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我先飛到F國等著接應你們吧,這么等著也不是個辦法,什么都做不了,像個傻子一樣干著急。”
霍庭深急了,
“小叔,你聽爺爺的,千萬不要輕易行動。我估摸著許硯京應該快回來了,許家也不會任由自己家的孩子流落在外面受苦的,這件事我們需要好好計劃一下再行動,打亂歐洲那邊警察的計劃壞了事,后果更嚴重。”
霍子晉推了下眼鏡,表情很是無力,
“那我現在真的什么都做不了嗎?”
“小叔,我們這邊可以做下準備工作,聯系國內最好的醫生,等著Burry回來接受治療。”
霍子晉整個人很是頹廢,像是三天三夜沒睡覺一樣。
“小叔,爺爺那里有護工守著,你回去休息吧,別把身體搞壞了,我公司那邊也是忙得脫不開身,白天還得你守著,我才能安心工作。”
叔侄倆把以前的那些誤會解開,關系得到了緩解。
霍子晉現在沒什么心思去爭公司,爭權,他本身也不在意那個,他只想把自己的愛人接回來,過安生日子。
“禮服這一塊的業務全部交給思遙吧,我沒那個精力再管任何事了。”
“思遙經驗不足,很多地方做不好,還是小叔先把她帶出來。”
霍子晉撓著眉心,
“你覺得我現在還顧得上管什么?許硯京什么時候回來,有沒有說?”
霍庭深搖頭,
“他自己也著急著叫醒,許家老太太比我們還急,都在催著呢。”
許之漾掏出手機,在通訊里劃了幾下,
“我問問我哥什么時候回來。”
電話撥通,嘟聲響了半天許硯京才接起,
“漾漾,你等一下再打,我現在有點事。”
彼時,許硯京的辦公室混進一個貴婦,正喝著茶與他交涉。
陶書荷坐在許硯京的辦公室,手指上的鴿子蛋鉆石閃著耀眼的光,
“許總,陶書勇是我親弟弟,霍庭深是我兒子,你妹妹是我兒媳婦,咱們這是親家關系,純粹大水沖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一家人。這是個大烏龍啊!
我今天下午也去找過漾漾了,從她那出來立馬就飛回京市來見你,她也說了希望哥哥能給她個面子,拉舅舅一把。畢竟不是什么天大的事,沒到那種針尖對麥芒的地步。”
許硯京坐在老板椅里,雙腿自然交疊,好整以暇,像是看熱鬧般看著這個女人演戲,他這是辦公室,若是搭個戲臺子,這女人就直接唱起來了。
陶書荷見許硯京沒說話,卻也在認真聽她講,眼底燃起希望的光,
“許總,你妹妹早些年在我們霍家的時候,是個膽小謹慎的姑娘,是我經常帶著她出席各種大的場合,帶她去太太圈交朋友,插花,打麻將,我們婆媳關系處得像閨蜜,京市圈子里的那些名媛們都羨慕她找了個好婆家,有個體貼照顧她的好婆婆。”
許硯京眸子瞇了瞇,豪門太太圈是個什么東西,他又不是沒聽說過。去太太圈交真朋友說出來就挺搞笑的,拜高踩低,虛偽,利用,攀比......在這種氛圍下能交到什么朋友?
他冷眼瞧著霍狗的這位親媽一個勁往自己臉上貼金,把她與漾漾的婆媳美化,比有著血緣關系的母女都要更親。
但自己妹妹之前在京市過著什么樣的日子,他又不是沒查過。
“霍太太,我先糾正一下,我妹妹現在是單身狀態,她已經不是你們家的兒媳了,也犯不著叫誰舅舅,她自己的舅舅在家里呢。”
陶書荷被噎了下,她今天能豁出去這張老臉在許之漾那里碰了釘子,再想辦法求到許硯京這里,她就有這個心里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