽說那個三沒死,殷九心里有點小小的失望,真是禍害遺千年。
殷九看符氏失落的臉,估計她心里想的跟自己想的是一樣的。
但愿在那個女人癱瘓后,冷老爺子還能一如既往的對待她。
和符氏八卦完,殷九和宮老夫人打完招呼剛要離開,符氏突然在后面忐忑不安地問道:
“九兒,我方便去看看你舅舅嗎?”
殷九稍微一想,便知道舅母心里還沒有放下。
再說了,經過冷家房屋倒塌的事,她總覺得讓外婆和舅母待家里,她還有些不放心。
“方便,那咱們把外婆也帶上吧,都去看舅舅,捏幾天就住那邊好了。”
“哎哎!”
符氏高興的急忙跑回宮老太太的院子,替她收拾行李。
等安頓好家里三人啟程時,已經日上三竿了。
殷九駕著馬車,帶著宮老太太和符氏出了城門往靳門的方向駕車而去。
他們到時,宮洲已醒,正和藥老交談。
宮洲能沉睡這么久,是因為殷九為了他的內傷能更好的恢復,給他用了藥的緣故。
剛醒來的時候,宮洲還以為他已經死了靈魂到了另外的地方,迷惑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他沒死,還活著。
雖然四肢無法動彈,他也因為活著而感到欣慰。
活著,一切才皆有可能。
聽符老說是殷九帶他回來的,宮洲心里驚喜的同時又擔憂。
那人太過強大,他怕殷九為了救他受傷。
“哎,是我連累九兒了。”
“舅舅你說的什么話,照你說,你出事還是我連累的呢!再說了,您外孫女厲害著呢,您就別擔心了,好好養傷。”
剛進門的殷九聽到宮洲對藥老說的話,忍不住念叨。
符氏看到宮洲的模樣,伏在他的床頭哭的泣不成聲。
宮老夫人沒有說話,只是紅著眼睛一遍遍溫柔地撫摸著宮洲被木板夾固定住的胳膊跟腿。
看著這場景,殷九在一旁很不是滋味。
藥老看了看殷九,見殷九給他點頭后,輕輕退了出去。
另一頭,秦時在冷家碰了壁后,經過一夜的暗查,他總覺得宮家有問題。
被冷家趕出來之后自身毫無資源卻能莫名其妙的翻身,還有他們手中出現的高品丹藥,更重要的是,原本資質平平的一家人,突然之間天賦異稟。
這些,都太奇怪了!
“不行,本尊得親自去看看。”
砰的一聲,秦時放下手中的茶杯,起身出了客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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