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員陸續到齊,游輪上的傭人已經忙碌一下午,精致的吃食,海鮮,紅酒香檳,水果小甜點都已備齊。房間也打理完畢。
大家拿著自己的房間號激動上船,要先把行李搬上去。
霍庭的豪華套房在頂層,兩人的行李都放在了一個箱子里,姜政帶路拎著箱子往樓上走。
霍庭深搬著那個巨型禮盒和許之漾跟在后面。
“漾漾,你收拾東西的時候帶套了沒有?”
許之漾心尖一顫,這狗男人大白天的想什么呢?時時刻刻惦記著那種事,也不怕自己的助理笑話。
顧及到前面還有姜政,她小聲回了句,“沒帶。”
霍庭深倒是一點都沒把自己助理當人,直接把他當空氣,他又問道,
“怎么不帶,你不想?”
許之漾想捂他嘴,“這事回去再說。”
霍庭深側眸看了下她紅紅的耳尖,唇角不由地翹起來。
姜政走在前面如芒在背,得虧他嘴嚴。類似剛剛這種小對話他不知道聽了多少,但凡拿一段出來講給群里的人聽,群都得爆了。
瞧自家總裁猴急猴急的,平時在公司一副清冷禁欲臉,員工可只見過他罵人,誰能想到在太太面前一副欲求不滿的沒出息的樣子,他的冷酷總裁人設都要崩了。
姜政把行李放到屋里快速滾了,生怕自己看到點不該看的,好奇害死貓,他可不想被總裁滅口。他的未婚妻還在房間等著他呢。
房間里,許之漾盡量躲著霍庭深,怕他再提起剛剛的話題。
偏偏怕什么來什么。
霍庭深打開地上的箱子翻了半天,一臉失望,
“你真沒帶?”
他還以為她顧忌姜政在場不好意思說,結果把箱子翻了個底朝天,真的沒找到。
許之漾坐在床沿上不敢說話。
霍庭深挨著她坐過來,身子往后一仰跌進大床。動作太突然,床墊被他體重的沖擊顫了顫。
“漾漾......”
他喊了一聲,聲音繾綣。一只手勾著她散在背后的頭發把玩。
許之漾被他叫得汗毛都要豎起來,這一聲‘漾漾’語氣太過耳熟。
此刻,用腳趾頭都能想到他想做什么。
許之漾屁股往一邊挪了幾寸,離他遠一些。
下一秒,霍許深直接勾著她腰身把她壓在身下。
“漾漾,你是不是故意的?在生我氣?”
他以為她還在鬧脾氣,故意不帶東西來。她明明知道自己別的牌子用不慣,厚,且沒有尺碼也不合適。
霍庭深居高臨下地睨著許之漾,把她額頭的散發全部撥到耳后。
“漾漾,我們多久沒做了?”
好久了,久到他都數不清了。他終于意識到他們之間出了問題,這種狀態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的。
他最近總是忙,也忽視了她很多,都很長一段時間沒有送她珠寶或者包包,霍庭深譴責自己的粗心大意。
“漾漾,為什么躲著我?”
他想弄個明白,從前她不像現在這樣冷淡,她很敏感,碰一下就會來感覺,現在她每次都推三阻四,對他的觸碰唯恐避之不及。
他覺得他們在這方面非常不和諧了。
許之漾顫了顫唇,小心地問他,
“我們能不能起來說話?”
這么危險的姿勢,她怕他會亂來,也怕壓到肚子。
霍庭深對她的話充耳不聞,
“說清楚就放你出來。”
許之漾把手墊到肚子上用那點微乎其微的力道推他,
“我沒躲著你。”
霍庭深見沒問出個什么答案來,他還是不放棄地追問,想弄個明白,這種事太影響夫妻感情。明明就是在躲,她還在撒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