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之漾被他按到床上的時候,腦子還是懵的,不是在商量怎么跪的事?怎么說著說著就把自己給賠進去了。
他昨夜做得太狠,她現在腿根還是酸的。
許之漾剛剛到了一次,緩過一些的時候,承受著他每一次的來襲,哭唧唧抗議,
“霍庭深,勸你做個人!”
霍庭深額頭的汗順著下巴往下滴,聲音啞得不像話,
“漾漾,再忍我一會兒......”
許之漾不知道他說的一會兒是按什么計算的,總之做到最后,整個人感覺都不是自己的人,雙腿都在飄。
誰說這種事累的是男人?
明明被掏空的是女人。
事后,兩人平躺在床上歇了會兒,他才起來帶她去洗澡。
許之漾感覺自己死過一次,整個人像從水里撈出來一樣,不知道是自己身上的汗,還是他的,總之兩人的氣味混在了一起。
霍庭深把她抱到淋浴下,許之漾雙腿盤在他腰上不愿意下地,他便抱著她洗。
許之漾現在全身軟軟的,說話聲音也軟,她就著淋浴前的鏡子看自己,
“霍庭深,你看我身上現在有一塊皮膚是好的嗎?”
全是被他咬過的痕跡。
而他也好不了多少,背上都是她留下的指印。
霍庭深抵著她額頭,
“怎么辦,漾漾,做不夠......”
許之漾在他身上掛著,像樹袋熊一樣。
這個姿勢很容易讓人想入非非,實際霍庭深也這么想了。
他雙手托抱著她,眼神離不開那張淋了水的明媚小臉,熱氣蒸騰著,她的皮膚透著誘人的粉。
許之漾微微仰著頭,頭頂的水順著頭頂到下巴,最后沒入那傲人的事業線。
霍庭深不是圣人,也從來對她沒什么抵抗力,更別說這個時候。
他喉嚨滾了滾,抱著她的手微微一松。下一秒,許之漾冷不丁發出一聲嚶嚀。
太突然,她完全沒有準備。
許之漾在他肩上拍了幾下,差點哭出來。
再出來是一個多小時后了。
許之漾這次換了全套的衣服,縮在距離他最遠的地方。
她覺得自己是掉進狼窩了。
這個狗東西他隨時隨地發情。
霍庭深換了居家服,坐在床邊抿笑,
“漾漾,這次真的是個意外,你相信我,我沒打算晚上碰你的,我是真心想喂你吃榴梿......”
“你走開!”
“漾漾,第二次也不能全賴我,你掛我身上一直蹭,你自己蹭到了。”
許之漾抱頭,若不是嗓子啞著,她想尖叫,
“好了,你別說了,沒有下次了。”
霍庭深一急,就把剛剛那塊榴梿皮拿了過來,
“要不然我跪著?”
許之漾不理他,他愛跪就讓他跪去。
那兩盒TT又被消耗了兩個。
許之漾坐了歇了會,艱難下地,
“我要回家!”
霍庭深忙不迭從榴梿皮上站起來追過去,
“你還有力氣回家嗎?要不今天晚別走了。”
許之漾白眼翻他,
“我就算爬也得爬回去!”
留在這都不知道能不能活過明天。
許之漾比較堅持,霍庭深服軟,換了衣服開車送她回去。
隔天,許之漾把手頭的事情集中處理了一下,晚上回去和家人一起吃飯。
她最近有些忙,加上總是被霍庭深蠱惑,已經有段時間沒在家里吃過晚餐。
許硯京有應酬,舅舅舅媽去旅游了,飯桌上就老太太和幾個孩子一起。
老太太吃得差不多的時候,許之漾才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