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庭深雙手勾她前面的柔軟,啞著聲音哄人,
“漾漾,再忍我一次......”
黎明將至之時,他才用西裝裹著人,把她帶回家。
許之漾幾乎沒有去洗澡的力氣,眼皮都抬不起來,滾到床上一秒睡過去,睡夢中還在口齒不清的控訴,
“霍庭深,你是不是想逮住一次機會弄死我?”
霍庭深幫她把被子蓋好,自己輕輕躺在她一側,做了一晚上力氣活,他竟然一點睡意都沒有,靜靜看著她的睡顏,心里滿的不像話。
隔天,許之漾被簡悅電話叫醒的時候已經快中午。
“嫣姐,你今天怎么又沒來,下午的采訪你不會忘記了吧?”
簡悅在電話那頭急得厲害,許之漾不在,那這個采訪還怎么進行下去,聯系了一上午,終于她肯接電話了。
許之漾看了下時間,心頭一驚,她居然睡到中午了,差點誤了大事。
“我等會兒就過去。”
一開口嗓子都是啞的。
簡悅默了幾秒問,
“嫣姐,你是生病了嗎?實在難受的話,要不我和媒體另約個時間?反正是他們想采訪你,肯定會再來的。”
“不用,我收拾下,等會兒過去。”
許之漾坐起來,疼,全身都疼。
床頭柜上放著昨天沒用完的小盒子,她鬼使神差地打開數了數,兩個盒子各用掉一半。
許之漾先去泡了個澡,站在鏡子前看到自己全身都是被他咬過的痕跡,那個狗東西倒還有一點點人性,痕跡都留在衣服能遮蓋的地方,裸露在外面的皮膚是一點都沒留下。
許之漾畫了個職業裝,在衣帽間找了身偏正式的套裙,邁著打顫的雙腿來到公司。
簡悅看到她出現心頭松了口氣,按例一杯手磨咖啡送進去。
“嫣姐,我前幾天給你的那幾個問題,你都準備好了吧?”
許之漾嗯了聲,任何事情,她喜歡在自己的把握中,采訪的事早有準備,她慶幸自己有提前準備,也不至于這一刻著急。
門外有員工抱著小南國的餐盒送進來,
“嫣姐,你的午餐到了。”
許之漾沒有訂餐,這餐是誰讓送的可想而知。
“我知道了,你們都去吃飯吧,我這邊沒什么事了。”
許之漾坐在小茶幾前,把打包的餐盒打開,全是她愛吃的京市地道口味,她正想著這一口。
若不是霍庭深把廚子帶到海市來,想在這海市吃頓地道的京味菜,也不是件容易事。大部分飯店打著京菜的牌子,廚子都是經過培訓的本地或者南方人,做出來的東西多少與她吃過的有些差別。
動筷子之前,霍庭深打來電話,
“漾漾,餓了吧?”
彼時,霍庭深站在落地窗前,隔著兩道窗,他隱隱地可以看到對面窗下,她正準備吃飯。
許之漾嗯了聲,
“有點餓。”
經過一晚上的勞累,又略過了早餐,她覺得這一頓能吃兩份的量。
“睡得好嗎?”
提起這個許之漾心中來氣,
“你讓我睡了嗎?”
霍庭深站在窗前抿笑,
“漾漾,我無心工作。”
他說此話時,腦子里全是昨晚把她壓在窗上的畫面,還有他的辦公桌也讓他心猿意馬,這一上午,他的工作效率簡直低到他自己不能接受。
他像個初嘗禁果的毛頭小子,明明不是第一次,卻比第一次還激動。
是失而復得的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