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庭深被爺爺臭罵一頓,爺爺直接當著大家面吩咐鐘叔讓他把玉龍灣那套房子掛出去,不吉利的東西留不得。
霍子晉那邊已經無縫銜接的找朋友要樓盤戶型圖了。
爺爺看著霍子晉遞來的圖,眉頭才舒展開。
霍庭深眉頭還冒著血,這次爺爺沒讓他跪一天算輕的。
許之漾看爺爺氣稍稍消了點,把霍庭深拉到房間,拿來醫藥箱給他上藥。
鑷子夾著棉花球沾到傷口,霍庭深忍不住‘嘶’了聲,這才后知后覺的感覺疼。
“你又不是第一次見爺爺,這時候給他遞水杯做什么,你要給他遞把水果刀,現在已經成寡婦了。”
許之漾沒理他,繼續拿著棉花球把他傷口周圍的血跡擦掉,消毒,再上藥。
“現在天氣熱,你洗澡洗頭時注意點別沾水,小心發炎。”
“我早上接到玉龍灣樓下鄰居的電話說現在整棟樓都被騷擾了。”
霍庭深自說自話,忽然抬起頭看著許之漾,幾秒后問,
“樓下鄰居是怎么知道我電話號碼的?”
許之漾手僵了一下,很快緩和過來,給他上完藥,拿兩個創口貼給他粘上。
“不知道,可能是秦蓁蓁說的吧。”
“是嗎?”
“誰知道呢。”
許之漾才不會把這賬認下,左右他不會無聊到給樓下鄰居打電話,去問她是怎么知道他電話號碼的。他愛信不信。
吃過中午飯,別墅里的傭人們又忙碌起來。昨天要準備的東西今天準備一遍。
小甜品,水果,水,飲料還有一些剛出了海的海鮮。
許之漾看著鐘叔讓人一框一框地往車上搬,其實她想說,這些東西她大多都不敢吃,甜品更是碰都不敢碰。
霍庭深看著那箱海鮮上了他的賓利,嫌棄得要死,又不敢反抗,爺爺現在看他橫豎不順眼,他也只好夾著尾巴做人。
車子開離別墅,上了高速,霍庭深才松懈下來。
許之漾睡了半路,電話響起來,她拿出手機看了下是陌生號碼,猶豫要不要接。
霍庭深靠在后座睨著她屏幕,一臉戒備,
“不敢接?又是哪個仰慕者?”
許之漾被他一激直接按下接通鍵,
“喂,您好,是玉龍灣的業主嗎?”
“我是。”
“這邊是隨遇安房屋中介公司,您登記要出售的這套房已經有人約了看房,請問這周末方便嗎?”
許之漾一愣,爺爺動作還真夠快,早上剛說了要把這房子賣出去,現在就已經有人約看房時間。
許之漾一時不知道怎么回答,她看了看霍庭深,霍庭深正目不斜視地盯著她,像是隨時準備捉奸似的。
“怎么了?”
他問。
許之漾把手機拿離耳邊,
“中介公司約看房的,這周末。”
她說完把通話按成免提,至于周末能不能看房這事她說了不算,她也好奇霍庭深怎么說。
霍庭深眼睛瞇了瞇,回答,“可以。”
電話那頭客套了幾句掛掉電話。
爺爺的電話就打到霍庭深手上了,